穿成豪门Alpha的反派弃夫[穿书]_分卷阅读_160
  至于你和那位柯将军,虽然我也有私心不想让盈雪的孩子再回到联盟,但更多的是在配合简王,就算你留下来我也不可能和你履行婚约。”
  他看向简语棠:“柯将军的事我很抱歉,虽然我对联盟的人没有好感,但我还不至于会希望一个优秀的年轻人死在虫族的手里。”
  “外公说他相信你,但我对你不熟,我……”简语棠看向他,目光郑重:“我希望你以我母亲的名义保证,你对于维尔忠诚,对她忠诚,从未有过欺骗。”
  戚永逸皱眉看着他:“你在怀疑我什么?”他思绪一转:“难道你怀疑虫族的内奸是我?”
  “请你保证。”
  戚永逸摇头笑笑,从床上下来,一瘸一拐地走向房间里的另一扇门,他脖子上的项链被拉出来,简语棠看到挂在那里的是一把钥匙和戒指。
  他将项链拿下来打开了门,之后站在门口对简语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简语棠觉得他的脸上有莫名的痛苦。
  “这是我的私人空间,从未有任何人踏足过。”
  简语棠被面前的一切震惊了,这是一个宽敞的房间,却又显得十分拥挤,墙壁上挂满了照片与图画,简语棠认出来那全都是简盈雪,从小到大。
  房间的最中央是一幅最新的画作,像是刚刚画好,上面的简盈雪正是简语棠交给简王的其中一张照片。
  而这其中最醒目的就是那幅巨大的婚纱照,照片里的人是简盈雪和戚永逸。
  戚永逸越过他,走到房间的书桌旁,书桌上摆放着各种小东西,甚至是女孩子小时候的一些玩具,小到发卡,大到用过的武器,不用想也知道这都是简盈雪曾经用过的东西。
  当他看到那条被柯峻保护留下的项链时,他也明白了简王对于戚永逸的信任。
  戚永逸打开桌上的一个木质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那是一张烫着金边花纹的厚纸张,他摩挲着那份文件,简语棠走过去看到台头写的是婚约,底下是手写的签名。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等她回来,我也曾后悔与疑惑,当初她来找我与我告别时,如果我不允许她离开该有多好,可是你看看她的笑容,”他抬头看向房间中的图像,简语棠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在这个房间里的简盈雪,每一张照片或画像都带着笑容。
  “那是多么幸福的笑容,即使她失去了记忆,遭受了伤害却依然保持着笑容,你说,我怎么能扼杀她的幸福,将她束缚在我的身边?”
  戚永逸手按在婚约书上,看着简语棠:“我曾经立下誓言,要将我的生命献于她,我本该在知道她已经离开的第一时间随她一起走,可是,是你的出现让我选择了留下来。
  你是盈雪的孩子,是她曾经存在过的证明,选择死亡很简单,比起死亡我更想用我的余生来忏悔,这样当我真正迎来死亡的一天,我才有勇气去面对她。”
  “我向你保证,我的生命属于维尔帝国,我会永远忠于维尔,忠于盈雪。”
  两人从房间出来后,气氛有些沉默。
  简语棠坐在椅子上看着那扇被关紧的门,戚永逸则拿着那枚他项链上的戒指来回转动。
  “你对周承宣了解多少?”
  “承宣?他从年少的时候就开始跟着我了。”他说完看向简语棠:“你怎么会突然对他感兴趣?”
  “你知道他暗恋你吗?”
  “什么?”戚永逸皱眉看他,脸上有明显的不悦:“你太异想天开了,他对我来说是家人和朋友。”
  “我没有胡说,我的异能可以感知到别人的信息素变化,他面对你时,信息素表达的就是欣喜与爱慕,当你提出要继续婚约时,他对我表现的则是强烈的恨意。
  戚永逸,我和你之间几乎是完全陌生,对你更没有半分感情,可是他却会对我产生那么强烈的恨意,那么他在面对我的母亲时呢?
  你那么深爱她,周承宣该有多恨她?!”
  “胡说!”
  戚永逸从坐椅上站了起来:“你不过是你的猜测,我从未看到过他对我有什么爱慕的表现,我不知道你现在提出这样的猜测有什么意义,但是,周承宣以前不过是戚家的一个家臣,他根本没见过盈雪,而且盈雪临走前与我告别,想要外出探险确实是她自己的想法。”
  简语棠不跟他废话,直接调动他的信息素,对他进行了情绪的影响,直到精神力撤去,戚永逸惊讶的看着他:“你……”
  “我这么做是为了向你证明我不是信口开河,我母亲突然决定离开一定是受到了某些人的影响,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周承宣。”
  戚永逸的额头冒出青筋,他的愤怒与痛苦夹杂在一起,报着一丝侥幸抑看向简语棠:“可是……盈雪是公主,他们连面都见不到,怎么可能有机会影响到盈雪?”
  “正常情况下他们确实不可能见面,但如果周承宣有异能呢?”
  戚永逸看着他,像是等待着一个宣判。
  “一个可以随意开启虫洞的人,想要出现在一位公主面前很难吗?帝国所有人的异能都会被登记,这是帝国人的荣誉,只有隐瞒了异能的人才能做虫族的内奸。”
  戚永逸很久没说话,如果一个人想要隐瞒自己拥有异能也不是做不到的事,周承宣自从来到戚家安分守己,做事伶俐,后来被调到他身边之后更是成为了他的得力助手,从未出过任何差错。
  他以前从未去注意过周承宣对待他的态度,在他看来,周承宣和戚家任何一个家臣没有区别,可是现在仔细想想,周承宣确实有很多地方与他人不同,怪只怪他太过粗心大意,无论如何他也没想到对方隐瞒着肮脏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