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们常常有帅哥过来做指甲修饰！要不你也来一个。”
  “不用了！”
  “那你还需要什么帮忙吗？”
  杜克施摇摇头，又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并没有主动去找郭颖，而就在郭颖美甲店的对面找了一个能看见这边情况的咖啡屋坐了下来！
  郭颖的美甲店显然针对的主要人群是年轻女性，如店员所言，也会有男人前去美甲，但是决然不会很多！之前杜克施进去后，郭颖打量了一番！可郭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轻视！
  她在打量杜克施一番后，嘴角微微翘起集中在一起，一侧的眉毛也微微下压，还不自觉的轻轻摇摇头！杜克施的形象不差，且言谈举止也很庄重，不会轻易让人轻视！那郭颖为何会对杜克施流露这种表情？答案只有一个，郭颖在杜克施身上没有闻到钱味，还是大钱的味道！
  美甲的男性多是年轻时尚个性张扬的男性，而杜克施恰恰满足这几点。郭颖轻视杜克施，就显然不是因为杜克施不是她的潜在美甲店客户，而是杜克施无法给给郭颖提供更大的帮助！这些帮助就比如郭颖主动寻求漂亮女生的联系方式，也比如有目的的男客户会让郭颖把那些漂亮的女生带过去！
  在稍微等待片刻后，杜克施看了看表，差不多也快到了晚饭时间！郭颖的美甲店又来了几个打扮时尚性感的小姑娘。在那些小姑娘进了店门没多久，两辆豪车停在路边。从两辆车上下来两个男人，在进屋待了一会，他们又和刚才进屋的小姑娘连同郭颖一起上了车！
  杜克施也赶忙上了自己的车尾随过去，同时，他已经将那两车牌号码交给罗小军，让其帮忙确定车主信息！
  很快，罗小军给过来一个名字——方毅诚。那两辆车目前都在方毅诚名下！这位方毅诚是个生意人，但是你却说不上他具体做什么生意。因为他好似什么领域都插一手，却在什么领域都没明显的偏向。
  杜克施跟着车子来到一家大饭店，又看着那几个人进了包厢。没多久，虞雅婕也赶了过来！这个案子暂时主要就得靠他们两人，所以，虞雅婕也得时常亲自出马。
  在交代一番后，虞雅婕拿着窃听器走到包厢门口。她假装醉酒，直接开门走了进去。当看见一屋子的人盯着自己后，她又赶忙致歉，却故意站立不稳，趴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这一举动，让屋内哄堂大笑，更有人起哄让虞雅婕索性留在这里喝酒！
  虞雅婕只能频频抱歉，这才总算脱了身！可她刚走出来，郭颖竟然跟了过来！
  “美女，你没事吧！刚才那些人只是跟你开玩笑，你别见怪！”郭颖拿出纸巾递了过去，又顺势拿出自己的名片道，“我看你长得挺漂亮，打扮的也挺时尚，不如认识一下！我叫郭颖，是一家美甲店的老板，欢迎随时过来美甲。我免费送你十次美甲！”
  “哇，郭老板还大气啊，直接送我十次！真的太感谢了！”虞雅婕接过名片，再次感谢后道，“如果需要，我一定联系郭老板！”
  “好啊，不如我们现在就先加个微信啊！”郭颖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机。
  虞雅婕的微信如果给出去，必然让对方知道自己是警察，遂她礼貌回绝：“我会联系郭老板！”
  话已至此，郭颖依旧不依不饶，言道加个微信也好交流！但是虞雅婕可不吃这套，再次拒绝后，便赶忙和郭颖分道扬镳。
  好不容易甩掉那个女人，虞雅婕又在外面买了点快餐，随后钻进了杜克施的车子。
  “那个女人好难缠！”虞雅婕撇撇嘴，递给杜克施一个汉堡，“估摸其他女人不好回绝，也就把联系方式给出去了！”
  “所以郭颖确实在挑人！她会主动加一些漂亮女孩的微信，先跟这些女孩打好关系，接着看看这些女孩是否可以为她所用！”
  杜克施正在从窃听器中监听包厢内的动静。里面喧闹一片，听见男女嬉笑，言辞颇为开放火辣。
  虞雅婕介绍道：“包厢内一共四男五女！来之前我看过罗小军给的照片，所以认得方毅诚，他也在里面！”
  虞雅婕也认得郭颖的声音，可以辨认出窃听器中郭颖一直在让女孩子们给方毅诚还有另外几个男人敬酒。
  一边是山珍海味，美女环绕。一边是坐在车内啃着汉堡，还得注意监听器中的动态，杜克施感叹差距啊！
  “美女环绕没，但是我比里面那些女人差了吗？”虞雅婕咬牙切齿，都想一把把汉堡夺回来，“给你买吃的，你还嫌弃！”
  “哪能呢，你比里面那些胭脂俗粉强多了！你怎么会拿自己跟她们比呢！哎，你啊你，我都看不过去得批评你了！”
  虞雅婕没好气道：“你嘴里这么说，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你看看刚才那几个女的多骚多带劲啊！你这种男人，不就喜欢那种越骚越带劲的女人吗！”
  不能把这个话题继续展开下去了，杜克施已经感觉到虞雅婕的小拳头和脚在蠢蠢欲动。适时转移话题是不错的选择，更何况监听装置中确实传来了一段有价值的对话。
  在包厢内气氛延伸，且酒意上来后，方毅诚他们也更加放得开了！
  那个被称呼为张总的人提到了前不久委托方毅诚做的事情。而这个事情，竟然也是美人计！
  方毅诚让一个叫做莲莲的女孩*了一个公职人员，接着不仅拍下视频，还公然声称此人*了自己。最终那位公职人员不仅丢了工作，还赔偿了一笔钱！
  从话语中可以听出，莲莲今天也在包厢内，且也很兴奋那天的表现！她言辞中带着一些羞辱，把那个公职人员说的一文不值！
  “方总，那事多亏了你，我才出了一口恶气！你是不知道，我看那个家伙一直不顺眼，还经常给我生意找麻烦。不弄他弄谁！”
  方毅诚道：“这都是小事！那个家伙没啥背景，被人拍下视频，又担心真的被莲莲告，自当乖乖听话。对他来说，丢了工作赔点钱，总比身败名裂真的蹲大牢好！像这种小货色，咱们这些美人一出手，加上我们谋划周密，绝对一弄一个准！”
  郭颖也跟着道：“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如果要把事情闹大也很简单，找几个微博大v发点文章带带节奏，网上那些自以为是的键盘侠们就得帮着咱们成事！再者，一般这种事，大家都会更相信女方，那些男人啊，有嘴也说不清。呵呵呵！”
  方毅诚道：“只要美人计中的美人找的对，就没有不上钩的鱼！男人嘛，没几个不好色的！就算真的老实，我们也能想办法让他动点手脚，这就有把柄在手了！”
  “嘿嘿，所以方总身边总是不缺这些美人啊！”那位张总越说越起劲，“方总做事我绝对放心，那我就在委托你帮我弄一个人！这次如果成功了，我出上次双份的钱感激！”
  第441章 收获颇丰
  那个张总委托方毅诚帮忙弄下某港口公司的项目负责人，该负责人让张总扯手扯脚，很多事情不好疏通！听张总介绍，这个项目负责人为人较为正派，且油盐不进，此人也较为清高，一向不喜欢别人给他安排的场子！所以这次张总找到方毅诚，想办法给那个负责人下个套，继而迫使负责人屈服，或者能把他从位置上直接弄下来。
  “污名效应！”虞雅婕咬牙切齿，“这帮混蛋！，就是专门给别人身上破脏水的！”
  杜克施听到也非常不爽：“污名效应是利用各种不好的传闻或者刻意制造的事实给他人造成不好的外部影响。而在国内而言，对某些位高权重的男性，不正当男女关系是非常严重的污名效应，是最能让这位男性下不来台的脏水！再加上男女在生理上存在不对等，在男女关系上，舆论和大众更倾向于女性，也更愿意相信女性，所以一旦有女性站出来指认男性存在不轨企图，这对男性而言是非常麻烦的事情！很多男性遇到这种事情，即使知道是栽赃陷害，最终也只能采取息事宁人，大事化小的态度，否则就真的非常被动。也正是因为女性占据主导的污名效应陷害，使得某些别用有心的人专门物色这类女人，从而为自己谋取利益！很明显，阮瑞娇应该就是被方毅诚选中的这类女人！”
  “同样，根据之前钱珍珍所言，毕春露也应该参与了这类事情！”虞雅婕愤愤不平，“这些人针对的目标还恰恰就是一些老实本分，很在意自己名声的位高权重的男人。这些男人一旦遇到这种陷阱，很多人不仅不知道怎么办，且正因为极为在意自己的名声，也担心自己辛辛苦苦爬到这个位置上受到影响，所以只能屈服，从而被他人利用！这些女人的所作所为不仅可能让一个好官好领导好办事人员仕途结束，陷入法律麻烦！还会滋长各种犯罪和潜规则！这些女人真不要脸！”
  “这话幸好出自你之口，要是我说了，指不定还被某些女人骂的狗血喷头！”
  “这有啥不好说的！男人中有败类，女人中也有不要脸的！如果仅仅只站在自己性别立场说话，那才是本身自己脑袋出了问题！”
  杜克施给虞雅婕竖了竖大拇指：“果然虞大美人思想觉悟就是高！咱们不说性别了，现在这案子找到了毕春露和阮瑞娇的相似点！也就是说，真正的凶手可能知道这两个女人从事这种事情，从而杀害了这两人。”
  “那凶手的动机是什么？英雄式杀人，杀死这类坏女人？还是有其他的动机？”
  “再看！”杜克施不好轻易下结论，他需要再听听里面如何说。
  方毅诚显然对张总提出的要求没啥大意见，在他看来，只要利益方面得到满足，方毅诚都可以去做！且方毅诚是个谨慎大胆的人，他接下任务，也得仔细谋划一番！今天在坐的都是方毅诚信得过的人，所以他直接在酒桌上问询谁愿意做这笔单子！
  除郭颖之外，剩下四个女人都有兴趣，特别是那个莲莲，之前做了一单子，尝到了甜头后，这次听说利益更大，便是更想去做！但是方毅诚却比较犹豫，因为在他看来，这次的单子不好做！
  “想要摆平那个人，只凭*是不行的！”方毅诚敲了敲桌子，提醒面前几个女人仔细听着，“越端着的男人，你越不能只跟他们谈情谈性，你得跟他们谈心，只有他们和你们敞开心，你们才有机会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
  郭颖也跟着道：“方总说的你们听着。这男人分好多种，你们往往要对付的不是那种看见女人眼睛就亮了走不动道的男人，而是平常和女人刻意保持距离的男人！所以，你们要想把这段距离抹掉，就不能只靠露大腿漏胸啥的！”
  一男一女对这些女人的教导，显出他们两人不是第一次招募和培训这类女人。而干这一行也并不能长久，因为脸一旦成了熟脸，特别是事情闹大了后，后面的单子这些女人也就不能用了！所以，郭颖和方毅诚得时常物色新的漂亮女人。
  “说起来可惜，我们本该确实有个非常适合的人选。只是，哎……”方毅诚深深叹了一口气，“你说娇娇到底哪根筋抽了，好好的跳什么楼啊！”
  杜克施和虞雅婕都是蹭的坐直了身子。今天这窃听收获颇大，不仅弄清楚方毅诚和郭颖的所谓“生意”，还确定阮瑞娇和污名任务有关。
  郭颖显然还是心有余悸：“之前一定迹象都没，人就这么没了！哎，这个娇娇着实摸不透！如果她在这确实好办了，她不仅有经验有手段，做事也动脑子！就拿上次莫达那事来说，娇娇干的着实漂亮！别看莫达平常老实巴交，滴水不进，被娇娇弄得最后不仅丢了工作，还临走老老实实给咱们办了事！呵呵，所以说，姐妹们，你们如果能有娇娇的本事，我和方总也就不愁了！”
  关键词莫达！杜克施和虞雅婕几乎同时将这个名字传给了曹倩。
  而莫达指向的并非一人，在曹倩的筛选下，最符合情况的一人被确定！
  莫达之前是坪山设计院副院长的最佳人选，但是最终被竞争对手使了阴招！他和另一个女人被传有不正当关系，且在不正当关系中为他人谋取利益！最终莫达被排除出副院长竞聘名单，而妻子也正在和莫达闹离婚！此事对莫达打击甚大，虽然他还继续留在设计院工作，但是前途堪忧，工作环境也受到了影响。
  从莫达之前的履历和生活状态来看，莫达是一个非常本分且很在意自己作风的男人！但是这次栽了，不仅让他之前塑造的形象轰然倒塌，也让他遭遇了人生低谷！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显然是莫达的竞争对手找到了方毅诚，然后方毅诚和郭颖让阮瑞娇出手！阮瑞娇通过自己的手段接近莫达，取得莫达信任后，最终给莫达下了套！
  “你想怎么做？”虞雅婕问道。
  杜克施道：“从动机上而言，受害者有报复的可能！莫达最后中了陷阱，但是他也该想明白阮瑞娇害了他！莫达也确实可能报复阮瑞娇！但是这和毕春露有什么关系？连环杀手为什么也要针对毕春露？”
  “所以你不打算去找莫达？”
  杜克施摇摇头：“当然要去了解莫达，但是不用现在就和他面对面！派人盯着莫达，了解他的日常情况。如果他真的和阮瑞娇案件有关，应该会露出马脚！如果没关，我们贸然去找莫达，反而会让莫达增加心理压力！”
  “确实，莫达被阮瑞娇害的不能提副院长，差点丢了工作，现在家庭关系不稳定！我们不要再在这时候给他伤口上撒盐，得慎重！”
  钱珍珍的供述加上窃听方毅诚和郭颖的谈话，这些为杜克施和虞雅婕找到了方向！凶手极有可能是在做一件自认为自己正确的事情，他要替某些人找回正义，替某些人出头！那凶手是如何知道这类女人从事的事情的。
  “情景思维！”杜克施和虞雅婕同时想到了一点，“如果找不到阮瑞娇和毕春露的其他社交交集，就只能证明，凶手极有可能也是介入到同一情景之中，她可能也被某些人物色从事这种工作，或者和这类工作相关的任务！”
  杜克施还着重提到了一点：“一般情况下，连环杀手的判定倾向于认定是男性！但是女性连环杀手也存在，且女性连环杀手比男性有更多显著的特征！就拿色引诱女性连环杀手而言，色引诱女性连环杀手一般有两种类型，一种是冷酷诡诈型，这种女性连环杀手主要是从男人身上捞钱，且慢慢建立跟受害者的感情，最终将其杀害。另一种事故受妄想与恐惧驱动型，这种女人主动*男人，且幻想男人和自己发生很多事情，继而产生某种冲动，从而将男性杀害！我们从阮瑞娇和毕春露的案例中获悉，这两个女人应该属于阴谋诡计想要从男人身上获取利益！但是她们不会去杀人，可是，假如另外有人代入到她们的情境中，则这个人可能会杀人，且会杀害和这个案例有关的人！”
  “所以，连环杀手是女性！”虞雅婕很快明白过来，“两起自杀案件的监控都没察觉到异常，但是假如凶手本身就是一个女人，且这个女人擅长模仿受害者，则监控中可能忽略或者模糊很多细节！而且，女人对女人采取共情，更容易引起受害者暂时的信任！继而，当凶手真正想要动手时，受害者很可能没有防范。”
  “所以现在我们可以给凶手做一个简单测写！”杜克施摸着手腕思索道，“其一，凶手长相青春靓丽，否则她无法进入这个圈子！其二，凶手对化妆和伪装很擅长，否则她无法利用监控做文章！其三，凶手一定具有语言或者其他方面的魅力，这种魅力能让受害者信服且暂时放弃抵抗！最最重要的第四点，凶手针对阮瑞娇和毕春露这类女人下手，按照思维代入的考量，她应该有过类似经历，或者身边有重要的人经历过类似的陷害，导致她想要进行英雄式报复！”
  第442章 祸及父母
  如果是英雄式杀人，则杀手自认正义性，那他对自己的行为并无内疚和畏惧，所以他在行事时会更加果断不会拖泥带水。往往作案果断则现场留下的证据越少！且作为女性杀手，她的细腻性会让现场更加趋于完美！
  杜克施忽然想到之前案发现场的细节中，阮瑞娇和毕春露卧室的被子都被叠放整齐，这是凶手的刻意收拾，还是一种女性的独特作案心理，比如对同为女性的受害者的戏谑！毕竟阮瑞娇和毕春露都不是一个细致的人，所以她们家中不会太仅仅有条，甚至卧室也会比较凌乱。
  莫达可以先盯着，等待线索出现！但是郭颖和方毅诚这波人必须得尽快控制起来，一来以防这些人继续对无辜男士使坏，二来，对凶手的测写之一就是表明凶手可能就是这个圈子内的人。所以，尽快弄清楚郭颖和方毅诚这波人的详细底细，对将来侦破阮瑞娇和毕春露案件有极大的帮助！
  而要铲除这波人，仅凭目前掌握的窃听证据还不足够，杜克施和虞雅婕还得找到更多案例中的受害者，在进行证据整理后才能直接下手！为了尽快突破这个犯罪团伙，他们两人决定和市局其他刑侦部门联系。针对这种特殊的犯罪团伙，必须要尽量做到人赃并获才能让他们认罪。为了让这些人无从抵赖，杜克施和虞雅婕参与制定了一个钓鱼计划！
  他们让一个刚刚入职面生的女警察在虞雅婕的带领下同郭颖认识，继而让郭颖带着那个女警察同其他圈子内的人认识磨合！且他们又安排一人通过张总找到方毅诚，帮忙让其陷害某个目标。实则这都是一切都是警方安排好的人！警方通过各方面拿到确凿证据，进而最终再将他们抓获！
  在安排好抓捕事宜后，杜克施和虞雅婕便把抓捕任务交给了其他同事！他们两人还得进一步对阮瑞娇和毕春露案件本身举行剖析！
  凶手的侧写如果正确，那凶手采取英雄式杀人的来源是什么？
  “或许是她参与过，或许是她经历过！或者是她身边的人接触过！”杜克施站在市局走廊一头看向窗外，满脑子都是案件的事情。
  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声响，杜克施一回头，走来的不是虞雅婕，却是唐琳。他看了看四周，见到无人，便是明白唐琳要提及张峰的事情。
  “又碰到棘手的案子了？”唐琳看似不经意的将一个优盘递到了杜克施的手上。
  杜克施顺势放入口袋，点点头：“这些年英雄电影和影视剧很多，带动了很多周边产业，但是同样也带来一个问题，便是越来越多的人想做影视剧中的英雄式义警！他们想用自己的方式来维护所谓的公正，殊不知这些人也在给警方添乱！”
  “看来我知道你们遇到什么麻烦了！”唐琳道，“s市是个国际大都市，思想也紧随国际最前沿，所以肯定会有一群自大且不相信警察的人！”
  “呵，不相信警察确实是个*烦！因为原本交给警察可以轻松解决的事情，一旦他们自己插手，结果会闹得更大！”杜克施摸了摸口袋，道，“话说，你不透露一下这里面的内容。”
  “里面的内容你可以慢慢看。我需要说明一点，你和马维宇还有余莫凡私下的事情，最好不要太过界！毕竟你现在是警察，不是独立身份！”
  唐琳不愧是唐琳，仅仅通过之前杜克施交出马维宇的联系方式，便已经将杜克施、马维宇还有余莫凡三人的关系确定了！那余莫凡这个隐藏在两人背后的卧底到底做了些什么？唐琳肯定也一样清楚了！但是唐琳并没有将这事立刻汇报，而是先来和杜克施沟通，这也是符合杜克施对唐琳的判断，毕竟唐琳也是成名于一家不按常理出牌的事务所！
  “你不该只关注我们，重点难道不是张峰、邓友良和方茂盛吗？”杜克施只能转移关注点！
  “这也是我接下来要跟你重点提及的事情！”唐琳余光也扫向四周，确定无人后道，“虹江区区长方茂盛和邓友良关系密切，邓友良也确实就是张峰的接头人！这些人在密谋什么？一开始我以为方茂盛牵扯进万桑医药公司案件，所以需要警方内部人员提供信息，好为自己自保！但是现在来看，方茂盛也许也仅仅是其中一环！”
  杜克施惊讶道：“你是说方茂盛背后还有人？这倒是真有可能！如果万桑医药公司背后真的牵扯到洗黑钱或者其他国际犯罪行为，一个方茂盛确实不可能提供保护伞！”
  “这就是我要说的另一个重点！马维宇和余莫凡他们在s市卧底的具体任务到底是什么！余莫凡是行为专家，被方木河方警官安排在s市，且要渗透进黑帮组织！马维宇是雇佣兵，为了方木河返回s市，且这些年做事也非常诡异，像是要接近什么似的！这些人不可能是为了小案子而聚集在s市！”
  杜克施醒悟道：“他们是替方木河找出隐藏在s市真正的大老虎，想要把s市那些犯罪网络真正最大的保护伞给挖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