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秘爱成婚_分卷阅读_146
  傅如均走到他面前,沉声喊了句:“爸!”
  老人的视线移都没移一下,许久,才发出苍劲的嗓音:“嗯!”
  对于父亲的视若不见,傅如均仅仅只是眼睛眯了下,嗓音沉重的道:“小水的眼睛看不见了,您知道吗?”
  闻言,老人才缓缓的偏过头,阴沉晦暗的目光落在他脸上:“这么快就失明了?怎么样,医生查出来个所以然了吗?治得好吗?”
  他丝毫没有惊讶或是担心,哪怕一点点的愧疚之情都没有。
  傅如均在来之前,曾以为老爷子会装傻、会不承认、甚至会指责自己怀疑他,而大吵一架。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老爷子就这么看着他,语气寡淡如冰。
  好似,小水于他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他深深的吐了口气,双手掐着腰,来回的踱步,沉声道:“爸,我知道您介意我和小水之间的感情,但她父母毕竟是因我而死,又喊了您这么多年的爷爷,难道您一点情分都不顾吗?”
  “爷爷、情分?呵……你们俩不顾廉耻勾搭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过我这个老头子!怎么就没顾念着对傅家的情分!”
  傅石峰狠狠的敲了下木杖,沉着一张老脸继续道:“我告诉你,傅如均!只要我一天没死,这个家就是我做主一天,我是绝不可能放纵你和自己的养女在一起,败坏我傅家的名声的!”
  “你可以不顾一切,违背军人的纲纪和原则,甚至不要你的前途和司令的位置,但我不能不要脸,傅家也不能不要脸!”
  傅如均顿住脚步,压抑着怒气,朝老爷子沉声道:“让傅家蒙羞,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把持不住对小水动了心,可你何必利用夏喃去对付她,还害她失明,你冲着我来啊!”
  傅石峰看着儿子动怒的模样,忽的阴笑出声:“呵……冲着你?你以为你爹我活了大半辈子是白活的?人人都说打蛇打七寸,我要是不动小水,你怎么可能会和她分开呢?”
  傅如均的眸子眯起来,从喉间发出的嗓音极为低沉:“你以为她瞎了,我就不要她了?还是说,你觉得以我的能力治不好她的眼睛?”
  傅石峰枯瘦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手杖,眯着眸子笑道:“我就是太相信你的能力,和你对这丫头的真心,所以才不惜用这下作的手段害她,故而,我才选择了夏喃做棋子!”
  顿了下,他眼里泛起了幽冷的光,笑意不减:“其实,我当初找夏喃接近你的目的,只是认为你对她还余情未了,想要她拆散你和小水,没想到你却将计就计,和那丫头暗度陈仓,可没关系——”
  他的语气越来越森冷,透着寒意:“既然你那么爱她,我就让夏喃对她下毒,这种毒极为罕见,还没纳入医学领域,即便你神通广大,知道了这是什么毒,但也绝对研制不出来解毒的办法!”
  “中了这种毒,她会先失明,接着就会陷入昏『迷』,直至死亡!”他紧紧的盯着面『色』越来越阴沉的儿子,一字一顿道:“我倒要看看,你是舍不得她死,还是舍不得她伤心!”
  一番话下来,傅如均的整张脸就都阴郁了下去,双拳紧紧的握着。
  他反复呼吸了好多次,才压抑住自己滔天的怒意,控制住自己不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动手。
  但还是一脚踢在了茶几上,发出了震天响,朝傅石峰咆哮出声:“既然你挑明了说,那我就把话放在这!我一定会解了小水的毒,我也一定会和她在一起,我还要昭告全天下,她温水不止是我的养女,还是我的女人,我傅如均一定会娶她!”
  “从现在开始,她不再是你的孙女,我也不会再给你伤害她的机会!”
  一声巨大的拍桌声落下,傅石峰站起身指着他,怒气腾腾的吼出声:“逆子!你是要为了她和我、和傅家作对吗?”
  男人的目光锐利且冰冷,唇角勾起:“是又怎样?”
  “啪——”的一声,一耳光就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沉重又狠厉,将男人的半边脸扇的直接肿了起来。
  这是老爷子头一次扇他耳光。
  “滚!你滚出我家,我没有你这个混账儿子,你滚!”
  傅石峰指着门口的方向,胸口起伏的厉害,连呼吸都紊『乱』了起来。
  他此刻震怒的厉害,一张消瘦的老脸都被气的涨成了猪肝『色』。
  他没想到会闹到这种地步,甚至没想到,傅如均真的离开了……
  ——
  回到医院的时候,院长和眼科系的医生们恰好刚开完会,将他请到院长办公室,商谈关于温水眼睛的事情。
  格调简约的办公室内,空中浮动着凝重又紧张的气息。
  男人靠在舒适的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昂阔的身躯向后倾,一双黑眸沉不见底。
  他夹着烟,慢条斯理的吸了一口后,淡淡的问道:“姜院长,有话直说,不必这么拘谨。”
  闻言,姜院长还是紧张的喝了口茶,与在座的各位眼科医生相对视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司令,恕我们无能,研究了这么久,还是查不出病因来,小姐的突发『性』失明,实在是奇怪!”
  跟着,坐在他身旁的眼科主任接话道:“我们最怀疑的就是中毒,但血检报告中,并没有中毒的迹象,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男人点头,嗓音寡淡的听不出情绪来:“她确实是中毒导致的失明,而且还是极为罕见,没有纳入医学领域的一种毒!”
  话落,所有医生就都惊讶的瞪大了眼。
  莫非,司令知晓温小姐中了什么毒?
  然而,傅如均却泼了他们冷水,有些烦躁的道:“我也不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但可以确定的是,她接下来会渐渐的昏『迷』且失去意识,最后就是死亡!
  这个毒很麻烦,所以我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尽快联系这方面的权威,探讨小水中的到底是什么毒,并且在最短的时间里可以研制出解『药』!”
  良久,姜院长才如负重托的说了声:“我们一定会尽力!”
  ……
  从办公室回到病房的时候,傅安安从走廊上的座椅站起来,捻灭了手中的烟,朝他问道:“怎么样,和爷爷都说了些什么?小水的眼睛,是——”
  话未说完,就听到男人深沉的嗓音:“是他指示夏喃对小水下的毒,目的就是为了要『逼』我和小水分开!”
  第388章 我要看着你们彼此相爱,却又爱而不得!
  男人闭了闭眼,又继续说:“如果没有解『药』,小水接下来还会昏『迷』,直至……死亡!”
  他极力控制着,可提到那两个字,语调还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傅安安觉得自己浑身都冰冷了。
  尽管早有预料,爷爷会极力反对小叔和小水在一起,甚至还会使手段『逼』迫她们分开,可他却怎么都想不到,爷爷竟然要至小水于死地!
  他紧紧的握着拳头,从喉间发出低沉又压抑的嗓音:“我要亲自去问爷爷,他怎么能忍心让小水死!”
  说完,就从傅如均身边越过,朝电梯口走过去。
  傅如均抿紧了唇,走到病房门口,缓缓的推开门。
  彼时,临清和苏蜜正和温水聊着天,似乎聊到了苏蜜肚子里的宝宝,温水还靠着直觉去『摸』她尚平坦的肚子。
  她的手纤细又素净,青稠的长发如海藻般垂在她的肩膀上,周身透着宁静的气息。
  他的小水,在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还是这么的温和似水,美好如兰。
  蓦的,娇小的女人朝他的方向看过来,浅浅的笑着问她身边的两个女人:“清清,你们帮我看看,是不是我小叔回来了?”
  临清和苏蜜便朝着门口看过去,果真屹立着一个修长挺拔的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衫军裤,英气至极。
  临清看着男人走过来,啧啧出声:“小水,莫非你和你小叔有心灵感应,我和蜜儿都没注意到他进来了,你竟然还能猜的那么准!”
  温水就笑的弯了眸子,还真是她小叔来了!
  很快,男人宽厚的手掌就落在了她的头顶,轻轻的『揉』着,轻柔低哑的嗓音响起:“时间不早了,要不让她们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陪你?”
  温水乖巧的点头,“嗯,你们先回去睡觉吧,蜜儿你今天才动了胎气,要好好休息才是!”
  “好,那你也早点休息,放宽心,眼睛一定会治好的!”
  苏蜜说着,就站了起来。
  临清则是审视一般的盯着傅如均看,沉声道:“二爷,小水的眼睛是一定和夏喃脱不了关系的,我希望你能尽快的查清楚,也好给我和蜜儿一个交代!”
  顿了下,她又笑出声:“要是你不方便调查的话,不如我代劳吧!”
  傅如均抬眸看向她,面『色』不改的道:“你放心,我自然会给小水,也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但凡是伤害小水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临清拿起墨镜,慢条斯理的戴着,淡淡的道:“我向来相信二爷你的魄力,那……我就等着看你如何护犊子了!”
  说完,她拿起自己的名贵包包,牵着苏蜜的手,和温水道了声再见,就离开了病房。
  病房内,安静下来。
  男人弯下腰,将娇小的女人给抱在怀里,朝浴室走进去。
  “扶着墙,站稳,当心别摔着。”
  他轻声说着,等温水站稳后,就为她脱衣服,然后打开花洒调水温,轻柔又仔细的为温水洗着澡。
  温水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的敏锐度就放大了许多,尤其是触觉,极为敏感。
  男人的手指纤长又粗糙,尤其是掌心的枪茧划过她的小腹时,那股奇妙的战栗感就层层叠起的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不由得躲了躲,下意识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低『吟』声。
  男人就注意到了她的异常,深邃的目光落在她『潮』红的小脸上,渐渐变得炙热。
  『性』感的喉结滚了滚,他盯着温水发出『性』感低哑的嗓音:“怎么躲着我,是弄疼你哪里了吗?”
  温水摇头,低声回答:“没有,我就是有点冷,你抱着我回床上吧,我想——”
  想进被窝里暖和暖和……
  然而,这句话却被吞没进男人的吻里,狂热又缠绵,『逼』得温水大脑一片空白,身躯顿时就僵硬了起来。
  大概持续了一分钟那么久,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然后又将她抱在怀里,朝门外走过去。
  温水只能凭感觉,紧紧的、无措的勾住他的脖子,直到被轻轻的放在床上,厚实的被子将她裹住。
  隐约中,她听到一声锁门的声响,紧接着,男人高大的身躯就钻进被子里,压住了她。
  一双宽厚又炙热的手掌,也覆盖在了她窈窕有致的身子上。
  他在她耳边低低呢喃:“小水,你别怕,一切有我在!”
  低哑又魅『惑』的嗓音,如燎原之火,迅速的点燃了**的气息。
  温水是顾忌这里是病房的,但她知道,小叔为了她眼睛的事,心里很不好受,如果能通过灵魂契合的方式,让彼此都发泄些。
  那她……愿意!
  她咬了咬唇,细长白皙的手臂就再度勾住男人的颈子,挺起腰肢吻住了男人的薄唇。
  情雨,一触即发……
  这一夜,数不清做了多少次,两个人只记得彼此浓重的粗喘声,以及肌肤的灼热温度。
  直至凌晨时分,温水才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