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少女_分卷阅读_28
她站在岸边, 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诧异，这是……浮尸？
对了，之前那妇人确实提到过有浮尸在河里，还有人报了警，只是警察来了之后那尸体就消失不见了。
刚开始听的时候，她还以为是人为的，有人转移了尸体，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
那手臂没碰到顾笙，还在空中虚晃了几下, 紧接着才慢慢往河里沉去。
顾笙怀疑那些失踪的尸体都在河里, 但这条河床很浅, 如果里面真的躺着一个人，没道理这么久没一个村民发现。
而且更重要的是，刚刚她蹲在河边看水的时候，河流清澈，她也将里面看的清清楚楚, 里面根本就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
那条手臂，就像是那个涟漪之后，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顾笙放轻了步子，再次缓缓靠近河面距离半米的距离，河面没有任何反应，她试探性的又走了几步，稍稍一探头，清澈的河面上就映出了一张脸，小巧而灵动，正是顾笙自己。
似乎没有任何异常。
而就在这时，顾笙看河面的表情却瞬间一沉，因为她看到自己的倒影里，映出了另外一个人的模样，而且那个模样越来越清晰。
那是一张泡的发白的脸……
顾笙忽然猛的后退，就在那一秒，河面似乎突然静止，紧接着，一长条河面上开始像下大雨一般，荡起了无数的涟漪，一只又一只白色的手臂从里面伸出。
一只手臂露出水面之后，另一只手臂也开始努力上伸，一瞬之间河面上的手臂变密密麻麻的，多不胜数，绕是顾笙站在这里，也是看的头皮发麻。
这么多尸体的话，她就是再强也不想硬拼啊！
虽然她的身体是可以自愈，也不用怕妖怪伤害，但真要是几百只尸体一起上来，一人一爪子，或者是上嘴咬两口，那也是很疼的啊，会把人咬的面目全非的吧？
顾笙可不想吃这个哑巴亏，而且她这次还什么东西都没带，于是只是看了几眼，就趁着那群尸体还没出来，匆匆的离开了。
走到半路，却刚好看到几个中年人路过，他们一路走一路东张西望，似乎在警惕什么。
其中一个长得较为魁梧的两人身上各背着一个袋子，袋子窄而狭长，刚好是一个人型的形状。
而且他们前行的地方，正好是顾笙之前刚刚逃下来的李家村。
顾笙眨眨眼，觉得自己今天运气似乎还不错，刚遭遇点挫败，就有送安慰的来了。
那群人本来在山里走的口干舌燥，来到这里，想到前面有条河，就准备去河里洗把脸，再喝两口水，缓解一下。
结果走着走着，还没靠近河呢，就看见一个小姑娘背着个小包站在旁边的野地里，顿时眼睛一亮。
这装扮看起来就是来这里游玩的游客，这里虽然不是什么有名的风景区，但架不住总有那么几个喜欢到乡间采风的城里姑娘。
就是不知道这小姑娘身边有没有人跟着……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看到这么漂亮的姑娘，谁都不愿意不问问就放弃。毕竟眼前这个皮肤白，正好是那些山里人喜欢的，虽然身板小了点，但是遇到喜欢这口的，也能卖个好价钱。
于是几人对视了一眼，里面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男人率先走上前来，“小姑娘？来旅游的？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
顾笙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想试探。大概是看她一个女生站在这里，根本不具有威胁性，所以也没想到其他地方去。
顾笙想了想，点了点头，“嗯，我是跟我男朋友一起来的。”
她刚刚的那么一停顿，在眼前这男人的眼里，却成了看出他们的不对劲，所以找时间编了个谎话。
他笑着露出一口偏黄的牙齿，“跟男朋友来的呀？我怎么没看到你男朋友呢？你看这里这么热，我们的村子就在上面，要不先去歇会儿喝口水？”
顾笙睫毛轻轻颤了颤，侧着头，斜视了他一眼，忽然微微一笑，“好。”
那络腮胡立马开心了，没想到现在的城里女生都这么好骗，看来今天要发财了。
不过他的美梦还没开始，忽然感觉膝盖骨一痛，往下一看，女生一双穿着露趾凉鞋的小脚正踩在那里。下一秒，他只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耳边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嘶！臭娘们儿，你找死啊！”
反应到自己膝盖骨可能碎了，男人瞬间就失去了理智，立马开口喊自己一伙的人出来抓顾笙。他显然没想到，既然顾笙能一脚踢碎他的膝盖，显然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男人的同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听老大发话，立马跑过来就要抓顾笙。
而他们这样的举动，则正合顾笙的心意，她脸上的笑容更真实了，心里十分爽快，没有任何保留的几把就收拾掉了前来找茬的这群人。
看着几个大汉躺在地上痛的直哼哼，心情简直不要太好。
拿脚踢了踢刚刚收拾掉的大汉的脸，顾笙半蹲下来，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回去之后，去警察局自首，听到没？”
男人一边吃痛，一边想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他怎么可能去警察局自首。
但表面上，他却恭恭敬敬的答应着。
顾笙只是笑了笑，也不拆穿他心里那点小九九，而是站起来，不知道从那里摸出一个稻草人，斜眼看了他一眼。
男人心里没来由一阵虚，脸上开始发汗，他看到面前看似乖巧的小姑娘，不紧不慢的又拿出一根针，然后刺穿他的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又拿了一根头发，围绕在那稻草人的脖子上，然后看着自己，嘀咕了一句，“半成品，借你试试？”
“不不不……”男人觉得这一试就要出大事，嘴里连连拒绝。
然而他的拒绝，在顾笙这里一点用都没有。她拿出那根针，似乎对着草人仔细看了半天，最后对着腿的位置，猛的一扎。
地上的男人忽然大声嚎叫一声，觉得腿里有一种被针扎一样的疼痛，而且这种疼，还不是一根针扎，而是像肉里面有几百根针，一起用力的扎着腿，那种感觉，疼的人简直想去死一死。
等到疼痛感过去之后，男人已经满脸冷汗了，看起来像个刚发完疯的神经病，哪里还有一点刚开始的样子。
其余几人也看愣了，他们一开始顶多以为顾笙武力值爆表，但没想到她还会这么多歪门邪道。
这……这特么还是个人吗？
是个煞星吧？
这以后走到哪里，谁敢惹她？
这次，等到顾笙再让他们回去自首时，这些男人没有任何犹豫的齐齐点头，速度之快，生怕慢了一步，就要被她一根针插进喉咙里。
那可真是死的冤屈，死了尸检都不一定能检查出问题。
现在这几个人贩子已经对顾笙害怕到了极点，所以她的一切行为，都被往最可怕的地方想。
顾笙见他们这么识趣，便没了再整治的心思。毕竟，她现在打一顿是爽快，但是让这些人去自首，交代自己这些年卖了那些人，卖到哪些地方，才更有用。
至于他们的罪责，生前有法律惩治，死后地府也不会轻饶，所以顾笙不担心这些。
她将那边两个袋子打开，里面果然是两个女生，而且似乎还只是学生，看着年纪也不大。
她们现在还晕着，顾笙也不能把人丢在这里，干脆一左一右，把两人扛起就走，而且步伐轻轻松松，似乎丝毫不费力的样子。
留下那群人贩子，又害怕又恐惧。
两个女生醒来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了，顾笙在早上那个村子里借住了一晚上，给了一些钱然后把两个女生放在床上。
不过她们醒来的时候，显然吓了一跳，等发现自己的衣服什么都和之前一样，才算松了一口气。
其中一个人看向顾笙，咬了咬唇，问道:“你也是被弄到这里来卖的？”
顾笙一时没懂，“嗯？”了一声。
那女生情绪十分激动，“我以前就看到过这种案例，像我们这种被人迷晕了的，要么就是被摘器官，要么就是卖到村子里，以后会一辈子被当成生育机器，过猪狗不如的日子。”
另外一个女生听她这么说，也开始哭了，“真的吗？我妈妈一直让我别管闲事，但是我在路上看到那个老奶奶好久没吃饭，就想请她吃一碗饭，谁知道醒来就在这里了，我们真的是被卖了吗？”
顾笙听的哭笑不得，正好这时外面有人要来喊他们吃饭了。
看着两个女生瞬间变得充满防备的样子，她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你们没有被卖，那几个人贩子已经被我解决了，后来看你们没醒，才带你们来这边村子里住一晚上。”
顾笙说到这里，想起刚刚的事情，已经过了一下午了，那些人应该已经有动静了吧？
这边村子开阔，信号还是可以的。她拿出信号给这边警察局打了个电话，询问今天是否有人贩子来自首。
那边警察听的奇怪，“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今天下午有人贩子来自首的？”
顾笙无意说假话，直接告诉他，那几个人贩子就是她打伤的，不过对面的警察明显没有相信。
顾笙倒是无所谓这个，挂断电话之后，就告诉那两个女生，人贩子已经去自首了，那两个女生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晚上，顾笙打开背包找东西的时候，无意间扫到那个稻草人，嘴角微微的勾了勾。
她知道他们怕什么，大概就是怕她直接用这个稻草人刺穿他们的脖子吧？
不过他们不知道，稻草人确实是下诅咒的法术，可顾笙对此却并不了解。这个稻草人，只是她做出来吓人的而已，只能在一定的时间和距离范围内达到作用。
不过他们也没机会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那两个女生就在顾笙的指引下，搭上了回去的大巴车，送走了两人，顾笙刚回到村子里，准备带着自己前一天画好的符咒再去探那妖河时，就听到那家人在讨论，神情有点惶恐。
“二狗亲眼看到的，这次死的好像还是山上李家村的人，直接从上面被水冲下来了……”
第35章
“以前每次看到都是不认识的, 这下李家村栽了一个, 我们这边不会也出事吧？”
“嘘！别瞎说，我看八成是那李家村的人坏事干尽, 触怒了山灵，才害了他的。你看昨天那两个大学生, 不就差点被卖到李家村了？卖到那里的女的哪有什么好日子过, 这怕是遭报应了……”
“但我还是担心……”
并不是每个村子的村民都像李家村那么剽悍的，这附近的村子不在深山里, 平时和外面也有些交流，所以也还算是正常的村子。
而且这些村子里的人之前面对妖河没有那么畏惧，是因为还没有真正死过周围的人，所以他们还以为这条河只对外面的人动手。
但现在李家村一死人，他们这些附近的难免就有些担心自己，开始害怕了。
顾笙本来还准备多问两句，不过那两人见到她之后就没再说这件事了，只问她:“姑娘，没跟她们一起回去啊？”
顾笙点头, “我还要多留几天。”
反正她留下也是会给钱的, 有钱挣没人会说不好, 于是那妇人直接转头就给她做早饭去了。
这边村子里的早饭也是吃米饭，不过顾笙不挑食，能吃好吃的固然好，差一点的也能入口。
吃完饭，她见那妇人还在洗碗, 就打算问一问早上的事情，刚好昨天也是这个妇人带着她去找那河的，现在问她应该不算突兀。
果然，那妇人听见她问那条河，也没多想，只说:“那条河早上我还跟我儿子说呢，说是今天早上又死了人，还是隔壁山上的，直接看着水把尸体从上面冲下来了，我看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还是别再去了，到处玩几天就回去吧。”
顾笙听完之后，并没有说要回去，不过也没有明着告诉那妇人自己要去湖边，只说随便问问。
不过回到房间之后，她就收拾好了背包，里面有她昨天加班熬夜画出来的符，如果一不小心再碰见昨天那样的情况，她也能快速的把那些东西定住。
背着包一路来到河边，却没想到这次河边围了不少的人，而且看穿着和面相，居然就是昨天李家村的人。
李家村的人昨天一时被障眼法吓到了，但是他们可是不信邪的，回去之后想想，怎么都觉得不对劲，于是大家一起又跑回去看。
不过那个时候顾笙已经把障眼法撤掉了，所以村民们回去之后，看到的就是跟原来一模一样的路面，没有任何断裂的痕迹。
如果是直接走过断层发现没有危险，他们可能就直接恼羞成怒了，但是顾笙这么一来，他们反而不知道之前看到的到底是真是假，心里还有点担忧。
对了，之前那妇人确实提到过有浮尸在河里，还有人报了警，只是警察来了之后那尸体就消失不见了。
刚开始听的时候，她还以为是人为的，有人转移了尸体，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
那手臂没碰到顾笙，还在空中虚晃了几下, 紧接着才慢慢往河里沉去。
顾笙怀疑那些失踪的尸体都在河里, 但这条河床很浅, 如果里面真的躺着一个人，没道理这么久没一个村民发现。
而且更重要的是，刚刚她蹲在河边看水的时候，河流清澈，她也将里面看的清清楚楚, 里面根本就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
那条手臂，就像是那个涟漪之后，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顾笙放轻了步子，再次缓缓靠近河面距离半米的距离，河面没有任何反应，她试探性的又走了几步，稍稍一探头，清澈的河面上就映出了一张脸，小巧而灵动，正是顾笙自己。
似乎没有任何异常。
而就在这时，顾笙看河面的表情却瞬间一沉，因为她看到自己的倒影里，映出了另外一个人的模样，而且那个模样越来越清晰。
那是一张泡的发白的脸……
顾笙忽然猛的后退，就在那一秒，河面似乎突然静止，紧接着，一长条河面上开始像下大雨一般，荡起了无数的涟漪，一只又一只白色的手臂从里面伸出。
一只手臂露出水面之后，另一只手臂也开始努力上伸，一瞬之间河面上的手臂变密密麻麻的，多不胜数，绕是顾笙站在这里，也是看的头皮发麻。
这么多尸体的话，她就是再强也不想硬拼啊！
虽然她的身体是可以自愈，也不用怕妖怪伤害，但真要是几百只尸体一起上来，一人一爪子，或者是上嘴咬两口，那也是很疼的啊，会把人咬的面目全非的吧？
顾笙可不想吃这个哑巴亏，而且她这次还什么东西都没带，于是只是看了几眼，就趁着那群尸体还没出来，匆匆的离开了。
走到半路，却刚好看到几个中年人路过，他们一路走一路东张西望，似乎在警惕什么。
其中一个长得较为魁梧的两人身上各背着一个袋子，袋子窄而狭长，刚好是一个人型的形状。
而且他们前行的地方，正好是顾笙之前刚刚逃下来的李家村。
顾笙眨眨眼，觉得自己今天运气似乎还不错，刚遭遇点挫败，就有送安慰的来了。
那群人本来在山里走的口干舌燥，来到这里，想到前面有条河，就准备去河里洗把脸，再喝两口水，缓解一下。
结果走着走着，还没靠近河呢，就看见一个小姑娘背着个小包站在旁边的野地里，顿时眼睛一亮。
这装扮看起来就是来这里游玩的游客，这里虽然不是什么有名的风景区，但架不住总有那么几个喜欢到乡间采风的城里姑娘。
就是不知道这小姑娘身边有没有人跟着……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看到这么漂亮的姑娘，谁都不愿意不问问就放弃。毕竟眼前这个皮肤白，正好是那些山里人喜欢的，虽然身板小了点，但是遇到喜欢这口的，也能卖个好价钱。
于是几人对视了一眼，里面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男人率先走上前来，“小姑娘？来旅游的？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
顾笙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想试探。大概是看她一个女生站在这里，根本不具有威胁性，所以也没想到其他地方去。
顾笙想了想，点了点头，“嗯，我是跟我男朋友一起来的。”
她刚刚的那么一停顿，在眼前这男人的眼里，却成了看出他们的不对劲，所以找时间编了个谎话。
他笑着露出一口偏黄的牙齿，“跟男朋友来的呀？我怎么没看到你男朋友呢？你看这里这么热，我们的村子就在上面，要不先去歇会儿喝口水？”
顾笙睫毛轻轻颤了颤，侧着头，斜视了他一眼，忽然微微一笑，“好。”
那络腮胡立马开心了，没想到现在的城里女生都这么好骗，看来今天要发财了。
不过他的美梦还没开始，忽然感觉膝盖骨一痛，往下一看，女生一双穿着露趾凉鞋的小脚正踩在那里。下一秒，他只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耳边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嘶！臭娘们儿，你找死啊！”
反应到自己膝盖骨可能碎了，男人瞬间就失去了理智，立马开口喊自己一伙的人出来抓顾笙。他显然没想到，既然顾笙能一脚踢碎他的膝盖，显然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男人的同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听老大发话，立马跑过来就要抓顾笙。
而他们这样的举动，则正合顾笙的心意，她脸上的笑容更真实了，心里十分爽快，没有任何保留的几把就收拾掉了前来找茬的这群人。
看着几个大汉躺在地上痛的直哼哼，心情简直不要太好。
拿脚踢了踢刚刚收拾掉的大汉的脸，顾笙半蹲下来，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回去之后，去警察局自首，听到没？”
男人一边吃痛，一边想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他怎么可能去警察局自首。
但表面上，他却恭恭敬敬的答应着。
顾笙只是笑了笑，也不拆穿他心里那点小九九，而是站起来，不知道从那里摸出一个稻草人，斜眼看了他一眼。
男人心里没来由一阵虚，脸上开始发汗，他看到面前看似乖巧的小姑娘，不紧不慢的又拿出一根针，然后刺穿他的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又拿了一根头发，围绕在那稻草人的脖子上，然后看着自己，嘀咕了一句，“半成品，借你试试？”
“不不不……”男人觉得这一试就要出大事，嘴里连连拒绝。
然而他的拒绝，在顾笙这里一点用都没有。她拿出那根针，似乎对着草人仔细看了半天，最后对着腿的位置，猛的一扎。
地上的男人忽然大声嚎叫一声，觉得腿里有一种被针扎一样的疼痛，而且这种疼，还不是一根针扎，而是像肉里面有几百根针，一起用力的扎着腿，那种感觉，疼的人简直想去死一死。
等到疼痛感过去之后，男人已经满脸冷汗了，看起来像个刚发完疯的神经病，哪里还有一点刚开始的样子。
其余几人也看愣了，他们一开始顶多以为顾笙武力值爆表，但没想到她还会这么多歪门邪道。
这……这特么还是个人吗？
是个煞星吧？
这以后走到哪里，谁敢惹她？
这次，等到顾笙再让他们回去自首时，这些男人没有任何犹豫的齐齐点头，速度之快，生怕慢了一步，就要被她一根针插进喉咙里。
那可真是死的冤屈，死了尸检都不一定能检查出问题。
现在这几个人贩子已经对顾笙害怕到了极点，所以她的一切行为，都被往最可怕的地方想。
顾笙见他们这么识趣，便没了再整治的心思。毕竟，她现在打一顿是爽快，但是让这些人去自首，交代自己这些年卖了那些人，卖到哪些地方，才更有用。
至于他们的罪责，生前有法律惩治，死后地府也不会轻饶，所以顾笙不担心这些。
她将那边两个袋子打开，里面果然是两个女生，而且似乎还只是学生，看着年纪也不大。
她们现在还晕着，顾笙也不能把人丢在这里，干脆一左一右，把两人扛起就走，而且步伐轻轻松松，似乎丝毫不费力的样子。
留下那群人贩子，又害怕又恐惧。
两个女生醒来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了，顾笙在早上那个村子里借住了一晚上，给了一些钱然后把两个女生放在床上。
不过她们醒来的时候，显然吓了一跳，等发现自己的衣服什么都和之前一样，才算松了一口气。
其中一个人看向顾笙，咬了咬唇，问道:“你也是被弄到这里来卖的？”
顾笙一时没懂，“嗯？”了一声。
那女生情绪十分激动，“我以前就看到过这种案例，像我们这种被人迷晕了的，要么就是被摘器官，要么就是卖到村子里，以后会一辈子被当成生育机器，过猪狗不如的日子。”
另外一个女生听她这么说，也开始哭了，“真的吗？我妈妈一直让我别管闲事，但是我在路上看到那个老奶奶好久没吃饭，就想请她吃一碗饭，谁知道醒来就在这里了，我们真的是被卖了吗？”
顾笙听的哭笑不得，正好这时外面有人要来喊他们吃饭了。
看着两个女生瞬间变得充满防备的样子，她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你们没有被卖，那几个人贩子已经被我解决了，后来看你们没醒，才带你们来这边村子里住一晚上。”
顾笙说到这里，想起刚刚的事情，已经过了一下午了，那些人应该已经有动静了吧？
这边村子开阔，信号还是可以的。她拿出信号给这边警察局打了个电话，询问今天是否有人贩子来自首。
那边警察听的奇怪，“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今天下午有人贩子来自首的？”
顾笙无意说假话，直接告诉他，那几个人贩子就是她打伤的，不过对面的警察明显没有相信。
顾笙倒是无所谓这个，挂断电话之后，就告诉那两个女生，人贩子已经去自首了，那两个女生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晚上，顾笙打开背包找东西的时候，无意间扫到那个稻草人，嘴角微微的勾了勾。
她知道他们怕什么，大概就是怕她直接用这个稻草人刺穿他们的脖子吧？
不过他们不知道，稻草人确实是下诅咒的法术，可顾笙对此却并不了解。这个稻草人，只是她做出来吓人的而已，只能在一定的时间和距离范围内达到作用。
不过他们也没机会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那两个女生就在顾笙的指引下，搭上了回去的大巴车，送走了两人，顾笙刚回到村子里，准备带着自己前一天画好的符咒再去探那妖河时，就听到那家人在讨论，神情有点惶恐。
“二狗亲眼看到的，这次死的好像还是山上李家村的人，直接从上面被水冲下来了……”
第35章
“以前每次看到都是不认识的, 这下李家村栽了一个, 我们这边不会也出事吧？”
“嘘！别瞎说，我看八成是那李家村的人坏事干尽, 触怒了山灵，才害了他的。你看昨天那两个大学生, 不就差点被卖到李家村了？卖到那里的女的哪有什么好日子过, 这怕是遭报应了……”
“但我还是担心……”
并不是每个村子的村民都像李家村那么剽悍的，这附近的村子不在深山里, 平时和外面也有些交流，所以也还算是正常的村子。
而且这些村子里的人之前面对妖河没有那么畏惧，是因为还没有真正死过周围的人，所以他们还以为这条河只对外面的人动手。
但现在李家村一死人，他们这些附近的难免就有些担心自己，开始害怕了。
顾笙本来还准备多问两句，不过那两人见到她之后就没再说这件事了，只问她:“姑娘，没跟她们一起回去啊？”
顾笙点头, “我还要多留几天。”
反正她留下也是会给钱的, 有钱挣没人会说不好, 于是那妇人直接转头就给她做早饭去了。
这边村子里的早饭也是吃米饭，不过顾笙不挑食，能吃好吃的固然好，差一点的也能入口。
吃完饭，她见那妇人还在洗碗, 就打算问一问早上的事情，刚好昨天也是这个妇人带着她去找那河的，现在问她应该不算突兀。
果然，那妇人听见她问那条河，也没多想，只说:“那条河早上我还跟我儿子说呢，说是今天早上又死了人，还是隔壁山上的，直接看着水把尸体从上面冲下来了，我看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还是别再去了，到处玩几天就回去吧。”
顾笙听完之后，并没有说要回去，不过也没有明着告诉那妇人自己要去湖边，只说随便问问。
不过回到房间之后，她就收拾好了背包，里面有她昨天加班熬夜画出来的符，如果一不小心再碰见昨天那样的情况，她也能快速的把那些东西定住。
背着包一路来到河边，却没想到这次河边围了不少的人，而且看穿着和面相，居然就是昨天李家村的人。
李家村的人昨天一时被障眼法吓到了，但是他们可是不信邪的，回去之后想想，怎么都觉得不对劲，于是大家一起又跑回去看。
不过那个时候顾笙已经把障眼法撤掉了，所以村民们回去之后，看到的就是跟原来一模一样的路面，没有任何断裂的痕迹。
如果是直接走过断层发现没有危险，他们可能就直接恼羞成怒了，但是顾笙这么一来，他们反而不知道之前看到的到底是真是假，心里还有点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