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维仪一走出几人视野，秋雅就把司水拉到一旁，“你怎么来了，是来删除我记忆的吗？”
  谢天谢地，你终于来了，你不知道欧律诺墨号的一切有多恐怖，我每晚都会做噩梦。
  “什么记忆？我是来签约的！”
  “签约？”别玩了，神女大人我可惹不起你。您爱去哪去哪，我这庙太小，装不下您。
  “秋雅，你们神神秘秘的干什么？”曲颖跟过来，看见司水两手搭在秋雅肩膀上，含情脉脉地看着秋雅：“上次你不是说三年之内，一定能让我大红大紫吗？”
  有吗？
  “你还潜|规|则我来着……”
  “什么？这么劲爆？”
  “闭嘴……”秋雅见是曲颖，连忙捂住她的嘴，暗说我什么时候潜|规|则过你？
  司水“唔唔”说那就是我潜|规|则过你，总之我不管，你的公司，我签定了。
  “曲颖你别误会。”秋雅连连摆手以示清白，“没有，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曲颖：“其实你们就算有什么……也没关系的，我这人很开放。”
  秋雅：问题是我不开放啊！！！万一玩着玩着又化成水了，算谁的？
  第10章 护肤广告
  秋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上辈子毁灭过全世界，居然遇到司水这么个黏人危险的……不明生物。
  秋雅：“我快破产了，发不起工资的。”
  司水：“我不要钱。”
  秋雅：“公司员工都跑光了，会很辛苦。”
  司水：“我不怕辛苦。”
  秋雅把人带回自己的办公室，两人面对面坐着，中途曲颖贴心地给两人送水进来，挤眉弄眼问秋雅聊得怎么样，说郁平看了她的照片，觉得气质不错，很符合那只广告的女主形象。
  秋雅正焦头烂额，示意曲颖先出去。
  “那个……水神大人。”秋雅组织了下语言，“定水珠您也拿走了，咱们应该算两清了吧？这样，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怎么样？”
  你这一挥手就决定万千生物生死大权的神级存在，从哪来的回哪去，签什么娱乐公司，做什么艺人，是有多想不开啊？
  然而司水还真想不开，她双手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头上系了个紫色的发带，清纯乖巧如邻家女孩。
  “我就是想签你的公司。”
  可我不想签你啊！秋雅：“我这个公司要人没人，要钱没钱……”
  “没关系，我很能吃苦的。”
  “不是你能不能吃苦的问题，而是我……”
  “我都想好了。”司水把纸质水杯往红木桌上轻轻一放，砸出一个大坑，“我可以先跑龙套，做配角，从基层做起，一步一个脚印。”
  秋雅：“可是我没钱没资源给你一步一个脚印。”
  “无论多大的困难都难不到我，我相信只要刻苦，努力，足够坚持，我就一定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司水自信地握了握拳，一拳砸在红木桌上，红木桌子“咔嚓”一声碎成粉末。
  “这不是坚持不坚持的问题……”秋雅看着满地木屑，声音越来越小。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丢脸。我一定成为最年轻的影后，给你长脸。”司水轻轻拂去落在裙子上的木屑，问秋雅：“你刚才说什么？”
  “没、没有。”秋雅连连摇头，“你想什么时候签约？”
  司水微笑，“现在！”
  ****
  水神大人的任劳任怨果然不是盖的，签约当天就进摄影棚拍广告，来来去去重拍了二三十遍愣是没有半句怨言，秋雅和曲颖都已经快不行了。
  郁平虽然能一个顶四五个，但秋雅还没那么缺德，司水来了以后，又给他找了个影楼的摄影师，还雇了个送外卖的小哥帮忙搬道具。
  其他的，真招不到，也没钱招了。
  由于人手严重不足，秋雅拉着曲颖也来帮忙，打板补妆抗道具拿反光板，什么都做。
  一下午下来，累得要死。
  休息的时候，曲颖和秋雅瘫坐在摄影棚一角，大口喘气，“看不出来啊，那个司水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居然那么能吃苦。你签她用了多少钱？”
  秋雅用手比了“八”。
  “八百万？”
  秋雅摇头。
  “八十万？”
  秋雅还是摇头。
  “八万？”曲颖感到不可思议，八万块，不能再低了。
  秋雅还是摇头，“自己看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