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之花[GL]_分卷阅读_11
  “你不要乱动,我先替你消毒。”兰善文举着棉签,蹲了下来,对她嘱咐说,“千万别乱动,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说着,她按住她的腿,小心翼翼地攒着棉签在她两腿之间擦拭着,动作之间,察觉到被她按着的腿抖了抖,她不由得又放轻了动作。
  见惯了尸体的人,就是捧着饭在太平间她都能吃的津津有味。
  何况,在有一次她随着自己的导师一块去西藏,亲眼见到他一边帮忙人工天葬,把死了的藏民解剖成一块块的丢给天上的鹰,一边在几千米的高山上,缺氧的情况下给她们解说人体构造和解剖论理后,她对待生命,对待人体,就只能从医学的角度来看待。
  所以,对于她来说,现在展现在她眼前的,也只是个病了的生命,和少女,和情爱,没有半分关系。
  她专注的很。专心致志的人都有股独特的魅力,尤其是,她长相还异常温婉柔和,这份温柔的专注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棉签触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是不可能没有感觉的。也不知是谁说过,人类之所以能获得高/潮,得多亏了那一处高度密集的神经。
  每当她手里的棉签伸进来,女孩子就故意地动一动,让棉签在小/穴里充分地运转,或者直截了当的迎了上去。
  兰善文起先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当棉签怎么攒,还是攒不掉不断流出来水时,她再迟钝,也该知道这个女孩子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了。
  她手一顿,把棉签丢在废弃的垃圾袋里。
  抬起了头,女孩子咬着嘴唇满脸通红的望着她,额头上汗津津的,嘴角藏不住的都是笑。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兰善文企图让自己的表情尽量平静地问。
  小六却不搭她的话,笑嘻嘻地敞开双腿问她,“医师,你姓什么?”
  兰善文看着她的笑脸,也不好再说重话,顿一顿,慢慢说,“我姓兰。”
  “兰医师,我想和你上/床。”女孩子毫不掩饰地笑看着说,“你搞得我好舒服,我喜欢这种感觉,比以前所有的感觉都要强,比男人厉害多了。”
  男人想和她上/床不是第一次,但听见女人想和她上/床却真是第一次。
  同时她又有些好奇,男女上床她知道过程,女人和女人又是怎么做的?女人和女人也能上/床么?
  不不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兰善文压下心头的疑惑,企图跟眼前的女孩子讲理,“你知道我刚才是在给你治病么。”
  “知道啊。”女孩子还是嬉皮笑脸地,挪着椅子张开双腿向她靠过去,“不过,兰医师,刚才外头的病你治好了,里头的还没治呢。里头好痒啊,兰医师你帮帮我么。我以后都不叫那些男人帮我了,我就只找兰医师你了。”
  兰善文脾气再好现在也有些忍不住,想指责这女孩子吧,抬头看见她眼里的兴奋和稚嫩的脸,又忍住了。
  这女孩子这么喜欢那种事,不会是有病吧?
  想一想她刚才说得“帮”什么的……怕是有可能。
  ☆、第 9 章
  吴颂竹在屋里看了好一会儿书,又洋洋洒洒写了近万字的申请书,细细改了好几遍,又腾写了一遍,还是没见到兰善文带着那个叫小六的从房里出来时,就有些奇怪。
  放下东西,她犹豫着敲了敲门。
  没人应声,且里头似乎还传来一些很奇怪的声音。
  吴颂竹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房门。
  然而入眼的情景却惊得她说不出话来。
  先前那个叫小六的女孩子下半身的衣裳都被脱光了,大开着雪白的腿被绑到了椅子上,不停地挣扎呻/吟着,而她那个向来以温文端庄面目示人的大学同学竟然就站在一边,神色淡然地看她在那里痛苦地动作。
  吴颂竹惊得两只眼睛瞪地滚圆,活像是两个鸡蛋。她的老天,她可不知道,她这大学同学还有这嗜好。
  可算是给她开了眼界了。
  “你要是想进来,就快些,记得快点关上门,这时候,要是有人闯进来要看病可怎么办。”一转头,看见了她,兰善文连忙说道。
  吴颂竹咽了咽口水,把门关上走到她身旁。
  在肚子里酝酿了好一会儿才横下心对她说,“善文,咱们大学的交情也是不错的,你有这爱好我也能理解,可是你也得看看人选不是,这个女孩子,她和厂长……”
  兰善文还在思考着怎么处理这个女孩子的病,蓦然听见她的话愣了一下,随即无奈笑了,“你说什么呢,我有什么爱好,这女孩子她发病了,我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什么病得脱了衣裳再治?还是以这样捆绑的方式。她们好歹同学了四年,在一个屋檐下也住了这么久,她还不信任自己么?
  吴颂竹有些生气,转念想想这个时候,人草木皆兵也是对的,也就释然了,叹口气说,“哎,善文,你也不用瞒我,你大学的时候就喜欢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我也不是说这样的爱好不成……可你知道么,这叫鸡/奸,给人逮到,可就要鸳鸯绑,受处分的,你年纪还轻,犯不着为了一点点私人感情就犯这么重的错误,要是被人发现了,你可怎么办,你的父母又怎么办?不是我说,兰部长年纪不小了,你三年之内回不去,恐怕……”
  听她越说越离谱,兰善文哭笑不得地阻了她的话,“你这说得是什么,这女孩子她真是发病了。”
  吴颂竹还有点不信,一双眼睛疑惑地瞅住她,“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兰善文叹气,“你不信,自己过去看看就好了。她似乎有些宫颈炎。”
  “宫颈炎你绑她干什么?”吴颂竹将信将疑地看她,“这东西只要没有接触,又不会传染。”
  兰善文显得难以启齿的样子,好一会儿才为难道,“她……她想和我睡觉。”
  怕吴颂竹又误会她什么,她赶紧又加几句话摘清自己,“我看她似乎是性/欲很强,不然也不会十几岁就得这病了。刚才……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控制住的,不然,她就要一直扒我衣裳。”
  苦笑说着,兰善文伸手揽了揽自己的工装,示意给她看,“你看,我上衣领口的扣子全给她扯掉了。”
  吴颂竹依言看过去,果然看见她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来的脖颈边上还有红红的几道印子,看样子,是被女人的指甲给划的。
  她这才相信兰善文的话,笑着打趣她,“之前读书的时候,对门的文学院才女们就经常说你温柔会疼人,样貌又好,还笑说着要是你是男人,恨不嫁你呢,看来她们说得不错啊,这才来这边几天,你就要给这边的姑娘当女婿了。”
  叫她这么一说,兰善文又想起来大学时对面文学院的那些才女给她写的肉麻兮兮的诗词了。
  医学院就和文学院是对楼,每次春天到了,万物怀春的时候,她不仅要想法子对付院里那些实验用的猫猫狗狗不要偷跑出去交/配,还得应付对楼怀/春的女人们笑嘻嘻砸给她的东西。
  都说医学院的学生拿着把手术刀吓人,在她看来,吓人的是文学院的那帮女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