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已情深_分卷阅读_87
***
符音的直播间内，她一出现，数不清的弹幕差点把直播软件给刷死机。
她看着那些眼花缭乱的文字，最多的是“女神来了！”“音符小姐姐我是你的脑残粉”，其中也夹杂着一些质疑的声音，但很快就被大量的“欢迎女神”给淹没。
符音微微笑了笑，说：“谢谢大家。今天第一次开直播，我也不太懂直播行业的规矩，跟队友约了十分钟后一起组队打排位，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我会挑着回答的。”
她穿的衣服不像大部分女主播那样暴露，很简单清爽的浅蓝色连衣裙，长发在脑后扎成了马尾，看上去特别的干练，说话也不会刻意卖嗲，微笑的样子落落大方。
很多错过wgc直播的观众第一次看见她的脸，纷纷表示小姐姐长得真好看。她没有那些网红脸的尖下巴，没有浓妆艳抹，素净的一张脸上，五官精致清秀，声音也很清朗，完全是个素颜女神。
很难想象，就是这样的一个妹子，在wgc比赛场上用花木兰拿下了五杀，凶得吓人！
观众们纷纷开始提问题：“小姐姐为什么想打电竞呢？”
符音道：“因为我觉得电竞比赛非常热血，我很想参与其中。”
有人问：“花木兰是你本命吗？”
符音道：“是的，我最喜欢的英雄就是花木兰，操作起来虽然复杂，但玩的好的话可以很秀。”
“女神是在战队基地的卧室里吧？看见你粉色的窗幔了，公主风的圆床好美啊！”
符音微笑着说：“是的，战队给我准备了单独的卧室，我很喜欢这里。”
“几个帅哥队友，你觉得哪个最帅啊？”符音道：“大家都很帅。”
正挑着回答问题，突然弹幕频道刷出了无数条奇怪的消息：“女神知道越哥为什么吃辣酱吗？”“你们战队不安排晚饭的吗？越哥一个人在吃辣酱！”“越神在直播吃辣酱你知道吗？他为什么要吃辣酱啊？”
整个直播间都被“辣酱”刷屏。
之前陆青羽提起过时越要在直播的时候吃辣酱，说是打赌打输了，但具体什么原因她还真不知道。
见直播间内不少观众问，符音也有些好奇，说道：“我不知道队长为什么吃辣酱。”
她一边回答，一边开了个小号，在电脑里打开了时越的直播间。
她也想看看时越直播吃辣酱的表情。
时越在kpl的人气从来没掉出过前三，哪怕沉寂了一段时间，重新回来的他依旧吸引了大量粉丝。他的直播间内，在线人数已经超过了百万，弹幕多得几乎要糊满整个屏幕。
视频里，越神正坐在桌前，脸色平静地跟粉丝们打招呼：“大家好，我是aim战队的时越，今天是第一次直播，待会儿我会跟羽神一起双排打两个小时的荣耀局。十分钟后才开始双排，我先吃一罐辣酱。”
粉丝们：“？？？？？”
堂堂越神居然直播吃辣酱？
这个消息惊呆了无数现场观众，大家奔走相告，时越的直播间在线人数开始疯涨。
不少新来的粉丝看他表情淡定地一勺一勺吃辣酱，差点惊掉了眼珠子：“越神这是什么操作？”“变成美食主播了吗？”“打排位之前吃辣酱会更容易赢？还是有什么讲究？”“你们战队不管晚饭的？越神可怜巴巴的拿辣酱当晚饭？”
大家心中充满了各种疑惑。
符音也看见了这一幕，视频里，容貌英俊的男人捧着一瓶辣酱一勺接一勺地吃下去，神色无比平静。
符音：“…………”
他不是最讨厌吃辣的吗？今天居然吃这么多辣椒，真是难为他了。
陆青羽也开着小号看直播，看到这一幕，心里忍不住赞道：“好定力！”
时越肯定辣得怀疑人生，或许整个嘴巴都麻了，但在公众面前他居然能忍得住，以至于粉丝们误以为越神很喜欢吃辣。
他居然就这样，在上百万观众的面前，平静地吃完了一整罐辣酱？
实际上，时越脸上故作平静，心里却恨不得把陆青羽抓过来大卸八块——这辣酱实在太辣，他整个口腔都被辣得彻底失去了知觉！
好你个陆青羽，这么整我，这个仇我可记下了！
时越艰难地吃完一瓶辣酱，然后说：“待会儿再打排位，我先去下洗手间。”
直到这一刻，他的神色依旧很平静，淡定得好像吃的不是辣酱，而是一罐子冰激凌。
可一离开直播屏幕来到洗手间，他终于忍无可忍，拿了瓶矿泉水就开始疯狂漱口，整张脸都快皱成了包子！
***
同一时间，符音的直播间内，她朝观众们微笑着说：“大家稍等一下，我和枫哥、小源一起组排，先去倒杯水马上回来。”
她离开了卧室，观众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在大家看不见的地方，其实，符音是来到了二楼，果然见时越正在洗手间洗嘴巴。
毕竟一起长大的，她很清楚时越最讨厌吃辣，每次时家的人吃火锅都要点鸳鸯锅底，时越只吃清淡的那一边。今天在直播间吃了整整一罐辣酱，他肯定辣坏了吧，眉毛都拧了起来，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堂堂越神，居然露出这一幅“生无可恋”的表情，符音有些好笑的同时，又微微有点儿心疼。
“很辣吧？”符音问道。
听见身后传来女神的声音，时越整个人微微一僵，立刻调整好表情，故作淡定地道：“还行。”
符音笑着说：“还行什么呀？我知道你最不能吃辣。这杯橙汁可以缓解一下嘴里的辣味，拿去喝吧。”
她将刚才走出卧室时顺手拿的一杯新鲜橙汁递给了他。
本来她榨的这杯橙汁，是打算待会儿自己喝的，但现在，明显他更需要。
时越接过玻璃杯，看着透明杯子里色泽鲜艳的橙汁，心里微微一暖，道：“谢谢。”
符音微笑起来：“不客气。其实我也很好奇你跟羽神打的是什么赌，能告诉我吗？”
时越心头一跳，耳根微微有些发红：“这个，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符音耸了耸肩：“好吧，那我先去直播了，橙汁要慢一点喝，别喝太急了，免得胃疼。”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时越才回过神来。
捧起杯子喝了一口她榨的橙汁，嘴里变甜了，心里变得更甜。
抱歉，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我们打的是什么赌。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我吃这辣酱可是为了你。
时越微微笑了笑，端着橙汁回到直播间。
同一时间，符音也回到了摄像头前。
网友们没人想到，在刚才两个人同时离开的短暂时间里，他们在二楼有过简短的对话。越哥手里的橙汁，就是贴心的符音女神送的。
☆、第76章 第079章
【79、直播首秀】
时越喝着符音给的橙汁, 嘴里的辣味确实有了缓解。刚才在洗手间差点辣得掉眼泪, 那副狼狈的模样还好没被符音看见。回到摄像头面前的时越已经恢复了平静的神色, 粉丝们见他端着一杯新鲜橙汁, 也没多想，还以为是他自己倒的。
直播间内刷了无数弹幕“越哥辣酱好吃吗？”“越神很厉害, 吃个辣酱都这么清醒脱俗，一次吃一整罐！”“越神喜欢吃辣酱吗？我老家正好四川的, 我们家乡的辣酱辣味特别足，要不要给你寄一箱过去？”
时越：“……”
免了，好意心领。
粉丝们的玩笑时越没再理会，一脸严肃地道：“我跟羽神开始双排，大家想看我用什么英雄？”
这个问题刚一出口，直播间就刷出了无数的“李白！”“用李白，你李白贼溜！”“越神给我们秀一下李白！”
刷玄策、露娜、韩信等打野的也有，还有一些乱入刷蔡文姬的，但刷李白的弹幕以压倒性的优势淹没了其他。
时越道：“那我就选李白吧, 等我拉一下青羽。”
他登录了游戏，建了个组队房间, 顺便给陆青羽发去条好友邀请。
粉丝们见组队房间里出现一个id叫“中单不容易”的人，纷纷开始吐槽：“羽神真不要脸！”“他说中单不容易，那我们玩中单岂不是难如登天！”“你们战队的画风有点迷，我同时开着几个直播间, 看见隔壁疯子id叫射手好难玩, 小源id叫辅助好辛苦……”“看来战队就音符女神比较正常, 小号id叫渔舟唱晚！”
陆青羽的直播间内也被大量的吐槽淹没，但他依旧笑眯眯地说：“小号名字当然是随便取的，大家想看我玩什么英雄？”
刷诸葛亮的最多，毕竟是陆青羽本命，陆青羽也答应大家玩诸葛亮。
结果两人一进排位房间，一楼直接首抢中单貂蝉，陆青羽自然不能再玩中单。
时越选了李白，在五楼的陆青羽主动补位，粉丝们纷纷喊蔡文姬，陆青羽便听大家的选出辅助蔡文姬。
房间频道队友开始抱怨：“阵容没肉，辅助还不选肉！”“就是，太脆皮，选个蔡文姬有鬼用？”“又是李白又是蔡文姬的，这是荣耀局？我还以为我在打钻石！”“这局要凉。”
队友们一看阵容就开始唱衰，这也是因为当前的游戏版本对脆皮英雄很不友好，李白又特别容易在前期被针对，一旦野怪被对方抢走，李白没法顺利发育，就打不出应有的入侵和支援效果。
直播间内的粉丝们看见这几位队友的话，纷纷刷屏表示：“你们激动啥？我越哥李白带你躺赢！”“这三个人，大概还不知道和他们排位的是越神和羽神两位巨巨！”“你们躺好等赢就行了！”
三位队友并没有开直播，时越开始打游戏的时候态度立刻认真起来，直接在房间打下两个字：“蹲蓝。”
遇到李白打野，对面有很大的概率会来反蓝buff，进入游戏后，李白和队友们集体蹲在蓝buff侧面的草丛里，果然，对面有东皇这个一级强无敌的辅助，三个人抱团来反蓝，我方阵容一级虽然不强势，但我方可以五打三！
三位队友操作还行，大家丢了一堆技能将对面三个打残，时越这才从草丛出来，连续一技能瞬移收割，一口气拿下三杀！
他这出场时机把握得相当精妙，正好卡在对面技能全交的空窗期，加上陆青羽一级学了2技能，一个群控正好方便时越入场。
一波三杀，节奏直接起飞，接下来，陆青羽让蔡文姬跟着李白去对方红buff区将野怪杀了个精光，李白提前到达四级，蔡文姬去下路帮忙，李白则去上路游走抓了一波人，再次拿下双杀。
队友们这才察觉到自己遇到了李白大神，纷纷打字点赞：“李白6666！”“这是哪位主播小号？”“李白是国服？”
直播间内，时越的粉丝们纷纷打字说：“我们越哥的李白就是这么溜！”
这局李白前期节奏太快，对面还没回过神来，八分钟就被打崩。
***
隔壁，符音、刘思源和叶枫也开始组队排位。
符音的直播间内很多粉丝都在刷：“女神秀一局花木兰！”“想看你第一视角的花木兰！”“女神教我玩花木兰？”
满屏的“花木兰”三个字刷得符音眼睛都疼了，粉丝们如此期待她的花木兰，这也说明她之前在wgc联赛上的五杀花木兰给大家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符音心里挺高兴的，点头道：“没问题，我选花木兰，给大家讲一下花木兰的操作技巧。”
排位开始，符音一楼首抢花木兰，叶枫在二楼拿下射手孙尚香，刘思源没拿张飞，反而拿下了辅助明世隐想让叶枫前期打出优势。
另外两位队友看见孙尚香就开始吐槽：“荣耀局还选射手？”“射手这么难混，钻石局选射手玩玩就算了，到荣耀局还选射手？”
射手的优点当然是后期输出爆炸、攻击距离远，加上持续作战能力强，可以在团战时打出成吨的伤害，但缺点也相当明显——前期太过弱势，小脆皮被刺客一抓就死，即便有辅助贴身保护，也很容易被对手强杀。
王者荣耀大部分比赛节奏都很快，往往射手还没到后期，自家水晶就被推了，所以王者局以上选射手的越来越少。
符音看见队友的质疑，便打字道：“发胜率稳军心。”
叶枫立刻发了胜率：“孙尚香使用次数152次，胜率707%。”
使用次数不多，胜率如此之高，显然是小号。
符音的直播间内，她一出现，数不清的弹幕差点把直播软件给刷死机。
她看着那些眼花缭乱的文字，最多的是“女神来了！”“音符小姐姐我是你的脑残粉”，其中也夹杂着一些质疑的声音，但很快就被大量的“欢迎女神”给淹没。
符音微微笑了笑，说：“谢谢大家。今天第一次开直播，我也不太懂直播行业的规矩，跟队友约了十分钟后一起组队打排位，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我会挑着回答的。”
她穿的衣服不像大部分女主播那样暴露，很简单清爽的浅蓝色连衣裙，长发在脑后扎成了马尾，看上去特别的干练，说话也不会刻意卖嗲，微笑的样子落落大方。
很多错过wgc直播的观众第一次看见她的脸，纷纷表示小姐姐长得真好看。她没有那些网红脸的尖下巴，没有浓妆艳抹，素净的一张脸上，五官精致清秀，声音也很清朗，完全是个素颜女神。
很难想象，就是这样的一个妹子，在wgc比赛场上用花木兰拿下了五杀，凶得吓人！
观众们纷纷开始提问题：“小姐姐为什么想打电竞呢？”
符音道：“因为我觉得电竞比赛非常热血，我很想参与其中。”
有人问：“花木兰是你本命吗？”
符音道：“是的，我最喜欢的英雄就是花木兰，操作起来虽然复杂，但玩的好的话可以很秀。”
“女神是在战队基地的卧室里吧？看见你粉色的窗幔了，公主风的圆床好美啊！”
符音微笑着说：“是的，战队给我准备了单独的卧室，我很喜欢这里。”
“几个帅哥队友，你觉得哪个最帅啊？”符音道：“大家都很帅。”
正挑着回答问题，突然弹幕频道刷出了无数条奇怪的消息：“女神知道越哥为什么吃辣酱吗？”“你们战队不安排晚饭的吗？越哥一个人在吃辣酱！”“越神在直播吃辣酱你知道吗？他为什么要吃辣酱啊？”
整个直播间都被“辣酱”刷屏。
之前陆青羽提起过时越要在直播的时候吃辣酱，说是打赌打输了，但具体什么原因她还真不知道。
见直播间内不少观众问，符音也有些好奇，说道：“我不知道队长为什么吃辣酱。”
她一边回答，一边开了个小号，在电脑里打开了时越的直播间。
她也想看看时越直播吃辣酱的表情。
时越在kpl的人气从来没掉出过前三，哪怕沉寂了一段时间，重新回来的他依旧吸引了大量粉丝。他的直播间内，在线人数已经超过了百万，弹幕多得几乎要糊满整个屏幕。
视频里，越神正坐在桌前，脸色平静地跟粉丝们打招呼：“大家好，我是aim战队的时越，今天是第一次直播，待会儿我会跟羽神一起双排打两个小时的荣耀局。十分钟后才开始双排，我先吃一罐辣酱。”
粉丝们：“？？？？？”
堂堂越神居然直播吃辣酱？
这个消息惊呆了无数现场观众，大家奔走相告，时越的直播间在线人数开始疯涨。
不少新来的粉丝看他表情淡定地一勺一勺吃辣酱，差点惊掉了眼珠子：“越神这是什么操作？”“变成美食主播了吗？”“打排位之前吃辣酱会更容易赢？还是有什么讲究？”“你们战队不管晚饭的？越神可怜巴巴的拿辣酱当晚饭？”
大家心中充满了各种疑惑。
符音也看见了这一幕，视频里，容貌英俊的男人捧着一瓶辣酱一勺接一勺地吃下去，神色无比平静。
符音：“…………”
他不是最讨厌吃辣的吗？今天居然吃这么多辣椒，真是难为他了。
陆青羽也开着小号看直播，看到这一幕，心里忍不住赞道：“好定力！”
时越肯定辣得怀疑人生，或许整个嘴巴都麻了，但在公众面前他居然能忍得住，以至于粉丝们误以为越神很喜欢吃辣。
他居然就这样，在上百万观众的面前，平静地吃完了一整罐辣酱？
实际上，时越脸上故作平静，心里却恨不得把陆青羽抓过来大卸八块——这辣酱实在太辣，他整个口腔都被辣得彻底失去了知觉！
好你个陆青羽，这么整我，这个仇我可记下了！
时越艰难地吃完一瓶辣酱，然后说：“待会儿再打排位，我先去下洗手间。”
直到这一刻，他的神色依旧很平静，淡定得好像吃的不是辣酱，而是一罐子冰激凌。
可一离开直播屏幕来到洗手间，他终于忍无可忍，拿了瓶矿泉水就开始疯狂漱口，整张脸都快皱成了包子！
***
同一时间，符音的直播间内，她朝观众们微笑着说：“大家稍等一下，我和枫哥、小源一起组排，先去倒杯水马上回来。”
她离开了卧室，观众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在大家看不见的地方，其实，符音是来到了二楼，果然见时越正在洗手间洗嘴巴。
毕竟一起长大的，她很清楚时越最讨厌吃辣，每次时家的人吃火锅都要点鸳鸯锅底，时越只吃清淡的那一边。今天在直播间吃了整整一罐辣酱，他肯定辣坏了吧，眉毛都拧了起来，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堂堂越神，居然露出这一幅“生无可恋”的表情，符音有些好笑的同时，又微微有点儿心疼。
“很辣吧？”符音问道。
听见身后传来女神的声音，时越整个人微微一僵，立刻调整好表情，故作淡定地道：“还行。”
符音笑着说：“还行什么呀？我知道你最不能吃辣。这杯橙汁可以缓解一下嘴里的辣味，拿去喝吧。”
她将刚才走出卧室时顺手拿的一杯新鲜橙汁递给了他。
本来她榨的这杯橙汁，是打算待会儿自己喝的，但现在，明显他更需要。
时越接过玻璃杯，看着透明杯子里色泽鲜艳的橙汁，心里微微一暖，道：“谢谢。”
符音微笑起来：“不客气。其实我也很好奇你跟羽神打的是什么赌，能告诉我吗？”
时越心头一跳，耳根微微有些发红：“这个，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符音耸了耸肩：“好吧，那我先去直播了，橙汁要慢一点喝，别喝太急了，免得胃疼。”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时越才回过神来。
捧起杯子喝了一口她榨的橙汁，嘴里变甜了，心里变得更甜。
抱歉，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我们打的是什么赌。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我吃这辣酱可是为了你。
时越微微笑了笑，端着橙汁回到直播间。
同一时间，符音也回到了摄像头前。
网友们没人想到，在刚才两个人同时离开的短暂时间里，他们在二楼有过简短的对话。越哥手里的橙汁，就是贴心的符音女神送的。
☆、第76章 第079章
【79、直播首秀】
时越喝着符音给的橙汁, 嘴里的辣味确实有了缓解。刚才在洗手间差点辣得掉眼泪, 那副狼狈的模样还好没被符音看见。回到摄像头面前的时越已经恢复了平静的神色, 粉丝们见他端着一杯新鲜橙汁, 也没多想，还以为是他自己倒的。
直播间内刷了无数弹幕“越哥辣酱好吃吗？”“越神很厉害, 吃个辣酱都这么清醒脱俗，一次吃一整罐！”“越神喜欢吃辣酱吗？我老家正好四川的, 我们家乡的辣酱辣味特别足，要不要给你寄一箱过去？”
时越：“……”
免了，好意心领。
粉丝们的玩笑时越没再理会，一脸严肃地道：“我跟羽神开始双排，大家想看我用什么英雄？”
这个问题刚一出口，直播间就刷出了无数的“李白！”“用李白，你李白贼溜！”“越神给我们秀一下李白！”
刷玄策、露娜、韩信等打野的也有，还有一些乱入刷蔡文姬的，但刷李白的弹幕以压倒性的优势淹没了其他。
时越道：“那我就选李白吧, 等我拉一下青羽。”
他登录了游戏，建了个组队房间, 顺便给陆青羽发去条好友邀请。
粉丝们见组队房间里出现一个id叫“中单不容易”的人，纷纷开始吐槽：“羽神真不要脸！”“他说中单不容易，那我们玩中单岂不是难如登天！”“你们战队的画风有点迷，我同时开着几个直播间, 看见隔壁疯子id叫射手好难玩, 小源id叫辅助好辛苦……”“看来战队就音符女神比较正常, 小号id叫渔舟唱晚！”
陆青羽的直播间内也被大量的吐槽淹没，但他依旧笑眯眯地说：“小号名字当然是随便取的，大家想看我玩什么英雄？”
刷诸葛亮的最多，毕竟是陆青羽本命，陆青羽也答应大家玩诸葛亮。
结果两人一进排位房间，一楼直接首抢中单貂蝉，陆青羽自然不能再玩中单。
时越选了李白，在五楼的陆青羽主动补位，粉丝们纷纷喊蔡文姬，陆青羽便听大家的选出辅助蔡文姬。
房间频道队友开始抱怨：“阵容没肉，辅助还不选肉！”“就是，太脆皮，选个蔡文姬有鬼用？”“又是李白又是蔡文姬的，这是荣耀局？我还以为我在打钻石！”“这局要凉。”
队友们一看阵容就开始唱衰，这也是因为当前的游戏版本对脆皮英雄很不友好，李白又特别容易在前期被针对，一旦野怪被对方抢走，李白没法顺利发育，就打不出应有的入侵和支援效果。
直播间内的粉丝们看见这几位队友的话，纷纷刷屏表示：“你们激动啥？我越哥李白带你躺赢！”“这三个人，大概还不知道和他们排位的是越神和羽神两位巨巨！”“你们躺好等赢就行了！”
三位队友并没有开直播，时越开始打游戏的时候态度立刻认真起来，直接在房间打下两个字：“蹲蓝。”
遇到李白打野，对面有很大的概率会来反蓝buff，进入游戏后，李白和队友们集体蹲在蓝buff侧面的草丛里，果然，对面有东皇这个一级强无敌的辅助，三个人抱团来反蓝，我方阵容一级虽然不强势，但我方可以五打三！
三位队友操作还行，大家丢了一堆技能将对面三个打残，时越这才从草丛出来，连续一技能瞬移收割，一口气拿下三杀！
他这出场时机把握得相当精妙，正好卡在对面技能全交的空窗期，加上陆青羽一级学了2技能，一个群控正好方便时越入场。
一波三杀，节奏直接起飞，接下来，陆青羽让蔡文姬跟着李白去对方红buff区将野怪杀了个精光，李白提前到达四级，蔡文姬去下路帮忙，李白则去上路游走抓了一波人，再次拿下双杀。
队友们这才察觉到自己遇到了李白大神，纷纷打字点赞：“李白6666！”“这是哪位主播小号？”“李白是国服？”
直播间内，时越的粉丝们纷纷打字说：“我们越哥的李白就是这么溜！”
这局李白前期节奏太快，对面还没回过神来，八分钟就被打崩。
***
隔壁，符音、刘思源和叶枫也开始组队排位。
符音的直播间内很多粉丝都在刷：“女神秀一局花木兰！”“想看你第一视角的花木兰！”“女神教我玩花木兰？”
满屏的“花木兰”三个字刷得符音眼睛都疼了，粉丝们如此期待她的花木兰，这也说明她之前在wgc联赛上的五杀花木兰给大家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符音心里挺高兴的，点头道：“没问题，我选花木兰，给大家讲一下花木兰的操作技巧。”
排位开始，符音一楼首抢花木兰，叶枫在二楼拿下射手孙尚香，刘思源没拿张飞，反而拿下了辅助明世隐想让叶枫前期打出优势。
另外两位队友看见孙尚香就开始吐槽：“荣耀局还选射手？”“射手这么难混，钻石局选射手玩玩就算了，到荣耀局还选射手？”
射手的优点当然是后期输出爆炸、攻击距离远，加上持续作战能力强，可以在团战时打出成吨的伤害，但缺点也相当明显——前期太过弱势，小脆皮被刺客一抓就死，即便有辅助贴身保护，也很容易被对手强杀。
王者荣耀大部分比赛节奏都很快，往往射手还没到后期，自家水晶就被推了，所以王者局以上选射手的越来越少。
符音看见队友的质疑，便打字道：“发胜率稳军心。”
叶枫立刻发了胜率：“孙尚香使用次数152次，胜率707%。”
使用次数不多，胜率如此之高，显然是小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