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财源滚滚_分卷阅读_96
  “安心,你不要想太多。就像你说的,君家和司家也不是一条心,就算要对付我们,也搞不好会相互扯后腿。而且别看他们是大家族,但越是大家族就越是仇敌多,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后面对他们虎视眈眈。他们不出问题还好,一旦稍微出一点纰漏,就马上会被对手撕下一块肉来。再加上有九律和灵灵签盯着,他们就会更加小心,只要我们小心应付,就一定能够夹缝求生。等熬过了这段时间,我们《王者》取代《司国》《君国》成为超级公会,也指日可待。”小梨涡对着安心的时候全心全意,一副傻白甜的样子。但这其实是因为在她心里面,安心就是自己的亲姐妹,甚至是需要自己保护的妹妹,所以在她面前才会完全放松。
  其实她本人却并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不会的人,否则当初九律和灵灵签也不会带她一起做任务,还让她跟着去白虎镇找安心?后来更是把《王者》打理的妥妥当当的,完全不用安心操心,这是普通人能够做的了的吗?所以不止安心对公会现在的局势明白,小梨涡也是了然于胸。而向来了解安心的她,又怎么会看不出安心的纠结来?
  “取代《君国》《司国》哪有那么容易?”听到这话,安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知道小梨涡是故意这样说逗自己开心,安心也就不再沉浸在负面情绪上,只是小梨涡也说的实在太夸张了。
  “那也未必?我们刚成立《王者》的时候,不过是想要建立一个小公会,有个自己的势力,不再任人摆布,让其他人能够重视我们,不敢轻易招惹我们。可现在呢?我们可是全《次时代》有名的大公会,有自己的商铺,还有自己的岛,如今提起公会,哪个能够把我们《王者》给漏掉?”本来安心成立这个公会的时候,小梨涡从来也没有想过有今天这样的地位,只是想着帮安心。可谁又知道,不过是短短的时间,两年就不到,就连自己的身家就已经几百万了。要是算上股份,那可是上亿。既然这样,就算再强一点,也不是不可能的不是吗?
  第178章 灵感
  “你说的也对, 我们《王者》现在有玉海岛这个筹码在, 其实也不比那些财团差, 否则那个君天下也不会这么想要吞并我们不是?”安心也不是那种妄自菲薄的人, 只要被别人说个几句, 然后就在家里自怨自艾。
  拥有中级灵泉的玉海岛的价值, 安心比谁都清楚。君天下和凤夙虽然有家族势力在后面撑腰,但如果只是比家族势力的话, 那么也没有那么多白手起家的富豪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虽然富几代的确比普通人优势大,起点高, 但这也不是不可跨越的, 就看你有没有能力。
  就像现在那些排在《王者》后面的那些大公会,哪个家里不是有钱有势?可最后怎么样,还不是被《王者》狠狠的甩到后面了。
  ……
  不管是优势还是劣势,最重要的是继续努力, 而不是停滞不前。
  在经过君天下之后,这件事虽然对安心的情绪有些影响。但对安心来说,他的看不起, 反而让安心本有些志得意满的打压下去,更实在起来。
  是啊, 她现在的成就在一般人面前的确是春风得意,事业有成, 但如果想要当一个能够配的上九律, 不再只依靠他, 而是能够互相扶持的人, 那还早的很,可不能轻易就自满。
  玉海岛前期一直在往里面投钱,但到了后来发现了中级灵泉以后,就开始收支平衡,安心也就不再用公会里的钱往里面填,甚至开始盈利。
  直到君天下在玉海岛买了铺子,虽然他因为和安心没有谈拢,私下里也有打压《王者》,但他似乎打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心思,一心想着等《王者》和《司国》闹起来。所以对《王者》虽有些针对,但那不过是小打小闹。而那个铺子在之前就已经真金白银买下来了,哪怕对他还说不是个大数目,但也不能一直把这空着,于是就便宜一点转卖。
  而那个买的玩家转眼间就在玉海岛开了铺子,而所开的铺子就是一个酒楼。
  玉海岛的灵泉湖泊中有许许多多的中级材料,虽然大部分都被《王者》内部消化了。但酒楼出价高,安心也不反对,自然能够收购到不少好的食材。而这个酒楼是一个在现实里面就是开饭店的玩家开的,他进游戏以后在厨艺上有很大的天分,是《次时代》现在唯二的高级厨师,开了好几家分店。现在他就是看玉海岛有灵泉,有很多中级海产,就想在玉海岛也开家分店。刚好君天下准备稍低一些价格卖出去,他本人和处理这件事的人说的上话,于是便把店盘了下来。
  在这位高级厨师开了这间店以后,安心听了这件事以后,还主动免费提供泉水给他们。本来老板就是高级厨师,技术高超,加上食材好,水好,那味道更是美味的让人连舌头都给吞下去。
  果然,事情就和安心第一次听说高级厨师来此开分店时候想的一样。游戏里面一心赚钱的是多,但民以食为天,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稍微有点钱总想着可以享受一下。而且不管是中级食材,泉水,只要食用都对玩家身体有好处,不管是加智力还是加力量,又或者是体质,全是玩家想要的。甚至是对于np,也有一定的效果。而高级厨师用最普通的食材做出来的成品都会有特殊的功效,更别说食材本身就好了。
  于是,因为这家酒楼,玉海岛也被更广泛的被玩家所知道。越来越多的玩家因为美食来到玉海岛,但他们来了玉海岛,总不可能只吃饭吧,要是看到需要的总要买一些吧。
  而且灵泉湖泊虽然被封了起来,但之后安心还是放出一段湖面,可以让玩家钓鱼,进入湖里面寻宝,只要缴纳一些金币就可以了。当然,这开放的湖面积虽然说是小,但那只是相对于整个湖泊来说,其实本身并不算小 ,自然可玩性很大,这也算是变相的农家乐了。
  如果能力低运气差,这金币自然只能保个本,甚至还不够,但如果能力不错运气好,比如寻到了里面价值很高的珍珠蚌,那自然是比平时赚的还要多。于是那些来吃美食的玩家自然也就不在乎花那么少少的一些金币奖赏自己一些意外惊喜。
  这也算是安心对玉海岛的定位,走的乃是休闲娱乐的农家乐模式。
  玉海岛地处大海之上,光在地理位置上,先天上就比不得白虎镇等陆地上的。它们左右都有城镇,来来往往总有些人。
  也不像海滨岛是积年老岛,广为人知,贸易繁荣。玉海岛虽然离海滨岛不远,但除非特意过来,否则基本上没有人会路过这儿,地理条件摆在这儿,也不是说能解决就解决的。好在玉海岛现在有了防御大阵,有了保卫外城内城的城墙,安全算是有了保障。加上灵泉,也是其他城镇不可复制的独特特产,自然也能吸引到一些人。
  但如果像安心刚开始所想的那样,整个灵泉湖泊都只放在那儿让《王者》自己玩家用,这样敝扫自珍下去,虽然也能为公会赚不少钱,但其实对玉海岛的发展没有一丝用处,顶多是成为《王者》的另一个公共仓库罢了,这与安心的志愿并不符合。
  毕竟大家也不是傻子,哪怕灵泉多么难得,可自己占不上好处的,又有什么值得自己大老远跑来一趟的。送的那么一点点灵泉吗?还不够自己来回这一趟所耽误时间的损失的。
  要是现在是游戏刚开服的时候,哪怕安心开启这个农家乐海岛其实也是没有用的。《次时代》刚开服的时候,那时候的玩家要么就是战斗型的,一心一意想要升级,就算是生活玩家也只是想着多赚一些金币或者把自己的生活职业等级升一下,而那些有目的性的各种游戏工作室就更不用说了,一心一意的来赚钱。那种时候,哪有心思玩乐啊?哪怕是在湖泊里捞上来一个价值百金的银娃鱼,大家也会担心自己升级的事情被耽搁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随着《次时代》的普及,越来越多的像是李父李母这样大年纪,甚至比他们年纪更大的进了游戏。他们普遍对升级没有什么追求,反而更注意舒适,也愿意花些钱弥补一下年轻时候只顾着赚钱却没有好好享受生活的遗憾。现实生活中周游星际代价有些昂贵,那还不兴他们在游戏里面少花些钱舒适不下?
  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玩家们渐渐也发现如果在游戏里面待着的时间越来越长,现实里面的身体也会受到影响。
  是的,在刚开始《次时代》问世的时候,的确有宣传用游戏仓进游戏,会随着进游戏仓时间改善现实中的身体。但当时的人们只是觉得这不过是广告词,没有几个人会相信,一笑而过而已。
  但现在经过玩家的亲身体验,大家才开始重视这个说法。毕竟虽然效果慢,但一年多的时间,总能看出点什么的。联邦医疗技术发达,但生老病死不可避免,年纪大了身体各项机能差些也正常。而《次时代》虽然不能违反这自然规律,但游戏仓里面释放特殊的能量能够慢慢的改善身体,只是效果很慢很细微,这也是玩家们一开始没有发现的原因。
  当然,这效果其实是非常细微的,要是指望这使自己力大如牛,回复青春,那就是在做白日梦了。可哪怕这么一点点的变化,对于很多年纪大的人来说,不用自己做运动,还能玩,就能锻炼身体,还有比这个更好的事情吗?
  可他们现在这个年纪了,杀怪有心无力,去了也是添乱,一般公会队伍也不会要他们。就算有人愿意和他们一起做任务刷bss去,说真的,他们自个儿也拉不下这个脸,而且这些打打杀杀的,也不是他们所喜爱的。
  可是进了游戏,那干什么呢?旅游,钓鱼,当个厨师,做个酿酒师,品品美食,尝尝美酒?基本上来说,老人家们到了游戏里面除了做生意开铺子也就做这些了。
  而现在,玉海岛都有,要钓鱼有专门地方钓灵泉里的鱼,想要酿酒就用中级灵泉酿,想要自己做美食也可以用灵泉水来提升口感和成功率,自己不做有高级厨师开的酒楼。就算想要做生意,玉海岛来往的人虽然不那么多,但铺子比其他那些炒的奇高无比的价格也便宜的多,也是不错的选择。谁叫玉海岛虽然卖灵泉水,对外控制的也很严格,但如果一次性在玉海岛租三个月以上又或者在这儿买房就能一直免费用灵泉呢?真是让他们又爱又恨,以至于就算没有其他地方景色好看,也能变得可以容忍了…
  而这一切的法令,都是安心后来颁布的。而这,一切都是受了小梨涡父母的影响,是他们说了自己的想法,这才让安心警醒,否则照安心开始所打算的,只能越走越歪。
  只是,这也不能怪安心,安心包括前生和今世,在游戏里接触的其实大多都是和她年纪差不多的,自然是升级和赚钱比较重要。就算是前世的李父李母,虽然年纪稍微大些,但因为条件没有这么好(安心借了一些,加上李家和小梨涡的,已经在首都买了一间小房子),所以对赚钱有种紧迫感,也是舍不得享受生活的。以至于他们和那些悠闲养老的这些玩家们接触不多,也就不知道原来这个群体力量那么大。
  第179章 意料之外
  现在不比以前, 以前李父李母忙于做生意, 希望给小梨涡一个好一点的生活环境。后来就算是移民离开了地球, 可他们移民以后也就没有什么钱了, 虽然小梨涡也长大了, 但他们却还是希望再多赚一些给小梨涡和安心留一点儿于是一刻也不得闲。
  自从凤夙当初一闹, 李父李母的生意彻底泡了汤,后来尽管有九律帮忙, 但李父李母也觉得这生意做不成了,就托九律把生意了结了, 低价转让给了别人。
  在首都没事做的他们听取了安心和小梨涡的意见进了《次时代》, 还加入了《王者》,平时做做城内的任务,再人数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又不急于升级, 平时有时间又乘传送阵到附近比较好的地方到处玩玩,自然是深谙和他同年级的人的心思。在安心和小梨涡为玉海岛的事情烦恼的时候,试探性的提了一下意见。
  确定定位后, 安心联系了吴叔,就是当初在安心手里买高级钓鱼竿的那个吴叔。自从上次认识以后, 安心和他一种都有联系,这次一听安心说她那儿有中级灵泉湖泊, 向他们这些钓鱼爱好者免费开放十天, 只要钓到的物品就都是他们自个的。这样的好事, 玉海岛又里海滨岛不远, 坐个传送阵几分钟就到了,而吴叔的朋友大多数也都在海滨岛周围,于是一下子就集合了好几十个人一起去。
  吴叔这一群人都是经济基础非常好的,晚年生活不怕用钱,就怕没有让他们感兴趣的。玉海岛的灵泉湖泊里的鱼多又高级,美食也够美味,就连酒经过灵泉酿造都更加醇厚,于是在十天之后,就可是乐不思蜀。为了这个,他们还特意在玉海岛买了住宅。
  玉海岛发展的欣欣尚荣,岛上建造的房子越来越多,住客也越来越多,人来人往,好不繁荣。如今的玉海岛,虽然还暂时比不上海滨岛,却也已经打响了名气。
  虽然《司国》和《君国》因为和《王者》的矛盾,不愿意来玉海岛开店。但其他公会和安心又没有仇,而且在玉海岛开店有免费的泉水供应,很多公会就是为了这些也愿意来玉海岛。而那些需要用到泉水的生活玩家就更不用说了,反正炼丹,炼厨艺在哪里都行,那何不就来玉海岛呢?于是商铺也卖的越来越快,很多比较繁华的地带铺子供不应求,而商铺的价格也早就不是开始卖给君天下的价格,如今就连比较偏僻的地方商铺没有三十万金币已经拿不下,那些旺铺自然是不下百万金币。
  如今玉海岛为《王者》赚取的钱已经不是用几万几十万来衡量,而是每天都最少有几百万的入账。
  当然,这些金币安心现在并不急于用,小梨涡现在除了差安心那一点钱,也没有其他的什么花费,所以除了每月工资外加拿一百万分红以外,其他的钱全部都留在公会。
  钱虽然留在公会,但如果一直就放在那儿,不盈利其实就死一种贬值,于是公会除了发展玉海岛需要用钱以外,公会还开始积极的买矿场,买商铺,开店,储存物资,绝不让钱闲着。
  有安心的预知,她非常清楚哪些地方发展好,那些材料以后会涨的上价,而又有那些地方以后会荒废,哪些材料以后会变成大路货,虽然不是每一件事情都和前世一样,但大致的发展其实并没有变,变得只是一些小方向,对《王者》影响并不大。更因为安心并不是算无遗策,所以大家反而只是觉得安心对局势把握的很准,并没有其他怀疑。
  当然,他们也怀疑不了什么。重生?这么不科学的事情是科学如此发达的星际能够想得到的吗?就算安心现在大声告诉联邦每一个人,恐怕他们也只以为她是患了妄想症吧?又或者是在开玩笑,然后说一句真幽默。
  要说现在的《王者》发展势头这么猛,任谁来说也指摘不了什么,可安心却像是后面有人在追着似得一直往前跑,生怕晚跑了一步,就会被吃掉。
  事实也是这样,一直到现在,君天下和凤夙一直都小动作不断,虽然对安心和《王者》来说不至于伤筋动骨,只是一些小麻烦,但她很清楚,这不过是麻木自己的手段。不说君天下,就说凤夙,那可不是一个轻易就这样放弃的人。一旦自己被迷惑,以为她真的只会小打小闹,那么下一次可能就真的是致命一击了。
  现在的《王者》迫切需要强大,或者说,他们一直对强大荷很切。
  只要想要成功,那么就总会拦着其他人的路。只有不断前进,自强,才不会成为其他人的垫脚石。特别是安心这样的普通人,她不像司七君天下等人,他们就算做错了,那也有机会改正 。
  像是安心这样的普通人,那么他们的机会只有一次。如今的她已经树敌太多,一但被扯下来,就已经不再是金钱公会的问题。对于现在的安心来说,其实已经来到首都的她金钱虽然也喜欢,但却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迫切。公会是她一手创建的,她当然有感情,但却没有亲人朋友来的珍重。可是有些东西不是你说要丢就丢掉的,就像九律,她知道未来多么崎岖,可是只要九律不放弃,她也不会放弃自己喜欢的人。而公会虽然让安心成为别人虎视眈眈的对象,却也是他们的护身符。如果现在放弃,甚至是身边的亲人也会被连累。
  要么进一步天堂,要么退一步下地狱,从来没有中间这个选择 。
  ……
  就在前几天,小梨涡一家在首都上买好的房子已经可以入住了,于是他们就搬了进去。而这新房子的地点不在别的地方,就在安心的楼上,这样子两家来往就更方便了,而李父李母也不用挤在安心这儿挤得难受。
  现在的安心在早上下了《次时代》后,现在有点无所事事,便拿出小梨涡给的关于公会的介绍,看公会下一步该怎么做?如今的《王者》已经不是当初的小船,牵一发而动全身,每走一步都得分外慎重,否则公会几万个玩家的前程都会受到影响,而首当其冲的就是自己和小梨涡。
  “咚咚咚…”外面传来敲门声。
  “谁啊?”安心随手点开放在卧室里的对讲机,心里还在想着事,头也没有抬的问到。这个对讲机不仅可以听到门外的人的声音,还能看到人的影像 。当然,安心以为是小梨涡,这才连抬头看一下都不看,毕竟通常这个时间她也就要下来了。只是因为之前的事,让安心格外谨慎,不是百分百确定,她不敢贸然开门,哪怕现在心不在焉,第一个反应也是确认身份,而不是去开门。
  “是乌小姐吗?”是一个男声。
  “乌小姐?”安心疑惑的抬起头,这不是小梨涡,也不是李父李母,更加不是九律等熟悉的人,他们不会这么生疏的这样叫自己。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安心看着对讲机里面的男人,戒备的问。眼前这个男人穿着一身的军装,看着就知道平时训练有素,可怎么看不像是正主?他们到底是谁?是谁派来的?
  “乌安欣小姐,我们夫人想要请你走一趟。”男人虽然看似对安心很客气,但看那公事公办的样子,就知道他其实完全不把安心放在眼里。看狗识人,看这人的态度,就知道他所谓的夫人对安心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不好意思,我并不认识你家夫人,看来是不能跟你走一趟了。”既然对方不怀好意,安心便直接拒绝了对方。
  “我家夫人夫家姓金,是金九律的母亲,我想这样的话,乌小姐是不是就会答应走一趟了。”这时候刚才那个人身后走出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安心在九律身边见到过,看来这次要找安心的真的是九律的母亲。
  尽管知道来者不善,可这人毕竟是九律的母亲,安心也实在做不到就真的这样置之不理,这不仅是在给九律母亲难堪,对自己和九律的感情来说也不好。
  “好,麻烦等一下,我收拾一下。”
  ……
  这是一家高级餐厅,外面奢华就不用说了,包间里面只要一按按钮,就可以体验极冰世界,夏日清凉,荷花满园等各种景致。虽然这是虚拟的,可感官上和真实的也差不了很多,顶多是手贴过去采不到花,而是穿过去就罢了。
  安心进去以后,就见到一个年纪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美艳少妇慵懒的坐在那儿。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也没有故作姿态,却给人一种高贵优雅的感觉,让人不由自惭形秽。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面,但安心在新闻上是看到过她的照片的,特别是在知道九律身份以后,就更是多了几分关注,自然能够认得出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金夫人。”听说她现在和九律的父王感情不好,夫妻之间更是冷淡的很,可在名分上她就是金家的夫人,叫女士自然是不太好。
  只是安心在打完招呼以后,看到对方不太美妙的神色之后,发现自己这一句招呼似乎是让对方本就黑沉沉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第180章 金夫人
  “是乌小姐, 坐吧。”金夫人像是赏赐一般都让安心坐下。
  安心坐下来以后, 金夫人就看着安心一言不发, 似乎是想靠着这严肃的气氛让她知难而退。只是从见到这保镖的第一面起, 安心就已经想到了自己来以后会发生什么, 自然不会因为这些小把戏就忐忑不安, 惶惶不可终日。
  至于刚刚自己打完招呼以后,金夫人瞬间沉下来的脸, 安心也并没有后悔。她很明白,九律的母亲或许是真的不喜欢金夫人这个称呼, 但更让她不高兴的是安心这个人, 否则既然她没有和九律的父亲离婚,那想必有很多人都是这样称呼她的,她又怎么会因为一个区区一个称呼就怒容满面。
  既然对方不喜欢自己,不论自己说的是什么, 合不合对方的心意,那么对方都会不满,因为她在之前就已经对自己有意见。而这, 就是自己的家世背景,而这, 也不是安心自己所能改变的。
  过了几分钟,金夫人看自己对安心施加的压力, 安心是安之若素, 完全不受影响, 渴了还理所当然的拿放在自己前面的水喝, 心里就更是痛恨厌恶。
  “果然是个不一般的女人,怪不得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没人教养的野丫头,却迷的九律团团转。本来我还以为你只是一个做着灰姑娘和白马王子梦的女孩,不过现在看来你可比想象中心机要重的很。不过也是,如果没有几分本事,也不会勾搭上九律。”金夫人的话句句像刀一样刺向安心。
  尽管这些话安心早有预料,甚至在她的梦里都已经发生过很多次,她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可当真的发生,特别是听到野丫头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高看自己了。她可以被人说爱慕虚荣,也可以被说不择手段,却最恨别拿她父母说事。似乎只要她有哪里不对,就是因为父母不在的原因。可是安心却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最好的人,尽管他们已经不在了,但在他们活着的时候,却一直有好好的教导自己,而自己也没有做过让他们失望的事情。
  那种被羞辱的感觉,让她的脸都有些发烫,也让她无比的羞愧。不是因为对方说的对,而是因为自己而连累了父母。如果眼前的事其他人,她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和对方动手。可眼前的人,是九律的母亲,她真的很想就这样直接站起来,然后大声的说:“你是个什么人,你儿子又有多么了不起?你不喜欢我,我还看不上你儿子,拜拜算了。”
  可是想想九律对自己一直以来的好,他是真心的喜欢自己的,除了父母小梨涡一家,再也没有比他对自己更好的人。因为爱她的人太少,每一个都让她格外珍惜。就像当初在地球上帮助她,关心过她的人一样,虽然现在她已经移民离开,但她现在有钱了,每个月都会给那些人的账户打一批钱。他人如此,九律就不值得她更珍惜一些吗?她难道就这样连努力都不努力一下,就轻易放弃他,就只是为了自己这么一点自尊?可是这里面不单单是自己,被质疑的还有自己的教养?
  …难道就这样任她羞辱?
  就算是再喜欢九律,安心也不会真的就这样卑躬屈膝的讨好金夫人。她,做不到。
  “夫人过奖了,小女不过一般而已,承蒙九律看的起。”这话如果一般人说出来,那就是小女儿的羞怯之情。但看安心满不在乎的表情,她懒洋洋的口气,却似乎却像是高攀的人是对方似得。是的,安心这的确是在气对方。虽然她不能就这样和对方动手,但难道还不能噎对方一下吗?
  “呵呵…好,果然是好样的。真该让九律好好的看看你是个什么样子的人,那时候他就该知道你的真面目,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了。如果你真的把他放在眼里的话,面对他的母亲,怎么也不会像你这样的态度,恐怕你只是为了他的身份吧?”
  金夫人被安心漫不经心的态度刺的心里发疼。她是谁,出嫁之前她是世家大小姐。出嫁以后,她嫁的丈夫可是国王最小的儿子,虽然丈夫没本事,但身份摆在那儿,在外面谁不高看她一眼?哪怕背后说几句闲话,当面谁不是对她客客气气的?而金夫人她自己呢,虽然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可她什么时候委屈过自己,她一向只要自己开心就可以了。别说安心这个外人了,就连自己的儿子九律也别想影响到她生活的舒适度。她这样自我的一个人,如今安心这态度,怎么不让她气的连手都颤抖起来?来之前,她设想了无数个场景,有安心跪地求她,说自己和九律是真心相爱的。也有被自己一吓,就委屈的说自己不是贪他钱 ,然后自尊受到伤害似得说要离开九律,愿意分手的…
  无数种,绝没有眼前这一种。这眼前的女孩子,她知道她现在见得是谁吗?
  “我喜欢九律什么,我相信九律很清楚,而且我也只要他清楚就可以了。”安心可没有考虑金夫人心里怎么想的,她搭了个二郎腿,玩味的看着自己的指甲,一副无所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