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嫁光临:宝贝,我宠你_分卷阅读_36
  方家母亲见状赶紧拉住方父,对方奕霖说:“奕霖,你这阵子到底是过的什么生活?怎么这么乱七八糟的?”
  “你们从小就没管我,现在怎么想通了?这件事我自会处理,你们别瞎操心。”方奕霖回一句,顺势走过去将电视关了。
  “你是反了!快去给我把婚离了!怎么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都往家里带?”方家父亲瞪着眼,气得脸都绿了。
  “小末是我妻子,我不愿意离婚谁也不能逼我!还有,小末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她比很多人都纯洁善良!”方奕霖也不甘示弱的大声回道。
  “你就故意气我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安小末都是分居睡的!”方家父亲说。
  这是句极有力度的话语,让方奕霖的心里也很没底。
  方奕霖与安小末最初关系不和是事实,可这份不和只有他与安小末两人知道。
  如今,方奕霖对安小末喜欢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很多事情都不再像从前那样,这一切又该如何解释得清楚?
  见方奕霖不说话,而方家父亲又气得火冒三丈,方家母亲一边抚着方家父亲的胸口一边劝:“你别这么大火气,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和儿子谈谈吗?”
  方家父亲怒瞪方奕霖一眼,继而深深叹了一口气。
  听了母亲的话,方奕霖的眼神有了片刻的闪躲。
  方奕霖与安小末分居是事实,现在闹离婚也是事实,最后他与她的结果到底如何,在他心里也是个未知数。
  面对父母的质问,方奕霖找了个借口,说道:“前几天我和小末闹别扭,现在还没和好,所以才分居睡。”方家父亲不屑地“哼”了一声,继而指着方奕霖的鼻子骂道:“你当初爱盛子萱爱得死去活来,现在又是这个盛家养女,他们盛家的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汤,让你鬼迷心窍?现在外面的人都怎么笑话我们方家你知道吗?”
  方奕霖看着自己的父母亲,说:“我并不是你们用来争脸面的工具,做父母的应该为子女的幸福着想,只要我认为和小末在一起会幸福,你们就不要反对!”
  “你这样让我们怎么见人!你有什么好幸福的?气死我们就是你的幸福吗?”方家父亲怒吼着。
  方奕霖看着自己的父亲,知道说再多道理也是无用,懒得再与他们多说话,说道:“看你们这样子也是不想再多看我一眼,门在那儿,请自便,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不要你们插手。”
  说完,方奕霖就大步上了楼。
  安小末赶紧回房间,刚才看见、听见的那些,全然当做不知道。
  方奕霖气得一进卧室就摔了茶几上的所有东西,安小末吓得一颤,看着方奕霖,继而低下头。
  方奕霖看向安小末,在这种时候,好像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无能为力。
  “我不同意离婚。”方奕霖坚定一句。
  在他的脑海里,始终装着这件事情。
  我不同意离婚。
  安小末耳边始终盘旋着方奕霖刚才说的话。
  当初,他不惜一切要与她离婚,如今,这态度突然的转变,又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是觉得奚落她的日子变得很好玩了吗?
  安小末苦笑一声,说道:“你爸妈很不喜欢我,为了与他们斗气,你何苦又一次将我当做棋子?”
  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跟头,结婚那天,方奕霖已经利用过安小末一次,如今,又还想故技重施吗?
  这让安小末的心倍受煎熬。
  方奕霖的眼睛一瞪,他很不明白安小末怎么会往那个方面去想。
  “不是你想的这样!”方奕霖喊着,他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俗话还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为什么他现在要做那个真心真意对安小末好的人却那么困难?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没离成婚,反被同房?
  “那我该怎么想?方奕霖,你别总这么自以为是!”安小末的语气愤愤不平,“是,我曾经一直暗恋你,但我暗恋的不过是自己心中幻想出来的你的模样。现实生活中的你与我喜欢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所以,你现在没资本在我面前得瑟!”
  安小末想起前阵子方奕霖总拿她暗恋他那么多年的事情笑话她、威胁她,她就气不过。
  方奕霖看着安小末,很奇怪,她这样说他,他却并没有感到很生气,反倒是觉得安小末身上有一种独有的让他欣赏的气质。
  “所以,现在换你在我面前得瑟了?”方奕霖似笑非笑地回一句。
  安小末的脸一瞬间就被憋得通红,她哑然地看着方奕霖,真不知该说他什么才好。
  方奕霖就是有这个本事,在她气到不行的时候,他却笑嘻嘻的顾左右而言其他,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现在不能离婚,出了点事情,对你我都很不利。”方奕霖说道。
  “我看见了。”安小末淡淡一句,继而背过身。
  方奕霖诧异了会儿,他看着安小末的背影,感觉他与她之间突然生出了好多隔阂,那些隔阂原本不会存在,如今,却被他生生唤出来了。
  他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行动能代替一切语言,所以,务必要先将安小末留在他身边。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了。老实说,那段视频会惹来很多麻烦,我必须先找到幕后指使人。小末,我们先把这件事情处理完,之后再谈离婚的事情,好不好?”方奕霖有商有量的问。
  安小末摇了摇头,“别纠缠了,我不怕记者找上门来问什么,最让我觉得累的,是继续和你在一起。”
  听了安小末的话,方奕霖沉默了。
  安小末的态度很明显,她已经被方奕霖伤透了心,不想再待在他身边了。
  方奕霖不禁想问安小末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离开他与待在他身边,哪个更累。
  倏地,方奕霖淡然一笑,冲安小末说道:“我带你去见见记者。”
  说罢,还未及安小末反应过来,方奕霖已掏出手机,打开一看才知,不知何时已经关机了。
  方奕霖打开手机,秘书艾笙的信息噼里啪啦的传过来,方奕霖皱着眉头,看了看信息内容,赶紧将电话拨通给艾笙。
  “老板啊!你可算是开机了!我有两个大消息要告诉你,我……”
  “如果像你这么耽误事,我不知道还能用你多久。”方奕霖打断艾笙的话。
  “一件是方董事与夫人回来了,还有一件是有关于您的与安小末之间的一段视频如今已在各大网站、电视台传播开了,不少人都在公司门口堵着要见您,影响很不好。”艾笙赶紧将事情一口气说清楚。
  “知道了。”方奕霖反应淡淡的。
  自刚才在电视里看见那段视频时,方奕霖就已经知道这是件麻烦事儿,他看了看安小末,继而冲电话那头的艾笙说道:“我一会儿过公司来。”
  接着,挂断电话。
  安小末看着方奕霖,她的心中突然忐忑起来,眼神闪躲地四下看了看,不知该如何进退。
  “陪我去一趟公司,然后,我们谈谈离婚的事。”方奕霖笑着说道。
  安小末不解,问:“在这儿谈不是一样吗?”
  方奕霖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安小末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她打开手机一看,是医院照顾小虎的王医生,她的心一紧,赶紧接通:“喂,王医生,是不是小虎出什么事了?”
  “哦,小末,你别担心。是这样的,医院突然接到一份匿名的巨额账单,有五十万,还有封信,信上写着垫付小虎的医药费,用完了会继续送钱来,所以想问问你是怎么回事。”王医生说道。
  安小末一听王医生的话,吓了一大跳,五十万?谁会平白无故先给小虎打五十万做医药费?
  “怎么可能?我没听说过这件事啊!”安小末不解地问。
  “这就奇怪了,怎么会这样呢?”王医生似在自言自语。
  安小末想了会儿,说道:“王医生,那笔钱请您先别算在小虎的药费里,回头我打个电话问问,我再联系您,您看行吗?”
  “那好,我等你消息。”王医生应了声。
  挂断电话,安小末失了一阵的魂,正准备打电话给盛家父母,看见一旁的方奕霖,不由心里泛起了嘀咕:她是铁了心要与他离婚的,有些事情,不让他知道也好。
  “我去外面打个电话。”安小末对方奕霖说道。
  安小末这生疏又客套的话让方奕霖心下悲凉起来,想起过去他对她做过的种种错事,若将她换做是他,也该是早就死心了吧!
  方奕霖与安小末对视了会儿,心中百感交集。
  他没有强求安小末必须留在房间内打电话,淡淡一句“去吧”,这话多少让安小末感到有些意外。
  安小末定睛看着方奕霖,总觉得等她转身出去后,他又会做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出来。
  安小末狐疑打量的眼神让方奕霖更是难受了,他终于明白了上天有报应这一说——他过去是如何不信任安小末的,如今,安小末就有多不信任他。
  以前方奕霖不知道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如今知道了,才知道原来这滋味有如被羞辱一般的难受。
  “又或者,我先出去?”方奕霖赌气地说。
  安小末摇了摇头,继而走到屋外去。
  方奕霖一双探究的眼紧紧跟随,从刚才隐约偷听到安小末电话的内容自己知道:安小虎那边,该是出什么事了。
  出了屋,安小末赶紧拨通盛父的电话。
  盛父一见是安小末的电话,显得很高兴,说:“小末啊,什么时候回家看看?伯伯这阵子忙得紧,也没打电话给你。”
  “盛伯伯,我这儿也出了点事,有件事我想问问你。”安小末捏紧电话,语调焦急。
  “你说。”盛父回答。
  “医院里突然多了小虎的五十万备用金,这件事您知道吗?”安小末问。
  “五十万?不会啊!我们与医院都是月结,不会先将钱打进去。”盛父的语气显得很肯定。
  听了盛父的话,安小末愣在那儿没出声。
  原本,安小末也猜到这笔钱与盛家不会有多大关系,但还是抱着希望来问问。
  如今,对于这突然多出来的五十万,安小末显得很震惊,也很讶异,她的脑海中甚至不知道可以将这五十万款项的主人模糊定在哪几个人身上。
  “小末,我派人打听打听,你先别急。”盛父说着。
  “嗯,盛伯伯,我已经让医院先别动那五十万,来路不明不白的钱,我不能用。”安小末说。
  “嗯,我会尽快打听出这笔款项的来源,小虎的医药费我会承担的。”盛父说。
  “谢谢盛伯伯,那您先忙,我再打几个电话问问。”安小末挂断电话,想着那平白无故多出来的五十万,心里七上八下的。
  小虎治病的费用昂贵,一直都是盛家在出钱治疗,安小末把每一笔医药费都记着,然后努力存钱,希望有朝一日能将钱还给他们。
  可这突然的五十万,会是谁打到医院的呢?
  这不是一笔小数目,在安小末认识的人当中,只有郭彦廷、萧浅、方奕霖三人有这个能力。
  可凭她与他们的关系,还没要好到会让谁主动拿出五十万出来的地步。
  那么,到底会是谁呢?
  安小末一颗心始终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