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客户的正确姿势_分卷阅读_49
“是么?那太好了。”孙菲笑了笑,话中带话地说道:“那等下周一比完稿之后,咱们再约时间吧。现在还是先避避嫌比较好。”
话音刚落,左骞忽然哼笑了一声。
孙菲斜眼看着他,问道:“左骞,你笑什么?”
“啊?哦,我笑这有道菜名取得还挺有意思的。”左骞指着一道菜说,“你们看,这不过就是盘普通的凉拌牛头肉而已。还非取什么‘厚德载福’。要我说,干脆直接叫‘厚颜无耻’得了。”
江南听后,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孙菲瞬间拉下脸,瞪着他,连讽带刺地说道:“左骞,你好歹也是个4a公司的客户总监,说话就这么阴阳怪气的吗?真是让人瞧不起。”
“那也总比您堂堂一个活动公司的副总经理,净干些登不上台面的事儿好吧!”左骞立刻反唇相讥道。
“你说谁呢!”孙菲怒不可竭地冲他吼道。
“就说你怎么着了!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吗?!”左骞立眉瞪目地起身反驳道。
“你。。。。”
“行了!都别说了!”江南见两人一副要掐架的样子,于是开口训斥道:“这什么场合,你们就吵吵吵的。没见着影响别人用餐了么?你们俩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就这点儿素质啊!”
左骞听后,毫不在乎地哼唧了一声,大大咧咧地重新坐了下来。
江南冲他使了个眼色,又说道:“还有,我事先警告你们两个。如果下周一比稿的时候,你们两家敢在ybu这么吵的话,我不管你们有什么关系,到时候直接上报总部,你们两家就永远呆在y的黑名单里吧!”
“哟,江总监口气不小啊。”孙菲给了他一记眼刀,冷笑道:“行啊,那到时候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说完正要转身离开,江南一把抓住了她的包链。
“孙菲,”他看着她,不动声色地说道,“狗叫嚣没有用。真咬到我,才算你本事。”
孙菲甩包走人后,江南坐下来。拿胳膊支撑着沙发沿儿,闭上眼,自顾自地揉起了太阳穴。
左骞见他不搭理自己。于是噘了噘嘴,起身坐到他旁边,诚惶诚恐地晃了晃他的腿,问道:“江江,你生气啦。”
“嗯。”江南应了一声,又缓缓说道:“不过不是生你的气。”
“哦,那就好。”左骞放心地点了点头。
江南睁开眼,歪过头,拿手指戳着他的脑门又补充道:“不过你小子也真能给我惹事儿。”
“谁让那娘们儿那么嚣张呢。”左骞厌恶地说,“我就看不惯她那种狗仗人势的德性。”
“那你也。。。。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江南伸手拿过菜单,边翻边问道:“你刚看好吃什么了吗?那个‘厚颜无耻’要不要来一盘。我觉得配你也挺合适的。”
“切,我跟她可不一个性质。”左骞不满地噘嘴道:“真是的。我难得来一次这么高级的地方吃饭,还让人败了兴致。早知道就去吃卤煮了,也不用担心会碰上这种傻逼玩意儿。”
“好啦,别跟她一般见识了。”江南拍了拍他的胳膊,“我饿了,咱们先点东西吃。”
待江南点完餐后,左骞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江江,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你说。”江南边拿毛巾擦手边说道。
“你说。。。。孙菲会把今晚的事儿告诉戴维吗?”他说着耷拉下了脑袋,“我刚气急了没觉着。现在反而有点儿后怕了。我怕她添油加醋地跟戴维告状,再。。。再把你给连累了。”
江南听后笑了起来,他捏着左骞的脸说道:“臭小子,你这爱冲动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我也就能少操点儿心了。”
左骞垂着眼,一语不发地,任凭他捏来揉去。
江南不忍心看他自责,于是忙安慰道:“好了,别垂头丧气地了。我不会有事儿的,放心吧。我跟戴维合作了这么多年,他很信任我的。”
“真的吗?”左骞抬起头看着他,“可那是星跃创意的人,他不会向着他们吗?”
“不会的。而且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轻易辞掉我。”江南勉强一笑,“我和他不单是合作关系,我们之间还牵扯了很多利益相关的东西。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楚,但你放心好了,他动不了我的。”
“那就好。”左骞脸上立刻恢复了笑容,他边拍着腿边说道:“江江,我跟你说。如果那孙菲是个男人的话,刚我就不跟她废话了,直接赏丫两条扫堂腿,你看我踢不死他。”
“得,你趁早歇着吧。那样的话你才真是给我找事儿了。”江南瞪了他一眼。
左骞嘿嘿笑了两声,随后碰了碰他的胳膊,又说道:“江江,我能跟你商量个事儿吗?”
“不能。”江南干脆地回绝道。
“啊~~你好歹先听我说完好么。”左骞揪着他的衣襟撒娇道。
“啧,你到底想干什么呀?”江南放下筷子,歪过头问道。
“我想。。。。”左骞吸了吸鼻子,用极其低缓且含糊不清地声音说道:“我想暂时搬。。。”
“你说什么?”江南皱起眉,凑近他说道:“大声点儿,别跟蚊子哼哼似的,我听不清!”
左骞抿了抿嘴,下定决心似的说道:“江江,我想从明天起。。。暂时搬回自己家里住。”
江南一顿,扭过头,怔怔地看着他。
左骞见状,连忙解释道:“宝贝儿,你别误会。我没有任何别的意思。这不还有两天就比稿了么。我想利用周末两天跟团队的人整合一遍方案。所以想让他们直接去我家工作。而且。。。。我看你这阵子做事儿都心不在焉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为了我们比稿的事儿。但我不想让你有什么压力,更不想影响你的判断。所以我觉得。。。。我们暂时分开住比较好。不过你放心,等下周二比稿结果一出来,我当天就搬回来。行吗?”
江南听后,垂下眼帘说道:“我怕你到时候就不想回来了。”
“不会的不会的!”左骞无所谓地笑了笑,“反正都已经知道结果了。我只是想好好利用最后这两天的时间做准备。也想顺便让你放松一下,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可我并没觉得有什么压力。”江南不依不饶道。
“得了吧。你最近动不动就杵着愣神儿,要不就躺床上‘烙馅儿饼’。当我看不出来啊。”左骞笑了笑,又伏到他耳边小声道:“而且宝贝儿,你没发现吗?我们夫夫生活的次数都大大减少了。”
“滚!那明明是你没时间!”江南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又警告道:“呐,我可以让你暂时搬出去。但你必须得回来。若比稿结果出来后你还不回来的话,我就再不让你进家门了。”
“遵命!我的总监大人!”左骞敬了个礼。又趁人不注意,飞快地亲了他一口:“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我现在就想这破比稿赶紧结束,我还要抱着我家宝贝儿好好过日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呀呀呀呀~~啧啧啧,亲妈属性爆发。我不舍得虐了咋整呢。木哈哈哈
第74章 前夕
周六早上,左骞吃完早饭后便返回了自己家。
等他到家时,组员们也陆续赶到了。
待人都到齐后,左骞说道:“伙计们,下周一就正式比稿了。咱们还有最后的两天时间可以准备。今天的任务呢,就是大家各自把自己手头上负责的部分再检查一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疏漏。另外,庞庞,终极方案的demo今天必须要做出来。你记得晚点儿催一下供应商。对了,菜菜,报价表什么时候能出来?”
“最晚明天上午吧,”菜菜说,“车展部分的已经搞定了。现在就只差品宣活动还没整合出来。咱们之前没经手过y的品宣部分,所以我担心万一把预算报低了,再让客户以为咱们是恶意拉低报价就坏了。”
“没事儿。等你做出来后我发给组织,让他帮咱们审核。”左骞说着看了眼表,“现在是上午十点。大家从现在开始,每隔两个小时向我汇报一下进度。其他时间你们可以自由选择自己舒服的工作方式。我家面积就这么大,大家可以随便折腾。反正我平时也不住这儿。哎嘿嘿嘿。”
话一说完,组员们立刻炸了。
“行了行了,知道你有男朋友了。退下吧退下吧。”
“靠!我一本正经听到最后,反被喂了把狗粮是怎么回事儿?”
“哎老大,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你和江总监谁攻谁受啊。”
“这还用问么。当然是老大攻了,你忘了他之前叫过江总监媳妇儿吗?”
“那不一定,没准儿他只是嘴上过过瘾。咱们。。”
“驭!打住打住!”左骞听不下去了,连忙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说道:“你们这帮腐妹子,整天寻思什么呢。有这精力还是先给自己找个男朋友吧。”
话音刚落,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左骞咦了一声,好奇地问道:“还谁没有到吗?”
大家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左骞挑了挑眉,走到门口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您好,我是御果园鲜果速递的。请问这里是左先生的家吗?”
“鲜果速递?”左骞挠了挠头发,自言自语道:“我没叫什么速递啊。”
“我知道了!会不会是江南叫的?!”庞哲立刻提醒道。
“啊?哦!”左骞应了一声,连忙打开了门。
只见配送小哥抱着两盒大果篮,一脸热情地说:“您好,请问是左先生吗?这是您预约的果篮。请您在这个签收单上签个名。”
“哦哦哦。”左骞接过单子一看,就见签收单上写着他的名字,而电话号码却是江南的。
左骞笑了笑,签了名字后,拿过果篮说道:“谢谢你了,哥们儿。慢走啊。”
“是江南叫的吗?”庞哲听到关门声后,追问道。
左骞提着果篮走进客厅,放到茶几上,笑盈盈地说道:“嗯。是他给大家叫的。你们打开吃吧。我去阳台打个电话。”
“哇塞!这么高级的果篮!”晶晶开心地说:“老大,记得替我们跟江总监说一声,‘谢谢嫂子’呀!”
“行,没问题。”左骞说着,美滋滋地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左骞的电话打过来时,江南正准备出门。
他接起来后,率先问道:“已经收到果篮啦?”
“哎?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左骞笑着问道。
“因为我刚收到确认短信了。”江南说,“怎么样,喜欢吗?”
“非常喜欢!大家都高兴坏了!谢谢我宝贝儿。mua!”左骞照着听筒亲了一口。
江南笑了笑,说道;“喜欢就好。我一共订了两天的量,明天还会再送一次。本来我还想给你们订正餐的,但又怕我订的不合你同事的胃口。所以正餐你们就自己订吧。但是不管多忙,你都得按时吃饭,多休息。听见了吗?”
“听见了宝贝儿!我真是爱死你了!”左骞哼唧着撒娇道,“啊~~怎么办!我现在好想回家抱抱你啊!!!”
“好了,别腻歪了。赶紧去忙正事儿吧。等你回来后让你抱个够。”江南笑道,“我现在也准备去医院了。先不跟你说了啊。”
“嗯,好。那你去吧。路上小心点儿。”左骞说完又忙提醒道,“记得到了后跟我说一声啊。还有回家后也跟我说一声,晚上睡觉前早上醒来后都要跟我说一声。还有还有,你明天要干什么,吃什么,跟谁见面,都要跟我报备。听见了没。”
“知道了。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江南打趣了他一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江南总进病房时,七七正搂着荔枝,陪她看故事书。
荔枝见到他后,伸开小手喊道:“baba来啦,抱抱。”
江南笑了笑,攥住她的小手说道:“乖,荔枝现在还不能起来。等你身体再好点儿了,baba抱你出去玩。行吗?”
“我能起来了!尹叔叔还说我下周就能出院了呢。baba你到时候带我去故宫玩,好不好!”荔枝兴奋地说。
“是吗?”江南问道:“七七,荔枝下周就能出院了?”
“对,尹医生说她这半个多月来恢复的挺好。建议我们之后回当地医院继续养护一阵子就行了。”七七摸着荔枝的头发笑道,“这小家伙现在每天生龙活虎地,就跟头小牛犊似的。而且饭量也变大了,你没看出来她都比之前胖些了么。”
“我没有胖。”荔枝摸着肚子,小声道。
话音刚落,左骞忽然哼笑了一声。
孙菲斜眼看着他,问道:“左骞,你笑什么?”
“啊?哦,我笑这有道菜名取得还挺有意思的。”左骞指着一道菜说,“你们看,这不过就是盘普通的凉拌牛头肉而已。还非取什么‘厚德载福’。要我说,干脆直接叫‘厚颜无耻’得了。”
江南听后,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孙菲瞬间拉下脸,瞪着他,连讽带刺地说道:“左骞,你好歹也是个4a公司的客户总监,说话就这么阴阳怪气的吗?真是让人瞧不起。”
“那也总比您堂堂一个活动公司的副总经理,净干些登不上台面的事儿好吧!”左骞立刻反唇相讥道。
“你说谁呢!”孙菲怒不可竭地冲他吼道。
“就说你怎么着了!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吗?!”左骞立眉瞪目地起身反驳道。
“你。。。。”
“行了!都别说了!”江南见两人一副要掐架的样子,于是开口训斥道:“这什么场合,你们就吵吵吵的。没见着影响别人用餐了么?你们俩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就这点儿素质啊!”
左骞听后,毫不在乎地哼唧了一声,大大咧咧地重新坐了下来。
江南冲他使了个眼色,又说道:“还有,我事先警告你们两个。如果下周一比稿的时候,你们两家敢在ybu这么吵的话,我不管你们有什么关系,到时候直接上报总部,你们两家就永远呆在y的黑名单里吧!”
“哟,江总监口气不小啊。”孙菲给了他一记眼刀,冷笑道:“行啊,那到时候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说完正要转身离开,江南一把抓住了她的包链。
“孙菲,”他看着她,不动声色地说道,“狗叫嚣没有用。真咬到我,才算你本事。”
孙菲甩包走人后,江南坐下来。拿胳膊支撑着沙发沿儿,闭上眼,自顾自地揉起了太阳穴。
左骞见他不搭理自己。于是噘了噘嘴,起身坐到他旁边,诚惶诚恐地晃了晃他的腿,问道:“江江,你生气啦。”
“嗯。”江南应了一声,又缓缓说道:“不过不是生你的气。”
“哦,那就好。”左骞放心地点了点头。
江南睁开眼,歪过头,拿手指戳着他的脑门又补充道:“不过你小子也真能给我惹事儿。”
“谁让那娘们儿那么嚣张呢。”左骞厌恶地说,“我就看不惯她那种狗仗人势的德性。”
“那你也。。。。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江南伸手拿过菜单,边翻边问道:“你刚看好吃什么了吗?那个‘厚颜无耻’要不要来一盘。我觉得配你也挺合适的。”
“切,我跟她可不一个性质。”左骞不满地噘嘴道:“真是的。我难得来一次这么高级的地方吃饭,还让人败了兴致。早知道就去吃卤煮了,也不用担心会碰上这种傻逼玩意儿。”
“好啦,别跟她一般见识了。”江南拍了拍他的胳膊,“我饿了,咱们先点东西吃。”
待江南点完餐后,左骞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江江,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你说。”江南边拿毛巾擦手边说道。
“你说。。。。孙菲会把今晚的事儿告诉戴维吗?”他说着耷拉下了脑袋,“我刚气急了没觉着。现在反而有点儿后怕了。我怕她添油加醋地跟戴维告状,再。。。再把你给连累了。”
江南听后笑了起来,他捏着左骞的脸说道:“臭小子,你这爱冲动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我也就能少操点儿心了。”
左骞垂着眼,一语不发地,任凭他捏来揉去。
江南不忍心看他自责,于是忙安慰道:“好了,别垂头丧气地了。我不会有事儿的,放心吧。我跟戴维合作了这么多年,他很信任我的。”
“真的吗?”左骞抬起头看着他,“可那是星跃创意的人,他不会向着他们吗?”
“不会的。而且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轻易辞掉我。”江南勉强一笑,“我和他不单是合作关系,我们之间还牵扯了很多利益相关的东西。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楚,但你放心好了,他动不了我的。”
“那就好。”左骞脸上立刻恢复了笑容,他边拍着腿边说道:“江江,我跟你说。如果那孙菲是个男人的话,刚我就不跟她废话了,直接赏丫两条扫堂腿,你看我踢不死他。”
“得,你趁早歇着吧。那样的话你才真是给我找事儿了。”江南瞪了他一眼。
左骞嘿嘿笑了两声,随后碰了碰他的胳膊,又说道:“江江,我能跟你商量个事儿吗?”
“不能。”江南干脆地回绝道。
“啊~~你好歹先听我说完好么。”左骞揪着他的衣襟撒娇道。
“啧,你到底想干什么呀?”江南放下筷子,歪过头问道。
“我想。。。。”左骞吸了吸鼻子,用极其低缓且含糊不清地声音说道:“我想暂时搬。。。”
“你说什么?”江南皱起眉,凑近他说道:“大声点儿,别跟蚊子哼哼似的,我听不清!”
左骞抿了抿嘴,下定决心似的说道:“江江,我想从明天起。。。暂时搬回自己家里住。”
江南一顿,扭过头,怔怔地看着他。
左骞见状,连忙解释道:“宝贝儿,你别误会。我没有任何别的意思。这不还有两天就比稿了么。我想利用周末两天跟团队的人整合一遍方案。所以想让他们直接去我家工作。而且。。。。我看你这阵子做事儿都心不在焉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为了我们比稿的事儿。但我不想让你有什么压力,更不想影响你的判断。所以我觉得。。。。我们暂时分开住比较好。不过你放心,等下周二比稿结果一出来,我当天就搬回来。行吗?”
江南听后,垂下眼帘说道:“我怕你到时候就不想回来了。”
“不会的不会的!”左骞无所谓地笑了笑,“反正都已经知道结果了。我只是想好好利用最后这两天的时间做准备。也想顺便让你放松一下,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可我并没觉得有什么压力。”江南不依不饶道。
“得了吧。你最近动不动就杵着愣神儿,要不就躺床上‘烙馅儿饼’。当我看不出来啊。”左骞笑了笑,又伏到他耳边小声道:“而且宝贝儿,你没发现吗?我们夫夫生活的次数都大大减少了。”
“滚!那明明是你没时间!”江南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又警告道:“呐,我可以让你暂时搬出去。但你必须得回来。若比稿结果出来后你还不回来的话,我就再不让你进家门了。”
“遵命!我的总监大人!”左骞敬了个礼。又趁人不注意,飞快地亲了他一口:“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我现在就想这破比稿赶紧结束,我还要抱着我家宝贝儿好好过日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呀呀呀呀~~啧啧啧,亲妈属性爆发。我不舍得虐了咋整呢。木哈哈哈
第74章 前夕
周六早上,左骞吃完早饭后便返回了自己家。
等他到家时,组员们也陆续赶到了。
待人都到齐后,左骞说道:“伙计们,下周一就正式比稿了。咱们还有最后的两天时间可以准备。今天的任务呢,就是大家各自把自己手头上负责的部分再检查一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疏漏。另外,庞庞,终极方案的demo今天必须要做出来。你记得晚点儿催一下供应商。对了,菜菜,报价表什么时候能出来?”
“最晚明天上午吧,”菜菜说,“车展部分的已经搞定了。现在就只差品宣活动还没整合出来。咱们之前没经手过y的品宣部分,所以我担心万一把预算报低了,再让客户以为咱们是恶意拉低报价就坏了。”
“没事儿。等你做出来后我发给组织,让他帮咱们审核。”左骞说着看了眼表,“现在是上午十点。大家从现在开始,每隔两个小时向我汇报一下进度。其他时间你们可以自由选择自己舒服的工作方式。我家面积就这么大,大家可以随便折腾。反正我平时也不住这儿。哎嘿嘿嘿。”
话一说完,组员们立刻炸了。
“行了行了,知道你有男朋友了。退下吧退下吧。”
“靠!我一本正经听到最后,反被喂了把狗粮是怎么回事儿?”
“哎老大,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你和江总监谁攻谁受啊。”
“这还用问么。当然是老大攻了,你忘了他之前叫过江总监媳妇儿吗?”
“那不一定,没准儿他只是嘴上过过瘾。咱们。。”
“驭!打住打住!”左骞听不下去了,连忙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说道:“你们这帮腐妹子,整天寻思什么呢。有这精力还是先给自己找个男朋友吧。”
话音刚落,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左骞咦了一声,好奇地问道:“还谁没有到吗?”
大家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左骞挑了挑眉,走到门口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您好,我是御果园鲜果速递的。请问这里是左先生的家吗?”
“鲜果速递?”左骞挠了挠头发,自言自语道:“我没叫什么速递啊。”
“我知道了!会不会是江南叫的?!”庞哲立刻提醒道。
“啊?哦!”左骞应了一声,连忙打开了门。
只见配送小哥抱着两盒大果篮,一脸热情地说:“您好,请问是左先生吗?这是您预约的果篮。请您在这个签收单上签个名。”
“哦哦哦。”左骞接过单子一看,就见签收单上写着他的名字,而电话号码却是江南的。
左骞笑了笑,签了名字后,拿过果篮说道:“谢谢你了,哥们儿。慢走啊。”
“是江南叫的吗?”庞哲听到关门声后,追问道。
左骞提着果篮走进客厅,放到茶几上,笑盈盈地说道:“嗯。是他给大家叫的。你们打开吃吧。我去阳台打个电话。”
“哇塞!这么高级的果篮!”晶晶开心地说:“老大,记得替我们跟江总监说一声,‘谢谢嫂子’呀!”
“行,没问题。”左骞说着,美滋滋地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左骞的电话打过来时,江南正准备出门。
他接起来后,率先问道:“已经收到果篮啦?”
“哎?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左骞笑着问道。
“因为我刚收到确认短信了。”江南说,“怎么样,喜欢吗?”
“非常喜欢!大家都高兴坏了!谢谢我宝贝儿。mua!”左骞照着听筒亲了一口。
江南笑了笑,说道;“喜欢就好。我一共订了两天的量,明天还会再送一次。本来我还想给你们订正餐的,但又怕我订的不合你同事的胃口。所以正餐你们就自己订吧。但是不管多忙,你都得按时吃饭,多休息。听见了吗?”
“听见了宝贝儿!我真是爱死你了!”左骞哼唧着撒娇道,“啊~~怎么办!我现在好想回家抱抱你啊!!!”
“好了,别腻歪了。赶紧去忙正事儿吧。等你回来后让你抱个够。”江南笑道,“我现在也准备去医院了。先不跟你说了啊。”
“嗯,好。那你去吧。路上小心点儿。”左骞说完又忙提醒道,“记得到了后跟我说一声啊。还有回家后也跟我说一声,晚上睡觉前早上醒来后都要跟我说一声。还有还有,你明天要干什么,吃什么,跟谁见面,都要跟我报备。听见了没。”
“知道了。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江南打趣了他一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江南总进病房时,七七正搂着荔枝,陪她看故事书。
荔枝见到他后,伸开小手喊道:“baba来啦,抱抱。”
江南笑了笑,攥住她的小手说道:“乖,荔枝现在还不能起来。等你身体再好点儿了,baba抱你出去玩。行吗?”
“我能起来了!尹叔叔还说我下周就能出院了呢。baba你到时候带我去故宫玩,好不好!”荔枝兴奋地说。
“是吗?”江南问道:“七七,荔枝下周就能出院了?”
“对,尹医生说她这半个多月来恢复的挺好。建议我们之后回当地医院继续养护一阵子就行了。”七七摸着荔枝的头发笑道,“这小家伙现在每天生龙活虎地,就跟头小牛犊似的。而且饭量也变大了,你没看出来她都比之前胖些了么。”
“我没有胖。”荔枝摸着肚子,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