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华昭笑得真诚，环顾一圈，预估一下人数，暗暗记在心里。
  大家似乎都在埋头做事，只有坐她前面的崔叶掉头给她使了个眼色。
  回到自己位子，华昭拿出手机打开app,楼下确实有一家很近，点单。
  瞄一眼桌子前面贴着的员工联系单，输入地址手机号，搞定。
  伸个懒腰站起来，向后看了一眼，微笑，“董小姐，我现在下去给你买，要什么的？”
  “橙汁，麻烦快一点。”
  华昭点头，拿着小包走出门去。
  六楼绕了一圈，悠闲踱步到洗手间，拿出粉扑口红，慢悠悠补好妆，照照镜子，光彩照人，完美。
  打开微信，某人在第一个，打字：愔愔被人欺负了。
  那边很快回电话过来。
  “谁欺负你？在哪？”
  “那你也赶不回来？”
  “我先叫人过去，愔愔？”语气有点急了。
  “哎呀，没事。跟你开玩笑，我在小维这练瑜伽呢！她说我柔韧度不够。”
  殷天朗放下一颗心，想想，“我觉得你柔韧度就挺好，我很满意。”
  “你怎么知......，殷天朗！”
  电话那头低低地笑。
  想想又不对，“别乱跑，到私人包厢里去。”
  “干嘛？”
  “人多眼杂，我老婆那么漂亮。”
  “嗤！殷天朗，你就知道哄我。”
  “难道我还哄过别人？”
  “你敢？”
  叹息，“我不敢。”
  又黏黏腻腻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她打开app ，系统提示在送单。
  磨蹭一会，时间差不多了，华昭扭着小腰走回办公室，在走廊里正好遇到眉清目秀的外卖小哥。
  她展颜一笑，“是果汁哥哥么？”
  外卖小哥头一次见到个大美女这么跟自己说话，腼腆一笑，“对，请……请问董小姐在哪个办公室？”
  华昭带他到化妆品部门，在门口指给他看，“喏，那个穿米白色衣服的美女姐姐，去吧！”
  小哥很感激，“谢谢！”
  外卖小哥走到门里几步，对着董晚露，“董小姐，您的外卖。”
  一边说一边从外卖箱里一份一份往外拿，“一共是四十杯，九百五十块，谢谢！”
  董晚露愣了，部门里所有人都停下手头的工作，看着董晚露。
  华昭踩着猫步进来，走到董小姐桌边，拿了一杯奇异果雪梨汁，情真意切地说：“谢谢董小姐，大家快过来吧，董小姐请喝鲜榨果汁。”
  在脸色一阵红白交替之后，董晚露微笑着，“大家自己过来拿啊，别客气。”说完从包包里拿出钱包抽出几张钞票。
  崔叶先过来，“谢谢主管。哇～有我喜欢的芒果汁”。
  其他同事也陆续过来拿饮料。
  客服组的一个长脸妹子悄悄在华昭面前竖了个大拇指。
  华昭坐到自己位置上，惬意地喝着果汁，心里冷笑，从小到大，就没几个人敢轻易指使她做事。
  董晚露看着华昭的后脑勺气的怒火中烧，拿了两杯果汁去王宇办公室。
  很快到中午，华昭跟崔叶一起去员工餐厅吃饭。
  每天吃饭的差不多都是那些人，不同部门大家也脸熟了，乍见一个生面孔，还如此美丽妖娆，一时间，餐厅气氛就有些诡异。
  华昭没心关注这些，从小到大，早已习惯这种瞩目。
  菜色比她想象的要好，三素一荤，还有饭后水果。
  早饭吃得饱，又蹭了杯果汁，华昭还不饿，有一下没一下扒拉着饭。
  崔叶对她已是满脸崇拜，“华昭，你太牛了，一来就给董小姐一个下马威。你不知道，你没来之前我就是被她支使的小妹。”
  “她这么厉害？”
  “你不知道，她有后台。”崔叶看看四周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