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_分卷阅读_512
  许舜阳将视线从许晚晚惨白的小脸上挪开,看向一旁因为他之前开的第一枪被打伤还在汩汩流血的人,他看了一眼站在台下的人,立刻便有人将受伤的人给带走。
  “今天这里什么都没发生,只有一场盛大的婚礼,要是我日后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他刻意停顿了许久,目光落在台下,“各位都是聪明人,应当知道该怎么做,我脾气一向不好,要是吵到了我的耳朵,刚刚那个人的下场就是你们以后的结局。”
  ……
  他的话说完,台底下的人都不敢走动了,瑟瑟发抖的抱头蹲在地上。
  唯独只有白夏被陆衍北牢牢护着,在许舜阳开第一枪之前,陆衍北就遮住了她的眼睛,捂住了她的耳朵。
  等到白夏的视线重新恢复光明时,那边沈佑臣已经被人给强行带走了,走之前还在骂骂咧咧着。
  许舜阳只冷冷瞥了许晚晚一眼,“我原本是想给你一个浪漫的婚礼,省得你以后连可以回忆的东西都没有,只是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我最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应该怎么做是吗?”
  “许舜阳,你是不是疯了?”许晚晚看着他,“闹成这个样子,你满意了是吗?真是犯贱,我巴巴往上贴的时候,你嫌弃我是狗屁膏药甩开都来不及,现在我不想跟你扯上关系,你又强行绑着我的手脚,束缚着我的自由,这样做,你很开心是不是?”
  正文 第两百八十一章 你会不会一直陪着我
  “要怪就怪你要招惹我。”许舜阳冷淡的出声,婚礼是进行不下去了,都闹到了这种程度。
  他将许晚晚拉走了,台下看着的白夏刚想动就被陆衍北扯住了胳膊。
  白夏愣了会儿,转眸看向陆衍北,他说,“他们的事,我们不好参与。”
  “那难道就任由他这么将晚晚带走吗?”她一贯知道陆衍北背地做过什么事,也清楚的知道和他来往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但是平常陆衍北将她保护的太好。
  他和许舜阳不同,许舜阳会选择将阴暗的一面摊开在自己在乎的眼前,陆衍北的做法截然相反,他不希望自己看到一分一毫的黑暗,也不愿意她亲眼去见证血腥暴力的场面。
  许舜阳会真的开枪是白夏没有想到的,她更加没想到许舜阳会真的狠下心伤害许晚晚。
  刚刚的对峙他们都看见了,如果不是陆衍北牢牢控着她,她可能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
  事后冷静下来想想,她又觉得陆衍北的做法是对的,如果他不拉着自己,现在的场面恐怕会更加乱。
  只是他现在将许晚晚带走了,还不知道会怎么对待许晚晚。
  “他会不会伤害晚晚?”这才是白夏最担心的。
  “难说”陆衍北没有撒谎安慰她,而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按照他的脾气,如果晚晚跟他犟着的话,可能会下重手,不过你不用太担心,他知道分寸的。”
  “他对外人狠心,对许晚晚留了几分余地。”这就是陆衍北不让白夏出面的原因。
  许舜阳对外人是不会留半分余地的,他不会伤害许晚晚,但不代表他会容忍着其他人在他面前指手画脚。
  白夏悻悻的闭了嘴,眉心紧蹙着。
  她还是不放心,即便是陆衍北说许舜阳不会对许晚晚做出什么事来,白夏的心底还是很不安。
  见状,陆衍北搂紧了她腰身,“别担心,他们自己会处理好自己的事。”
  私心里,他是不希望白夏介入到许晚晚和许舜阳之间的事情中。
  男人跟女人的思维方式不同,女人天生比较感性,白夏和许晚晚两个人之间有着一种无法言喻描述的友谊,所以白夏就算是在生许晚晚的气,看到许晚晚不开心或者身陷险境,她都会想要去拉许晚晚一把。
  现在的问题是压根就不需要她插手,许舜阳那边也不是好招惹的。
  在陆衍北心底,他想保护的人只有白夏,旁的人是死是活都跟他没有关系,他也不关心。
  “我们回去吧”白夏满心倦怠,“我有点累,想回家休息”
  “好”这边会有人来收拾残局,根本不需要他们来操心,陆衍北见白夏眉心紧蹙,忧心忡忡的样子,也不愿意让她待在这个是非之地太久。
  白夏轻嗯了声,任由他扶着自己离开。
  走的时候,他们和元杰打了声招呼,免得旁人不知道他们回去了,等会儿会找他们。
  在回去的路上,白夏脸色一直不怎么好看。
  陆衍北取了保温杯,拧开了保温杯的盖子,将杯子递给了她,“喝点水缓缓。”
  保温杯还有温度,白夏手是冰冷的,哪怕是刚刚才从室内出来,周身也不温暖,穿了这么多衣服都还觉得冷。
  她握着杯子,从杯口氤氲出的热雾模糊了精致的眉眼。
  温热的水流顺着喉咙而下,她喝了两口后,才将杯子还给陆衍北。
  “好些了吗?”
  “嗯,还好。”
  她长长呼出了口浊气,见陆衍北担心的看着她,她才勉强的扯着嘴角笑了笑。
  “先开车回去吧”白夏说,“我眯着眼睛睡会儿,等到了你再叫醒我”
  “嗯”陆衍北敛去了眼底的担忧,看着她闭上眼睛睡了,陆衍北才驱车离开酒店停车场。
  白夏做梦都不踏实,一会儿一个场景,转的累。
  她梦见当初被绑架的时候,被殴打的场景。
  一下是孩子被抢走,一下是她请求陆衍北留下来,他无情转身的背影。
  被吓醒了的白夏睁开了眸,眼底的惶恐尚未褪去。
  手紧紧抓着被褥,呼吸紊乱。
  温暖的手覆在她额上轻柔抚摸着,“别怕,没事了,你只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