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门冷少蜜宠枭妻_分卷阅读_91
  ……
  权心染知道,虽然在背后抱着自己的人语气听上去轻佻,但知道是赫连诺本人没错,身上有独属于他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落入怀抱的那一刻,她觉得心安。
  “你怎么这么快就到啦?”权心染转身,圈住赫连诺的腰,没有说地址就知道她在什么位置,看来这个男人安排人在自己身边了,不过那几个人藏的倒是隐蔽,在酒吧二楼看了那么久都没有察觉到。
  声音带着几分惊喜的又冲赫连诺说道:“你会瞬间转移啊?”
  “嗯,我会的技能还有很多,等着你去解锁属性!”赫连诺对她的投怀送抱接受的理所应当,收紧自己的手臂,下巴抵在权心染的头顶轻轻的摩挲着。
  “你晚饭是吃了蜜糖?”权心染贴在赫连诺的胸口,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声,是为自己的心跳吗?
  赫连诺低沉着嗓音:“没吃!”从公司出来之后就一直坐在车里等着他,晚饭确实没吃,烟倒是抽了不少。
  “你没吃晚餐?”权心染抬头紧锁眉头的问道,眼尖的看到赫连诺身后停着车,难不成一直等到自己现在,等的晚饭都没吃?
  是不是自己如果在酒吧里一直玩的忘记回家的时间,他就会一直等下去?
  难道不知道给自己打电话吗?
  “回家!”赫连诺替权心染整理了下刚才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看着她一身装扮深邃的褐眸深不见底。
  从刚才权心染酒吧走出来,他就发现了,这身衣服并不是中午她从公司离开时身上穿的。
  一个下午,她究竟在做些什么?
  “吃没吃啊!”权心染又问,这么大的人了,饭都不知道吃吗?
  “……”赫连诺温和的一笑没有回答,牵着权心染的手,往车子停着的方向走去。
  ……
  两人开车回到公寓,赫连诺本以为可以洗洗睡了,自己一顿饭不吃也没关系,奈何权心染不干,刚进门就进了厨房。
  “你,你要不就先去上去洗澡吧,我煮碗面!”下午吃的饭,到这会也差不多消化了,如果自己不主动的话,那厮一定会饿着肚子睡觉的。
  赫连诺没有阻止权心染,放下手里的东西上楼先去了书房。
  “king,是郗泓俊,跟……跟夫人看上去很熟的样子!”书房里站了四个男人,其中一个人恭敬的对赫连诺汇报着。
  他们四个人就是赫连诺安排在权心染身边保护她安全的暗卫。
  听到这个人名,赫连诺在书桌上敲打的手指一顿,深邃的眸中闪过一抹晦暗:“保护好夫人的安全!”
  “是!”四人恭敬的应道。
  赫连诺语气森冷道:“下去吧!”
  书房里阴风阵阵,赫连诺周身更是冷气逼人,今天晚上他染宝去酒吧就是为了跟郗泓俊见面吗?他们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刚才暗卫说,两个人看上去关系非常熟络,究竟熟络到什么地步?
  染宝,他的染宝究竟还有什么事再对自己隐瞒……
  ……
  公寓楼下
  权心染很快就煮了两碗青菜鸡蛋面,一大一小的两碗面,她晚上吃过东西,现在多少吃点垫垫肚子就行了,虽然简单的煮了一下,但该有的材料她全都放进去了。
  几颗小青菜,火腿肉,赫连诺的碗里还有一个荷包蛋。
  看上去让人就非常有食欲。
  虽然自己的厨艺跟其他人是没法比的,但是简单的煮个面条还是不在话下的。
  赫连诺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坐在餐厅里盯着两碗面条等着他的权心染,可能是听到自己下楼的声音,抬头对着他说道:“还以为你被洗澡水冲走了呢,赶紧过来吃,面都要坨了!”
  权心染看见赫连诺走过来,拿筷子在他那碗面里轻轻的搅动了一下,示意他赶紧过来吃,在磨蹭下去都要十一点了。
  她现在犯困,之前熬夜都没事的,现在感觉自己熬不住了,到家就想睡觉!
  赫连诺也是有点饿了,看到权心染为自己亲自下厨煮的面,又想到刚才暗卫跟自己汇报的事情,心里万般滋味。
  低头认真吃面条的权心染并没有发现情绪上的变化,眼看自己的面就要吃完,赫连诺那碗还没动,咽下口里的面条说:“吃啊,没下毒!”
  “……”赫连诺嘴角抽搐,他并不是这个意思,但刚才的确是自己走神了,她这么说,他也不想去解释什么,低头开始吃面。
  嗯,味道真的不错。
  ……
  卧室内
  赫连诺先前洗过澡了,就直接躺在了床上,权心染去衣帽间拿了衣服,进了浴室,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她尽量提醒自己一定要在进浴室前准备好睡衣!
  一定!
  要不然,吃苦受罪的只有自己。
  靠在床头眯着眼的赫连诺,已经把权心染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底,虽然他时时刻刻都想把她压在身下,但今天晚上他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权心染在浴室里收拾妥当,睡衣选了一件非常保守的,头发也吹干了,以防万一在镜子里再三确认过无误,才走出去。
  “你怎么不好好躺着睡?”权心染看着靠在床头的赫连诺,明明闭着眼睛,可眉头却是皱着的,难道是有什么心事?
  今晚既然他知道自己在酒吧,那他派在自己身边的人,应该有告诉他今天晚上在酒吧里面的事情,是因为自己跟jeremy见面的事情吗?
  可是,他为什么不主动问自己呢?
  想着权心染从大床的另一边躺了下去,关了床头的夜灯,扭头对赫连诺义正言辞说道:“我睡啦啊?”那模样好像在提醒,你再不有所行动,我真的就睡了!
  是在暗示什么吗?
  赫连诺睁开眼睛看着她,一脸狭促:“嗯,染宝想怎么睡?”虽然今天晚上自己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但还是想要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
  只有那样,他才能真切的感觉到,她是在自己身边的。
  “躺好,闭眼!”权心染听着这话有些不太自然,刚洗过澡脸上淡淡的红晕还没有消散。
  ☆、承认很难
  ……
  夜,好深,好美!
  天空中,闪烁的星星它们时而眨下双眼,好像是在窥视房间里大床上相拥的两个人。
  不知疲倦地装点这个漆黑而浪漫的夜晚,如水的月光毫无遮拦地透过落地窗倾泻而下,朦胧的月色仿佛一条若隐若现的面纱,为这个寂静的夜,增添了一份独特的美感。
  卧室的大床上,权心染被赫连诺从身后紧紧的固在怀里,她以为按照往常,赫连诺怎么说也要拉着自己操练一番,可是今天却老实的很。
  但她又不想主动说话,这么长时间以来,两个人独自相处的时候,她哪怕说一个字,听进赫连诺的耳朵里都会变成‘邀请’
  卧室里,两人一时之间相对无言,安静的只能听到起伏的呼吸声。
  今天下午在榕庄会所到晚上去losedemon见jeremy的时候,自己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身心俱疲,整个人好像瞬间被掏空了一样。
  找不到任何原因,现在安静下来,迷迷糊糊感觉很快就要睡着了,身后传来赫连诺的声音,还是那样好听:“染宝,睡了吗?”
  “嗯,要睡了!”权心染含糊回道。
  “晚安!”赫连诺很想主动问她今天发生的事情,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吞咽了下去,他不知道怎么说出来,难道告诉他自己安排人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虽然真的是在保护她,可这个理由现在说出去,他自己都不会相信,怎么可能不会引起权心染的怀疑呢?
  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可是赫连诺并不知道,被他抱在怀里的权心染已经知道了。
  “诺,你是不是有事要问我?”权心染听到赫连诺的话蹙了一下眉,她刚才以为,以为赫连诺沉默那么久是在准备如何问自己今天发生的事情。
  但他还是没有问,最后权心染没忍住直接反问了赫连诺,她对于赫连诺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人,也没有多想,如果这个男人不是爱惨了自己不会有这样的安排。
  如果真是他在安排人监视自己,那么,她也认了。
  赫连诺没想到权心染会问的这么直接,直接戳破了自己的心思,刚才他抱着她一直都没有睡,一直在想怎么去问。
  “染宝,我……我能知道你今天在酒吧的事情吗?”赫连诺收紧手臂,低声的问道。
  他这是从刚才就开始组织的语言,榕庄会所那个地方他知道,背后的老板非常神秘,甚至连他都不知道是谁。
  她能轻松的出入那里,想来跟老板也是有关系的,具体在那里做了什么,应该是跟东方以凝始终的事情有直接关系。
  从慕容辰跟东方以凝订婚宴毁了之后,他有排人监视着东方家人的一举一动,他的人也发现东方以凝被绑走的事实。
  但里面有一张面孔是他知道的,那就是千幽,所以赫连诺对这件事并没有出手阻止。
  如果想要阻止,今天下午的时候他就不会让权心染那么顺利离开自己的办公室了。
  所以,自己分析的没有错,权心染下午在榕庄会所应该是见了东方以凝,至于东方以凝为什么会出现的榕庄会所。
  联想到权心蓝跟慕容辰的事情,包括没有进行的订婚宴……
  赫连诺心中对这件事情有自己的衡量标准,只要她不受伤,她想怎么做他都愿意去支持。
  但是,在losedemon见的那个人,郗泓俊,狱门的敌人,听下面人汇报两个人看上去很熟悉的样子,赫连诺有些担心,可是又说不出在担心些什么。
  “嗯,我跟jeremy见面,也就是郗泓俊!”权心染没有打算对赫连诺隐瞒见jeremy这件事情。
  权心染想,赫连诺对于自己在榕庄会所的事情可以置之不理,只关心自己在losedemon里做了什么,恐怕他的侧重点应该在自己跟jeremy见面这件事情。
  说完郗泓俊的名字,权心染明显感觉到身后赫连诺呼吸变得重了几分,在他怀里不敢太大力的回身,环上他的精瘦的腰:“诺,我们俩曾经是最好的朋友!”
  权心染的声音染上了几分痛楚,他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那么好的朋友,可是现在却成为了陌路,是不是永远都回不去了呢?
  她对自己的坦白让赫连诺的心里惊喜不已,但听到她声音里的痛楚,橘黄色灯光下的俊脸沉了下去,他的染宝是在难过吗?
  “染宝,你愿意说给我听听吗?”赫连诺说道。
  赫连诺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权心染所有的事情,他觉得在这之前自己对她的了解还不够全面,他以为,她的神伤紧紧只是因为自己的姐姐权心蓝。
  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的时间,他竟然连她有个很好很好的朋友都不知道……
  “诺,我知道郗泓俊对狱门三年的重创是你心头的刺,但是……”不知怎么,权心染现在就是选择相信郗泓俊,相信他是不得已:“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有一天郗泓俊落在你手里,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定要听他说完所有的话,再……”
  剩下的话,权心染觉得自己无法说出口,那么深的仇恨,她怎么能去要求赫连诺放过郗泓俊呢?
  难道就因为他是自己曾经的好朋友,她就可以这样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