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夫克制点_分卷阅读_59
  越纤陌忙说不用了,她家里鞋子多,她回去换一双就行。
  陆乘风道:“那多麻烦!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送你回去换鞋子再来铁定迟到,买新的吧,伯伯送给你,长者赐,不可辞,你就莫要推三阴四了。”
  他拿长辈的身份压人,越纤陌好忧伤,她难道是包子,为什么个个都爱欺负她?
  后面更忧伤,陆乘风让人送来的鞋子是一双几万块钱的鞋……
  鞋贵越纤陌能理解,他家老婆大人大概爱穿这个奢侈品牌的鞋子,所以他也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爱穿这样的鞋……但素,他为什么还让人送了与这双鞋子相配套的衣服与饰品,件件都贵的死人,感觉像在抢银行。
  “我只要鞋子。”
  越纤陌其实想说我连鞋子都不要,但是出于礼貌,不能净说大实话。
  陆乘风却道:“演戏演全套,穿衣也穿一套,买了鞋子你没有衣服配,岂不是浪费鞋子?索性都送你喽。”然后又说:“你爸特抠,女儿这么漂亮,都不给孩子穿点好的。”
  “……”越纤陌。
  说的她好像穿着乞丐装一样——她爸听到一定气死。
  不过陆乘风还知道不能把人得罪死,看了她身上的装扮一眼,说:“但是你可以任性,你颜好,披麻袋都好看。”
  越纤陌默默地去换鞋子。
  她今天为了见陆九霄特意打扮过,而且陆九霄说好长时间没看她穿裙子,今天务必要换条裙子穿着他看,所以她今天穿的是针织棉裙和高筒鞋,露着一截腿,怎么也不会难看到哪里去。
  ……
  参加狗狗大赛还要交一大笔钱,本来旺仔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但陆乘风是出资举办方人之一,开个小小的后门没有问题。
  于是一行人及狗都进去了。
  赛事很热闹,许多狗狗都来参赛,像边境牧羊犬、贵宾、德牧、金毛、杜宾、拉布拉多……
  大致分三类:宠物级;赛级;冠军级。
  比赛项目大同小异,多是一些主人与狗狗之间的花式表演,还有空中接飞盘,服从命令等项目。
  白总属于冠军级别的犬种,听说它在英国伦敦的犬赛中都拿过奖,德国、美国的世界级犬赛中也都拿过奖,资历不俗,所以它被东方带去报名参加冠军级。
  陆乘风的三条犬也不错,去参加赛级。
  旺仔啥都不参加,全程陪跑。
  陆九霄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家女友带着旺仔坐在观众席上,正和一名瘦高个却异常俊美冷凝的男子在说话,而他家父亲也在一旁凑热闹,三个人谈的不亦乐乎。
  陆九霄税利的双目霎时危险地眯起,眼里的光芒渐渐变的幽邃不见底,叫人难以揣摩。
  他敛下眼里的异色,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
  陆乘风一见儿子,忙说:“啊,老二你怎么过来了?”
  越纤陌也抬起眼来看着他,微撅着嘴,神情坦坦荡荡中带着点无可奈何。
  唯有东方,细长的手指撑颐,偏着头,用斜斜上挑,充满邪肆之气的眼尾打量着他。
  ……
  陆九霄来的有点晚,狗狗大赛已落下帷幕。
  之后在陆乘风的强烈要求下大家一起去吃了个饭,虽然吃饭的过程中气氛很诡异,陆九霄和东方全程不说话,两人一身低气压,把越纤陌闷的都快消化不良,但因为陆乘风兴致勃勃,凑合着也算宾主尽欢。
  一天的行程结束,越纤陌回家已累瘫——人不累,主要是心累,陆乘风太闹腾了。
  然而一踏进客厅,面对着一室明亮,她却赫然想起——她没有给父亲买衣服!也忘了给父亲打电话!
  这还算是小事,待越启飞听说她今天竟是陪了陆乘风一天,去参加什么听都没有听过的狗狗大赛,顿时恼的将陆乘风送给她的衣服、鞋子和包包以及所有东西一古脑的扔出门外,“咣当”再把门关上。
  越纤陌很伤脑筋地皱着眉头,有点被父亲突如其来的怒气弄懵。
  “以后不许再接受姓陆的送的任何东西!”越启飞对她说。
  “嗯呐。”越纤陌点点头,今天本来就是个意外,她也没想到会被陆乘风缠上,偏偏陆乘风是狗皮膏药的属性,连累的白总和东方都被他黏了一天。
  待好不容易回到楼上泡了个澡,洗去一身疲倦时,陆九霄的电话也到了。
  “老婆,出来见个面。”他在电话里软软要求:“我今天一整天都没跟你说上话,连抱都没有抱你一下,更别说亲了,这对我太不公平了,出来见见我,让我抱一下。”
  越纤陌用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对着手机说:“怪我喽,都还不是你爸爸,你说你爸以前是怎么当大总裁的?员工没被他烦死跑路也算是神了。”
  陆九霄在电话里冷哼:“别提我爸,他这会正在家里和我妈为了你干仗呢。”
  越纤陌吓了一大跳:“什么?”
  陆九霄道:“他不是给你买了鞋子和买衣服吗,这事被我妈知道了,还有人拍下了他带年轻女孩子出席狗友大会的照片发在狗友论坛上,也被我妈看到了。”
  有好事者将陆乘风带着越纤陌的画面拍了下来,放到狗友论坛上,被张迪檬发现了,虽然照片上的女孩子没拍到脸,只拍了几个背影,但也看得出其很美丽,尤其是一双修长的美腿,被众狗友惊呼,这腿都能玩一年。
  还有狗友在论坛上猜测陆乘风带的是某女大学生,张迪檬看了很生气,一等丈夫回家就和丈夫吵了起来,指丽丈夫带年轻女孩出去都不带自己出去,是不是找了年轻女孩当小三,在外面有了小老婆。
  陆乘风觉得其不可理喻,思想龌龊,是她自己不喜欢狗儿,不去参加狗狗大赛的,他带两个有共同爱好的小朋友去,这也能怪人?
  于是两人便吵了起来,并且越吵越激烈。
  越纤陌听得一脸黑线,说你爸没说是我吧?
  陆九霄道:“没说,反正你现在成了我爸和我妈之间的小三儿。”
  越纤陌气死了:“三儿算什么,我还是你小妈呢!”
  “小妈,出来约个会。”某人暧昧轻唤:“我最喜欢和小妈约会了。”
  越纤陌听的伸手扶额,脸红的若血,这也太不要脸了,还是人吗?
  “陆九霄你等着,我见到你一定剥你的皮!”
  “不用等着,你现在就来剥我的皮,我就在你家门外不远的地方,你来了我任你蹂躏,尽情糟蹋,不用替我怜惜。”
  一边骂着他贫嘴,越纤陌一边问:“你真的在我家门外啊?这都多晚了你怎么又来了?”
  “还早,”陆九霄道:“十点都不到哪里晚了?”又低声催:“你快出来,我等你,不见不散,总之今天不见到你我就不回去,反正回去了也是睡不着。”
  虽然挺讨厌他这样,但被他这样磨着也会心软,想着只去见他一面,很快就可以回来,越纤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她拿吹风将头发吹干,穿好衣服,套上外套便下楼了。
  ……
  夜,深沉静谧,月明如钩。
  陆九霄接到女友后,立即将车子驶离,到离越家稍远的地方才停下。
  然后关掉车灯,趁着车里一片黑暗将女友抱到身上紧紧贴住,低下头便狠狠地索了个吻。
  越纤陌被他吻的气喘吁吁,无力地仰着头,一头如水的黑发倾泄在她后背,妩媚动人不自知。
  她搂着陆九霄颈子的手一直在他脑后的发脚处徘徊、轻挠,这欲发刺激了陆九霄,他眼神一暗,蓦地放开她的唇,去用力亲吻和舔啃她的耳垂和修长如玉的颈子。
  “怎么这么香?”他鼻息咻咻的亲着,呼吸急促,嘴里发出呢喃似的叹息:“刚洗过澡?”
  “嗯。”越纤陌有点怕痒,不时躲避着他,喘着气道:“你小心点,要是留下痕迹让人发现,以后你就别亲我了。”
  陆九霄从喉间发出一道性感的嘀咕,越亲越往下,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
  他咬住越纤陌羽绒服上的拉链,一拉到底。
  毕竟不比白天,越纤陌穿的没那么正式,里面就是宽松的打底毛衣和包裙,这给了陆九霄不少便利。
  车里先前开着暖气,温度很高,他也不怕冷着女友,手她纤细的腰部细细摩挲。
  越纤陌给他弄的很难受,忍不住扭着身子躲,嗓音也不自觉的变的发软柔媚:“讨厌,你就不能规矩点?”
  殊不知这样更火上浇油,陆九霄很喜欢听她这个时候说讨厌。
  用拖长的尾音娇滴滴地嗔着你,更多却是像在嗲嗲的撒娇,显得特别的妖媚和,使人荡气回肠,浑身的热血都奔着某一个点去了。
  女人撒起娇来其实最能打动男人。
  越纤陌不爱撒娇,但是她的性子天生有软的一面,就是俗话说的女人是水,再加上长的软萌,又被越启飞养的娇贵,不做什么都很让人怜惜。
  所以她一撒娇,陆九霄几乎不能抗拒。
  ------题外话------
  小妈约会,这也是……咳咳咳,我不说,不然都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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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最帅的小竹马
  越纤陌还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只知道他好像越来越疯狂,力气大的让她有点吃不消。
  “停停停……”她呻吟着蹙起眉,后背抵着方向盘,卡的她有点疼。
  “怎么了?”陆九霄在她身上抬起头来。
  车外有灯光照射进车内,光线打在他英俊绝伦的脸上,他脸颊潮红,鼻子喷着气,额际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星,一张脸充斥着邪魅与渴望,还有奔流的激情。
  他眸底氤氲着一团火,但又浓黑的吓人,嗓音磁靡暗哑,性感的不像话:“嗯?哪里疼?”
  “卡到方向盘了。”越纤陌嚅嚅地说。
  陆九霄的宾利和揽胜以及其它几辆豪华跑车都太显眼,她不许他开过来,怕被她爸发现,所以他一般晚上来找她,都是开保时捷和奔驰,此刻就是一辆保时捷。
  其实车内空间也算宽大,怪只怪他动作太大,一时没顾上。
  忙把女友抱起来,心疼地替她揉揉后背,再把椅子放倒,然后把女友也放倒,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情,并且十分的放肆。
  “嘀嘀嘀!”蓦地,几道响亮的汽车鸣笛声传来,紧接着,有什么东西在挠他们的车门。
  陆九霄一怔,抬起汗水涔涔地脸,咬着牙伸手扶起女友,并拢住她的外套将她紧紧裹住搂在自己怀里,这才抬眼去看车窗外。
  因为想着会和女友亲热,所以他停的地方也比较偏僻幽静,除了路灯就是参天巨树,一般不会有人来。
  但是此刻他车子的正前方就停着一辆漆黑如墨的雷克萨斯,雪白的车灯瓦亮刺眼对着他们的方向,照的人眼睛都快睁不开。
  雷克萨斯显然刚刚开到这里,离他们这里还有一段距离,但是车未至狗先行,在外面挠着他们的车门的就是一条雪白的大狗。
  陆九霄眉一挑,嘴角冷冷上勾,脸上乍然露出一抹邪狷至极的笑,让人心惊胆战。
  他眯眼看着那辆不动如山的雷克萨斯,不慌不忙的伸手帮女友整理着凌乱的衣物。
  待越纤陌喘的不那么厉害了,他自己的气息也平了些,他这才亲了亲女友的额头,低哑地问:“还好吗?”
  越纤陌不说话,只依偎在他怀里掐他,太他妈的魂淡了!都快把她剥光,亲的也是一些不可告人的地方,弄的她现在身体还发软,魂都不在身上。
  她声音沙哑地呢哝:“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