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渣女_分卷阅读_78
  关跃倒是没再说什么,平时斗斗嘴无伤大雅,但这种要紧事,他还是懂分寸的,于是二话不说,拿起钥匙率先下楼。
  周舟还在那犹豫,不过很快被顾以昕推出门,“去吧去吧,别矫情。”
  等把两人送走,顾以昕回头,就看到晏展南在整理餐桌,不过动作显得很笨拙,一看就知道是不会干家务活的主。
  “放着我来吧。”顾以昕挽着袖子走过去。
  “别小看我,做饭虽然不会,洗个碗应该不难。”晏展南继续跟一堆残羹剩饭做斗争,脆弱的盘碗不堪折磨,发出乒乒乓乓的碰撞声。
  顾以昕实在看不下去,一把将他推开,“去去去,把手洗干净后去陪阳阳玩,你今晚回去吗?”
  晏展南摇摇头,“都这么晚了,你还忍心赶我回去?”
  “现在才九点半,对年轻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开始,再说,我这里没衣服给你换洗,你这身衣服难道准备穿三天?”
  晏展南走到她身边,一把搂住她,亲了亲她的侧脸,低声说道:“你舍得赶我走么。”慵懒的声线,极像是在撒娇。
  顾以昕无奈地看着他,想起两人这个时候应该是在热恋,于是说道:“那你想留就留下吧,下次多带点衣服放这边。”
  “你这是在邀请我同居吗?”
  顾以昕很想翻白眼,“我不邀请,你就不来吗?”
  “拿换洗衣服还不简单,我这就打电话让管家送来。”话音刚落,他就迅速拿起电话拨通家里的号码。
  “这么晚了,还去折腾他们做什么。”顾以昕在一旁说着。
  晏展南却拿她话回道:“现在才九点半,夜生活才刚开始。”
  顾以昕:“……”
  晏展南雇的管家,绝对是大师级别的,他这边才刚打完电话没多久,管家很快就开车将他的行李送来,并且还带着个工人来,可以帮忙整理东西。
  顾以昕刚把碗筷洗碗,就看到晏展南抱着阳阳,指挥着管家跟工人干活。
  原来程澄那边也有一个衣帽间,但是那里面的衣服,她挑不到几件可以穿的,所以在搬家的时候,大部分都被她弃了,这边的衣帽间比原来的还要大一倍,但顾以昕跟阳阳的衣服却不多,所以一直显得很空旷。
  此时看着工人将晏展南的衣服一件件一套套地往里面挂,心情有些复杂,这也算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属于她的私人空间,被一个外来的男人所侵占。
  看着看着,顾以昕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回头对身边的晏展南说道:“刚才不是说拿几件过来换洗就好么?怎么送来这么多?里面居然还有夏天的衣服。”
  晏展南不以为然,“不把全部东西搬过来,怎么叫同居?”
  顾以昕茫然,“这就要同居了?”
  “明明是你邀请我的。”晏展南咬牙说着。
  “我有吗?我只是说你想留下就留下而已。”
  “所以我想一直留下啊,这不是同居是什么?”晏展南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顾以昕:“……”
  好吧,论谁的脸皮厚,晏展南绝对是天下无敌。
  顾以昕没再继续跟他斗嘴,因为她发现阳阳已经开始打瞌睡,趴在晏展南的肩膀上,一脸迷糊。
  “那你看着弄吧,我先哄阳阳睡觉。”
  晏展南点点头,将阳阳交到她手上。
  管家跟工人的动作很快,一下子就将衣帽间整理整齐,家里三个人,各占房间的一边,管家在离开时,小声对晏展南说道:“女主人的衣服有些少呀。”
  他这一声女主人,喊得晏展南心情松快,点点头说道:“改天带她去买买买。”
  管家竖起拇指给他点个赞,然后带着工人迅速撤退。
  顾以昕哄完阳阳回到房间,就看到床上躺着个裸/男,完美的身体□□,就这样大喇喇地侧躺在床上。
  顾以昕满头黑线:“你这又唱的哪一出?”
  晏展南一手撑头,看到她进来,扭了扭胯,身下那坨东西跟着在床上蹭了蹭,只听他说道:“为了庆祝第一天同居,我们来做通宵吧。”
  第42章 越来越贪心
  房间明亮的灯光已经被男人关掉,只剩两盏橘红色的床头灯,昏黄的光线朦胧了视线,也暧昧了呼吸。
  顾以昕自认不是好色之人,在没死之前,她能保持处女之身到25岁,从不觉得空虚寂寞冷,从这点就能看出她是个自律又冷淡的性子。
  可在跟晏展南发生关系之后,每当男人做出点勾引的举动,她都能情不自禁地受吸引,然后乐在其中。
  就像此时,她明明表现出一副嫌弃的模样,但实际情况是,她不仅脸红耳赤,口干舌燥,还很想扑上去啃他两口,幸好灯光不明亮,多少能帮她掩饰掉一丝尴尬。
  在晏展南充满挑的眼神注视下,顾以昕一脸正气地说道:“赶紧把被子盖上,着凉了怎么办。”
  原本很帅气地单手撑着脑袋的晏展南,在听到她的话后,手一抖,瞬间扑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半响才抬头,苦笑着说道:“咱能不能有点情趣?”
  顾以昕挑眉,扬起下巴,耍酷地说道:“不能。”随后拿起睡袍,进浴室洗澡去了。
  再次出来时,晏展南已经乖乖躲进被窝里,一脸怨念地看着她。
  有的时候,男人的表现就跟个孩子似的,智商没比阳阳大多少,槽点太多,实在无从吐起,顾以昕笑着摇摇头,掀开被子躺进去。
  房间里开着空调,被窝也被男人暖得热乎乎的,顾以昕很享受地叹了一声,转身面对男人,发现被窝里的他,依然是□□。
  晏展南伸手抱住她,光/裸的皮肤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尽情地蹭着她,仿佛要将她的衣服蹭掉,跟只发情的狗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