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高冷男神太粘人_分卷阅读_5
就在尹灵儿以为一群人准备站着在这过夜的时候，高台上坐在最前面的白胡子老头终于宣布灵根测试开始了。
尹灵儿等人被带到高台下，排好队，等待着上高台测试，尹灵儿排在队伍的倒数第五个。
所谓的测灵根，其实就是修士将手放到中间的那块大石头上，石头被叫做测灵石，说来那石头也有些奇特，修士的手一放上去，石头上就出现像温度计一样的刻度，刻度有十格，测试的人根据灵根和资质会在石头的刻度上相应显示。
测灵根前，坐在高台上那几个老头还进行了一番激情四射的演讲，大意无非就是太宗门是凡界多么多么神圣的地方，尔等能进入这里是一种荣幸，然后是修仙是多么艰难，大家要相亲相爱像一家人一样，也要相互帮助等等。
演讲之后，终于轮到第一个测灵根的人上场了。
尼玛，不就测个灵根，至于搞得这么庄重嘛！
第一个上台测灵根的小修士一脸激动之色，完全是怀着一颗膜拜的心，将激烈颤抖着的手轻轻的放在了测灵石上，片刻后，测灵石上的刻度停在六和七之间，同时测灵石散发出脆绿色和黄色的光芒。
“6。5等资质，金木双灵根。”站在测灵石旁的修士大声宣布道。
长老们点了点头，“可造之材，入脱凡院吧。”
小修士一脸喜色，立马伏地叩首，“谢长老。”再起身时，小修士高抬下巴，脸上露出骄傲的神色。
每一个小修士测试后，长老们都会简略的评价一番，而每一个下来的人，无一不是一脸高傲的模样，那看别人的眼神，好似看尘土里的沙。
又等了约莫两柱香的时间，终于要轮到尹灵儿，她松了口气，在这么墨迹下去，她都不敢保证自己还会不会继续站在这被人当贱草鄙视。
动了动已经站的僵硬的双腿，尹灵儿缓缓拾级而上。
负责测灵根的修士拿出一块金牌，问道，“姓名。”
“尹灵儿。”
“家族。”
尹灵儿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这还真是一个看背景的地方，她讥讽的笑了一下，不过脸掩在帷帽下，没人看见，“没有家族。”
拿着金牌记录的修士抬头看了尹灵儿一眼，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凡人出生？”
她生下来时确实是凡人，应该也算凡人出生吧，尹灵儿点了点头。
见尹灵儿承认，修士眼里不屑更浓，“进了太宗门都必须以真面目示人，摘下帷帽！”
这就有意思了，她一路走来，都没人让她摘下帷帽，到了这还出了这么个新规定。
其实尹灵儿也不是故意想这么神神秘秘的，实在是怕自己过渡惊骇世俗的绝世容颜惹来麻烦，不得已戴上了帷帽。
想到自己的容貌，尹灵儿不自觉摸了摸脸，她没想到再世为人，居然拥有这样一张脸，想到她拿着镜子，看见镜子里的那张脸，那叫一个妖孽，这副身体还只有十岁，十岁就出落得这般绝色，这要再长大点，那得吸引多少蜜蜂围着这朵花转悠啊！
每每想到这，她就叹息不已，其实，没必要长得这么倾国倾城的，只要看得过去就行了，长得太美，容易招祸啊！
见尹灵儿迟迟没有行动，那修士颜色一冷，手指一弹，一道劲风而过，有一瞬尹灵儿想出手反抗，转念想到这里人太多，实在不易惹是生非，只得松开拳头，忍了！
风过，帷帽滑落，一副绝世容颜曝光在红霞中，肤若凝脂，晶莹小巧的挺鼻，唇如朱丹，眉如远黛，水灵杏眸，眼波一转竟似含了秋水的幽潭，清清碧波荡得人呼吸都要停止了一般。
广场上一片寂静，众人呆呆的看着那倾城容颜没了反应。
饶是见过那么多美人，高台上的长老们都出现了一瞬的呆愣，惊艳之色溢于言表，均齐齐感叹，若是在年轻几十年就好了。
而打落尹灵儿帷帽的那修士更是一脸痴相的盯着尹灵儿，眼珠子都舍不得转一下。
一时间的鸦雀无声，让尹灵儿越显尴尬，就算再美，同时被这么多人看着，尹灵儿还是有些不自在。
她轻咳了一声，最先反应过来的当属高台上的一众长老，随后广场上其中众人也陆续从惊艳之中醒过来。
测灵根的修士好半饷才找回自己的舌头，道“你，你过来，把手放到测灵石。”
正当尹灵儿准备将手放到灵石上去时。
天边突然出现一道白光，众人只觉一道劲风而过，眨眼间，高台上就多出一老一少来。
高台上坐着的长老们见到来人，齐齐起身，向那老者施了个礼。
一个穿着黑袍的长老上前两步，一脸尊敬之色，“上乙尊老，您老怎么来了，有什么事传唤我等一声就是，怎么能劳您亲自下来呢。”
上乙尊老！那可是太宗门三大尊老之一啊！
广场上齐刷刷的跪下一大片人，众人恨不能将头埋在沙土里，那尊敬的模样，真是比藏人拜布达拉宫还虔诚。
上乙尊老摆了摆手，“行了！都起来吧，老夫不过带孙女过来瞧瞧，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爷爷！你又忘了，人家到这来不是看热闹的。”旁边的小女孩抱着上乙尊老的胳膊撒娇道。
上乙尊老瞪了瞪眼，脸上却是一副宠溺的模样，“秋水，不可调皮！等那些小修士测完了，你再去测，现在乖乖站到爷爷身边，不准捣乱。”
高台上的长老们活了上千岁，那心思极是剔透，立马从两人的对话中听出些门道来。
一个长老立马站出来拍马屁，“无妨无妨！且让他们等等就是，尊小姐，您赶紧去测。”说着还扫了一眼尹灵儿，用眼神示意让她赶紧滚一边去。
尹灵儿撇撇嘴，也不在意，退开站到了旁边。
那小女孩看起来比尹灵儿大一点点，炼气十层修为，梳了两个双平髻，容貌娇美可爱，一双眼睛灵动非常，一蹦一跳的行向测灵石，到了测灵石旁，她歪头看了一眼尹灵儿，瞪了瞪眼睛，眸里满是惊艳和诧异，只是，尹灵儿还是从她那双看起来清纯童真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冷意。
“妹妹，你长得真好看。”一副童言无忌的语气。
这绝对是一个实力派演员，心里明明讨厌她，居然还一副热情的模样，尹灵儿心中冷哼，脸上却微微一笑，“还是尊小姐好看，可爱纯真，似那碧水清池里的白莲呢。”
广场上，众人盯着尹灵儿微笑的容颜，又是一阵恍惚。
秋水觉得尹灵儿的笑有些刺眼，但她还是如小女儿般垂眸娇羞的笑了笑，眼里却掩藏了一丝傲然和厌恶。
炼气十层，还长得那么美，她不喜欢！
第八章：亮瞎眼的五彩光芒！
——
再度抬起头，秋水环顾了一下广场上的众人，伸出手放到测灵石上。
测灵石上的白线从一级开始直速往上升，一直不停歇的越过了九级，最后停在九和十的中间，同时测灵石周围散发出纯正的白色光芒。
灵石旁的修士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9……9。5级资质，冰……冰系异灵根。”结结巴巴的报出测试结果，声音都在颤抖。
抽气声此起彼伏，广场上一阵喧哗，喧哗过后，响起了雷霆般的掌声。
“恭喜上乙尊老，恭喜尊小姐，获得千年难遇的异灵根。尊小姐小小年纪就有炼气十层修为，又拥有这等上好的资质，飞升成仙，那是指日可待啊！”长老们立马道喜，那模样，恨不能将秋水供起来当神仙一般。
上乙尊老假装矜持的点了点头，奈何一张老脸红光满面，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后了，那喜色想掩都掩不住啊。
秋水更是欢呼了一声，抱着上乙尊老的手臂笑个不停。
“秋水，灵根你也测过了，随爷爷回去修炼。”上乙尊老一脸得色的看着自己的孙女，自家孙女才十一岁，只要勤奋修炼，说不准回是这凡界唯一一个在二十岁之前结丹的修士。
“爷爷，我今天修炼了一天呢，腿都坐麻了，难得出来看热闹，这还有几个人没测呢，咱们看完了再回去好不好。”秋水又开始撒娇。
上乙尊老显然对自己的孙女有求必应，微笑的点了点她的额头，倒真的拉着秋水坐到了一边。
秋水落座，抬眸看了眼尹灵儿，笑道，“那位妹妹，真是不好意思，抢了你的先，你赶紧去测吧。”
众人只觉得秋水不仅天赋高，身份尊贵，而且对一个凡人都很是亲近，顿时觉得比女神还女神了。
听着蛮和气的，但尹灵儿始终觉得她话里有几份挑衅的意味，而且看她的眼神也格外带了些敌意。
我说大姐！咱们什么仇什么怨啊！你要不要第一次见面就这么针对我？
“还杵着干什么！没听尊小姐让你去测。”离尹灵儿最近的长老对她低吼了一声。
尼玛！真是一个看身份的世界！尹灵儿对此很不爽！
你要我赶紧测，我就不。
尹灵儿脾气也上来了，她不情不情愿的挪着步子走向测灵石，一小段路磨磨蹭蹭硬是走了小半柱香的时间。
好不容易走到测灵石旁，她懒洋洋的将手放了上去，测灵石静了半饷无反应。
我去！不会是她的资质测不出来吧！
尹灵儿又换了只手上去，测灵石还是没反应。
“果然是凡人，连灵根都测不出！”测灵石旁做记录的修士嗤笑，不过盯着尹灵儿的脸却是一脸色相。
尹灵儿眯了眯眼。
这时，秋水又纯真的说道，“妹妹，测灵根要向测灵石里注灵气呢，你不会不知道吧！”秋水声音看似不大，但是带着灵气传出，整个广场上的人，却是都听了个明白。
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原来是个没见识的土丫头！
广场上响起阵阵嘲笑声。
尹灵儿也不恼，她想到鲁迅笔下的愚民，她对这个世界的人突然就生出些许怜悯。
重新把手放上去，尹灵儿往石头里注入一丝灵气。
测灵石晃了晃，终于有了反应。
一条白光直线飙升，越过十级后还没与停下来的意思，仍然一个劲的往上冲。
众人先前还嘲笑的声音突然就没了声，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嘴巴微张，集体屏息，瞪大眼睛看着那条白线，广场上寂静得一颗针落地都能听见。
突然，“嘭”的一声，测灵石顶端破出一个洞来，一道五彩的光芒从洞里射出，直冲天际。
这资质，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众人疑惑了。
修士的资质是按照灵根来定义的，灵根分为金木水火土，金系灵根为黄色，木系为绿色，水系为蓝色，火系为红色，土系为棕色，每种灵根根据颜色的浓郁程度，颜色越纯正资质越好。
另外，木系、水系、火系还能变异为异灵根，木系变异为风系为青色，水系变异为冰系为白色，火系的变异灵根依然称为火系，区别在于火系异灵根为紫色，异灵根资质比单灵根更好，俗称修仙天才。秋水便是千年难遇的冰系异灵根，这种灵根数百万人中都难找出一个。
而灵根的好坏又是按照灵根数的多少来区分的，灵根最好的是异灵根，其次是单灵根，灵根越多，资质越差，修仙也越不易。
像尹灵儿这种同时拥有五种灵根，但每种灵根的颜色皆是纯正得不能再纯正，灵根中更有三种异灵根，若是单从每一个灵根来看皆是最好的，但是合在一起，就不知道好还是不好了。
测灵石破了个洞冲出一道五彩光芒，而且资质更是突破了十级以上，这种怪事在太宗门千年来从来没遇到过。
报测试结果的修士，盯着爆出一个洞的测灵石，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长老们也是惊异非常。
一时间，广场上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
这气氛，搞得尹灵儿都有些不安了，朱雀说她比那些修炼天才还要牛逼，那说明资质应该是极好的，但是现在见众人惊疑不定的反应，她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丝忐忑，这些人中若是有人看出自己逆天的天分，那可怎么办，不会把她当怪物一样杀了吧。
想到这，尹灵儿再也不能淡定了。
好半饷，上乙尊老首先开了口，“先看看测灵石是否还能用。”
尹灵儿等人被带到高台下，排好队，等待着上高台测试，尹灵儿排在队伍的倒数第五个。
所谓的测灵根，其实就是修士将手放到中间的那块大石头上，石头被叫做测灵石，说来那石头也有些奇特，修士的手一放上去，石头上就出现像温度计一样的刻度，刻度有十格，测试的人根据灵根和资质会在石头的刻度上相应显示。
测灵根前，坐在高台上那几个老头还进行了一番激情四射的演讲，大意无非就是太宗门是凡界多么多么神圣的地方，尔等能进入这里是一种荣幸，然后是修仙是多么艰难，大家要相亲相爱像一家人一样，也要相互帮助等等。
演讲之后，终于轮到第一个测灵根的人上场了。
尼玛，不就测个灵根，至于搞得这么庄重嘛！
第一个上台测灵根的小修士一脸激动之色，完全是怀着一颗膜拜的心，将激烈颤抖着的手轻轻的放在了测灵石上，片刻后，测灵石上的刻度停在六和七之间，同时测灵石散发出脆绿色和黄色的光芒。
“6。5等资质，金木双灵根。”站在测灵石旁的修士大声宣布道。
长老们点了点头，“可造之材，入脱凡院吧。”
小修士一脸喜色，立马伏地叩首，“谢长老。”再起身时，小修士高抬下巴，脸上露出骄傲的神色。
每一个小修士测试后，长老们都会简略的评价一番，而每一个下来的人，无一不是一脸高傲的模样，那看别人的眼神，好似看尘土里的沙。
又等了约莫两柱香的时间，终于要轮到尹灵儿，她松了口气，在这么墨迹下去，她都不敢保证自己还会不会继续站在这被人当贱草鄙视。
动了动已经站的僵硬的双腿，尹灵儿缓缓拾级而上。
负责测灵根的修士拿出一块金牌，问道，“姓名。”
“尹灵儿。”
“家族。”
尹灵儿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这还真是一个看背景的地方，她讥讽的笑了一下，不过脸掩在帷帽下，没人看见，“没有家族。”
拿着金牌记录的修士抬头看了尹灵儿一眼，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凡人出生？”
她生下来时确实是凡人，应该也算凡人出生吧，尹灵儿点了点头。
见尹灵儿承认，修士眼里不屑更浓，“进了太宗门都必须以真面目示人，摘下帷帽！”
这就有意思了，她一路走来，都没人让她摘下帷帽，到了这还出了这么个新规定。
其实尹灵儿也不是故意想这么神神秘秘的，实在是怕自己过渡惊骇世俗的绝世容颜惹来麻烦，不得已戴上了帷帽。
想到自己的容貌，尹灵儿不自觉摸了摸脸，她没想到再世为人，居然拥有这样一张脸，想到她拿着镜子，看见镜子里的那张脸，那叫一个妖孽，这副身体还只有十岁，十岁就出落得这般绝色，这要再长大点，那得吸引多少蜜蜂围着这朵花转悠啊！
每每想到这，她就叹息不已，其实，没必要长得这么倾国倾城的，只要看得过去就行了，长得太美，容易招祸啊！
见尹灵儿迟迟没有行动，那修士颜色一冷，手指一弹，一道劲风而过，有一瞬尹灵儿想出手反抗，转念想到这里人太多，实在不易惹是生非，只得松开拳头，忍了！
风过，帷帽滑落，一副绝世容颜曝光在红霞中，肤若凝脂，晶莹小巧的挺鼻，唇如朱丹，眉如远黛，水灵杏眸，眼波一转竟似含了秋水的幽潭，清清碧波荡得人呼吸都要停止了一般。
广场上一片寂静，众人呆呆的看着那倾城容颜没了反应。
饶是见过那么多美人，高台上的长老们都出现了一瞬的呆愣，惊艳之色溢于言表，均齐齐感叹，若是在年轻几十年就好了。
而打落尹灵儿帷帽的那修士更是一脸痴相的盯着尹灵儿，眼珠子都舍不得转一下。
一时间的鸦雀无声，让尹灵儿越显尴尬，就算再美，同时被这么多人看着，尹灵儿还是有些不自在。
她轻咳了一声，最先反应过来的当属高台上的一众长老，随后广场上其中众人也陆续从惊艳之中醒过来。
测灵根的修士好半饷才找回自己的舌头，道“你，你过来，把手放到测灵石。”
正当尹灵儿准备将手放到灵石上去时。
天边突然出现一道白光，众人只觉一道劲风而过，眨眼间，高台上就多出一老一少来。
高台上坐着的长老们见到来人，齐齐起身，向那老者施了个礼。
一个穿着黑袍的长老上前两步，一脸尊敬之色，“上乙尊老，您老怎么来了，有什么事传唤我等一声就是，怎么能劳您亲自下来呢。”
上乙尊老！那可是太宗门三大尊老之一啊！
广场上齐刷刷的跪下一大片人，众人恨不能将头埋在沙土里，那尊敬的模样，真是比藏人拜布达拉宫还虔诚。
上乙尊老摆了摆手，“行了！都起来吧，老夫不过带孙女过来瞧瞧，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爷爷！你又忘了，人家到这来不是看热闹的。”旁边的小女孩抱着上乙尊老的胳膊撒娇道。
上乙尊老瞪了瞪眼，脸上却是一副宠溺的模样，“秋水，不可调皮！等那些小修士测完了，你再去测，现在乖乖站到爷爷身边，不准捣乱。”
高台上的长老们活了上千岁，那心思极是剔透，立马从两人的对话中听出些门道来。
一个长老立马站出来拍马屁，“无妨无妨！且让他们等等就是，尊小姐，您赶紧去测。”说着还扫了一眼尹灵儿，用眼神示意让她赶紧滚一边去。
尹灵儿撇撇嘴，也不在意，退开站到了旁边。
那小女孩看起来比尹灵儿大一点点，炼气十层修为，梳了两个双平髻，容貌娇美可爱，一双眼睛灵动非常，一蹦一跳的行向测灵石，到了测灵石旁，她歪头看了一眼尹灵儿，瞪了瞪眼睛，眸里满是惊艳和诧异，只是，尹灵儿还是从她那双看起来清纯童真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冷意。
“妹妹，你长得真好看。”一副童言无忌的语气。
这绝对是一个实力派演员，心里明明讨厌她，居然还一副热情的模样，尹灵儿心中冷哼，脸上却微微一笑，“还是尊小姐好看，可爱纯真，似那碧水清池里的白莲呢。”
广场上，众人盯着尹灵儿微笑的容颜，又是一阵恍惚。
秋水觉得尹灵儿的笑有些刺眼，但她还是如小女儿般垂眸娇羞的笑了笑，眼里却掩藏了一丝傲然和厌恶。
炼气十层，还长得那么美，她不喜欢！
第八章：亮瞎眼的五彩光芒！
——
再度抬起头，秋水环顾了一下广场上的众人，伸出手放到测灵石上。
测灵石上的白线从一级开始直速往上升，一直不停歇的越过了九级，最后停在九和十的中间，同时测灵石周围散发出纯正的白色光芒。
灵石旁的修士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9……9。5级资质，冰……冰系异灵根。”结结巴巴的报出测试结果，声音都在颤抖。
抽气声此起彼伏，广场上一阵喧哗，喧哗过后，响起了雷霆般的掌声。
“恭喜上乙尊老，恭喜尊小姐，获得千年难遇的异灵根。尊小姐小小年纪就有炼气十层修为，又拥有这等上好的资质，飞升成仙，那是指日可待啊！”长老们立马道喜，那模样，恨不能将秋水供起来当神仙一般。
上乙尊老假装矜持的点了点头，奈何一张老脸红光满面，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后了，那喜色想掩都掩不住啊。
秋水更是欢呼了一声，抱着上乙尊老的手臂笑个不停。
“秋水，灵根你也测过了，随爷爷回去修炼。”上乙尊老一脸得色的看着自己的孙女，自家孙女才十一岁，只要勤奋修炼，说不准回是这凡界唯一一个在二十岁之前结丹的修士。
“爷爷，我今天修炼了一天呢，腿都坐麻了，难得出来看热闹，这还有几个人没测呢，咱们看完了再回去好不好。”秋水又开始撒娇。
上乙尊老显然对自己的孙女有求必应，微笑的点了点她的额头，倒真的拉着秋水坐到了一边。
秋水落座，抬眸看了眼尹灵儿，笑道，“那位妹妹，真是不好意思，抢了你的先，你赶紧去测吧。”
众人只觉得秋水不仅天赋高，身份尊贵，而且对一个凡人都很是亲近，顿时觉得比女神还女神了。
听着蛮和气的，但尹灵儿始终觉得她话里有几份挑衅的意味，而且看她的眼神也格外带了些敌意。
我说大姐！咱们什么仇什么怨啊！你要不要第一次见面就这么针对我？
“还杵着干什么！没听尊小姐让你去测。”离尹灵儿最近的长老对她低吼了一声。
尼玛！真是一个看身份的世界！尹灵儿对此很不爽！
你要我赶紧测，我就不。
尹灵儿脾气也上来了，她不情不情愿的挪着步子走向测灵石，一小段路磨磨蹭蹭硬是走了小半柱香的时间。
好不容易走到测灵石旁，她懒洋洋的将手放了上去，测灵石静了半饷无反应。
我去！不会是她的资质测不出来吧！
尹灵儿又换了只手上去，测灵石还是没反应。
“果然是凡人，连灵根都测不出！”测灵石旁做记录的修士嗤笑，不过盯着尹灵儿的脸却是一脸色相。
尹灵儿眯了眯眼。
这时，秋水又纯真的说道，“妹妹，测灵根要向测灵石里注灵气呢，你不会不知道吧！”秋水声音看似不大，但是带着灵气传出，整个广场上的人，却是都听了个明白。
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原来是个没见识的土丫头！
广场上响起阵阵嘲笑声。
尹灵儿也不恼，她想到鲁迅笔下的愚民，她对这个世界的人突然就生出些许怜悯。
重新把手放上去，尹灵儿往石头里注入一丝灵气。
测灵石晃了晃，终于有了反应。
一条白光直线飙升，越过十级后还没与停下来的意思，仍然一个劲的往上冲。
众人先前还嘲笑的声音突然就没了声，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嘴巴微张，集体屏息，瞪大眼睛看着那条白线，广场上寂静得一颗针落地都能听见。
突然，“嘭”的一声，测灵石顶端破出一个洞来，一道五彩的光芒从洞里射出，直冲天际。
这资质，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众人疑惑了。
修士的资质是按照灵根来定义的，灵根分为金木水火土，金系灵根为黄色，木系为绿色，水系为蓝色，火系为红色，土系为棕色，每种灵根根据颜色的浓郁程度，颜色越纯正资质越好。
另外，木系、水系、火系还能变异为异灵根，木系变异为风系为青色，水系变异为冰系为白色，火系的变异灵根依然称为火系，区别在于火系异灵根为紫色，异灵根资质比单灵根更好，俗称修仙天才。秋水便是千年难遇的冰系异灵根，这种灵根数百万人中都难找出一个。
而灵根的好坏又是按照灵根数的多少来区分的，灵根最好的是异灵根，其次是单灵根，灵根越多，资质越差，修仙也越不易。
像尹灵儿这种同时拥有五种灵根，但每种灵根的颜色皆是纯正得不能再纯正，灵根中更有三种异灵根，若是单从每一个灵根来看皆是最好的，但是合在一起，就不知道好还是不好了。
测灵石破了个洞冲出一道五彩光芒，而且资质更是突破了十级以上，这种怪事在太宗门千年来从来没遇到过。
报测试结果的修士，盯着爆出一个洞的测灵石，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长老们也是惊异非常。
一时间，广场上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
这气氛，搞得尹灵儿都有些不安了，朱雀说她比那些修炼天才还要牛逼，那说明资质应该是极好的，但是现在见众人惊疑不定的反应，她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丝忐忑，这些人中若是有人看出自己逆天的天分，那可怎么办，不会把她当怪物一样杀了吧。
想到这，尹灵儿再也不能淡定了。
好半饷，上乙尊老首先开了口，“先看看测灵石是否还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