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_分卷阅读_18
  他这才想起昨晚那几通陌生电话,浓黑的眉皱起,眉心都快拧成川字造型了。
  子绮见了,更加内疚,也不知道青青现在怎么样了。
  邬浪的车在马路中间这样急停,又没打指示灯,很容易造成追尾,不过好在现在的司机都特别小心与豪车保持一定距离,后面的车主虽然吃了一惊,到底没撞上去,想破口大骂又不敢,毕竟豪车也不是人人都能开的,别因口祸招了灾。
  邬浪脸色不悦,将车重新启动,同时拨通车载电话。
  接电话的人接到指示,自然不敢含糊,那态度恭敬得跟什么似的。
  车子一路行驶,邬浪也没开口说话的意思,姚子绮累极了,实在忍不住道:“我要回家。”反正青青他已经让人去找了,话也发出去了,这纪安市想来也是他的天下,她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邬浪瞥了她一眼后,视线重新看回去。
  “我要回家。”她强调。
  邬浪这次连眼珠都懒得动。
  她看着毫无减速的车子,生出挫败感,“我们去哪?”
  他这才肯正眼瞧她。只不过,那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他视线与她的在空中相汇,然后缓缓地,缓缓地,下落,一寸,一寸……她视线跟过去,而后,一齐定在她某个部位。
  她脸当场就烧成一团火,他却笑得恶劣,“这种事能忍吗?”
  “你!”她简直要羞愧而死了。
  他却又悠悠抛出一枚烟雾弹,“你能忍,我也不能忍啊!”两个星期就够憋屈他了,他可不想还得憋更久。
  姚子绮后知后觉,好一会才明白过来又被他嘴上占了便宜,气得肺都炸了,她发现这男人嘴贱起来根本就毫无下限,什么话都能说,什么话都敢说。
  迈巴赫驶入一家私人医院,早有人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姚子绮说什么也不肯下车,一路上吵着要回家,邬浪不理她,直接掰开她的手,一弯身将她抱了出来。
  她看上去很瘦,可抱起来才知道,其实也不轻。所谓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大概就是这样的。邬浪特别喜欢她那一身软弹的肉感,捏起来跟q糖似的,手感极好,所以运动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伸手去揉捏她,以至于他大掌所到之处都是一片青淤,而这样的即视感最能刺激男人心底征服的*,兽性大发的一刻便更加疯狂,无止无休。
  因为身边有人,姚子绮也不好再挣扎,但这样的公主抱,让她羞窘难当。
  “你放我下来。”她脸埋在他的颈间,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在他动脉之处,他觉得心痒痒的,像有人拿根羽毛在他心上挠啊挠。
  她见他并不松手,又妥协道:“我自己走。”
  他一颗心就像被人挠酥了一般,那种难耐比走针尖还让人难以接受,他触电般松开手。
  她都还没准备好,身子陡然失去支撑,慌乱中她双脚着地,一把搂着了他颈项。
  两张脸贴得如此近,男人似乎是沉吟了一声,急促的呼吸扫过她脸颊,她不确定的抬头,便见他一双眼里色彩浓重……
  他那样的神情,姚子绮只在包间里和车里见过,忽然明白过来,猛地推开他,站远了两步。
  ------题外话------
  友情推荐:《霸宠大牌小娇妻文》/神秘羊
  内容介绍:
  某一天,她突然路过他的公司,本打算上去蹭顿饭就走人,却没想到在茶水间里偷听到了天大的秘密。
  职员a:听说没?总裁为了姜二少拒绝了叶家大小姐。
  职员b:呸!你那都是什么老消息了,听说总裁准备和二少出国结婚。
  职员c:纳尼?总裁爱的是二少?他原来爱的不是非墨么?总裁真花心…。
  为了报答他五年的养育之恩,为了不让他被人闲人闲语,顺带为了证实她的女性魅力。
  她决定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032 各怀心思
  妇科。
  替姚子绮检查的医生是位和蔼可亲的老太太,因医术高超,退休后又被返聘进入这家高级私人医院。
  她让子绮躺上去,仔细检查一番后,说的和之前的报告内容差不多。洗了手,她坐到桌前开处方,“年轻也得注意点,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
  姚子绮鼻子酸酸的,她怎么不想保护自己,关键是她保护得了吗?那人跟禽兽没分别,伤成这样已经算是万幸了!
  她低着头,不敢说话。
  “是第一次吗?”
  她脸上烧的火辣辣,点头,想了下,又无声的摇了摇,“第二次。”
  老太太特意抬眸瞧她,长得挺水灵的姑娘。
  子绮独自绞手,情绪越来越紧张,踌躇半天还是忍不住小小声问:“医生,都说第一次才疼,怎么我第二次也那么疼?”
  “那可能是你第一次时处女膜未完全破裂。”
  那一瞬,姚子绮心中五味杂陈,有惆怅,有茫然,有悔恨……更多的却是失落,一股淡淡的失落。
  邬浪这时推门而入,“怎么这么久?”
  他开始要跟着进来,姚子绮死活不肯,好说歹说,总算让这位爷答应在外头等着。鉴于前车之鉴,他还是在她转身进门诊室前厉声警告,“你要是敢跑,给我试试!”
  姚子绮做贼心虚,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没来由的脸红,“你进来干嘛?”这是妇科!
  邬浪状似没注意到,仔细看了眼门诊牌,俊眉上挑,“我找我女人,当然要进来!”
  老太太脾气很好,脸上没有一丝不悦,反而对邬浪道:“来的正好,这是药单,拿了回家用就行。自个儿的媳妇,自个儿疼着点,别净顾着自己享受。”医生笑得温和,“下次可得注意点,尤其她这种初经人事的姑娘,就更应该小心呵护着些。最近一个月别同房了。”
  姚子绮想出声阻止,已是不及,恨不会遁地之术。
  初经人事?邬浪耳边惊雷滚滚,某个答案呼之欲出,视线落在她乌黑的头顶,别有深意。
  邬浪拉她走得极快,他腿长,她跟不上,连走带跑的。
  “你放开我!”姚子绮搞不明白他这是演得哪出,医生不过是随口说了两句,对他并无实际伤害,她想不通,他那样阴晴不定的脸是为了什么。
  他二话不说将她塞进副驾驶。
  “你发什么神经?”轻点会死啊!她揉着被他抓痛的手腕。
  他颀长的身形自车前绕过,医生的话毫无预兆的浮现在耳旁,她灵光一现,难道是媳妇两个字触痛了他?
  心一凉,她说不上来那一秒的感觉,如此便对了,除了这点,她想不到还能是哪会令他生气。冷笑自唇角扯开,他发神经,她没有配合的义务,“没事我走了。”
  她指尖刚触到门把,只听咔一声,他将车门落了锁。
  “你想干嘛?”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姚子绮心惊的捂住嘴。
  好在邬浪心思并不在这上头,他很长时间没说话,也不看她。
  她安下心的同时,又觉得莫名其妙,媳妇又不是她说的,医生也没问她,再说就算是误解了,他也没必要摆脸色到这种地步吧?是,她是配不上他邬大少爷,可她压根也没想过要和他邬大少爷怎么样啊!他这种人,根本不适合结婚。
  “请问邬先生,到底有何贵干?”她脸也冷下来,“没事我先走一步。”她再次伸手去拉门把,谁知,这时耳边一阵窸窣。
  她扭头,就见他上半身猛地扑过来,双手抓住她的肩,硬是将她压在了座椅上,他看着她,眼中晦暗不明。
  她身上本来就是疼,被他这样一抓,新伤旧痕,痛得直皱眉头。待痛意缓解,她睁眼的瞬间,只觉他一双眸子深邃如海,眸底深处藏着一股强大的吸力,只把人深深吸进去,要溺毙其中一般。
  邬浪并非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瞧姚子绮,可却是第一次觉得她比任何时候都要迷人,冰肌玉骨,面若芙蓉,一双红唇微微张启,吐气如兰,那一丝香甜带着她独有的味道飘进他鼻腔,他无法自控,“是第一次?”
  他眸色中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表情似笑非笑,轻佻的模样让她心底打颤,她无声的回视他。
  良久。
  “不是。” 她红唇呈现出的弧度,似有若无,“第一次,丢在学校。”连同爱情,也一并葬入了那年的夏天。
  非预期中的答案,他眯了眯眼。
  她忽地一笑,“邬先生该不会以为我还是处女吧?”
  她说得那样真,脸上竟瞧不出一丝假意,邬浪眼底有什么情绪在翻涌着,薄唇缓缓抿紧,脸部线条逐渐变得僵硬。
  他背对挡风玻璃,遮住了光线,整张脸隐在暗处,离她不过分寸,她有种山雨欲来的错觉。
  然而,他却也是一笑,一边的唇角上扬,眼角眉梢尽是讽刺,“那最好,这样以后玩起来大家都省心。”言外之意,他和她,不过玩玩。
  这对邬浪来说并不觉得有啥,他玩得女人多了去了,可姚子绮不同,她从小到大唯一认定的男人便是王蒙,除此之外再无旁人。她是个死心眼的女人,一旦认定了便会交付全部真心,然而,和邬浪,纯属意外,明知道和这个男人是不同世界的两个人,也不可能走到一起,所以她是能避就避,能躲则躲,可偏偏他不放过她,只要他想玩,她便无法全身而退。
  子绮的脸一阵苍白,眼前的男人,有他玩的资本,可她呢,除了一颗心,她一无所有。
  静谧的空间里,传来阵阵蜂鸣,是邬浪熟悉的震动声。他缓缓直起身,手机屏幕在角落里闪烁不停。
  “人找到了吗?”他问。
  那头不知回了什么,他声音薄凉,“在哪?”
  ------题外话------
  亲们别养文…。养文伤不起哈,咳咳咳…我的唠叨本领又开始鸟~
  八过,号外下,做个小游戏吧~
  留言第188条的童靴,可以领到奖励520小说币188~亲爱滴们,虽然不多,但是足够看几万字鸟,啊哈哈哈啊哈,加油啊~
  ☆、033 醉酒遇险
  日上三竿,钟青青徐徐醒来,还未睁眼,已头痛欲裂,她按住太阳穴处勉强坐起身,一阵晕眩,身上更是酸痛不已。
  她一惊,恍惚有丝记忆,倏然睁眼,入目的是一片白色,酒店里统一的色调,白得像雪,刺痛眼球。
  钟青青在短暂的怔愣后,开始打量周围环境,贴着壁纸的墙,厚重的窗帘,红木的矮几……一切都是酒店的摆设,她彻底明白过来,不是梦,这不是梦。昨夜的一幕,在脑海深处,如同剪切的电影片段,忽急忽缓的浮现,最后定格在一个男人脸上。
  钟青青并没有记住那张脸,喝得烂醉如泥的她,觉得眼前全是那样一张脸,无数个,在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人头昏。隐约里像是哥哥,哥哥说:“来,我带你回去。”
  她要拒绝的,她觉得心痛,痛得不行,她一把挥开他,“走开!”
  他却不放弃,声音更温柔,瞬间醉了她,他说:“乖,我送你回去。”
  她眯着眼,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清汤挂面似的黑发随着她站不稳的动作而摇摆不定,几缕发丝黏在她湿润的红唇上,清纯里透着别样的性感,“哥哥?”
  周围似乎响起一阵爆笑,他声音缱绻,“对,哥哥。”
  男人的手无声的放在她腰际,她没有拒绝,任凭他拿走她手中的酒杯,她没有一丁点力气,全身的重量都托付在他身上。他不同如记忆中嫌她烦,将她搂得更紧,最后干脆打横着抱起她,她合上眼的最后一瞥里,全是跳动着的灯光,忽远忽近,五彩斑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