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_分卷阅读_2
  邬浪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爽快,眼看着她端起杯子。
  “别喝!”钟青青猛地拽住子绮,她虽单纯,但不无知,也许是过于害怕子绮出事,她都忘了邬浪的忌讳,焦急道:“哥,子绮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你不能这样对她!”
  邬浪生平最讨厌别人命令他,尤其是不能两个字,冰冷的声音降了几度,“要么喝,要么滚!”
  青青鼻子一酸,“哥,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拉着子绮就要出去。
  子绮倒不是非喝这酒不可,但看到邬浪那目中无人的样子,以及想起青青说除了他没人能解决的话,挣开胳膊,看着邬浪,“邬先生说过的话,是否还作数?”
  邬浪一手慵懒的搭在高脚吧椅上,一手端着高脚杯,戏谑的举了举。
  青青还要阻拦,子绮笑着安慰道:“没事,我外号不是捡的!放心吧。”她一咬牙,拿起满满一大杯,咕噜咕噜就喝了下去,一口气都没喘。
  邬浪起先只觉得这土妞性子烈,没想到烈成这样,他倒格外觉得更有意思些。
  子绮胃里空空,一大杯酒下肚,火辣辣的感觉有点烧人。
  青青拉不住子绮,又劝不动邬浪,担心得要命,只能眼睁睁见着第二杯见底。
  都说女人要么不喝,一喝起来准能干趴男人,这话果真不假,包间里一阵一阵的掌声,叫嚣声,就连邬浪都对这土妞另眼相看了,更别说旁人。
  子绮喝完最后一滴,伸手在嘴上一抹,汉子一样豪气云干。眼神射向吧台对面的男人,无言的传递讯息。
  邬浪咧嘴一笑,单独是吧,行!
  他松开怀中美人,众人都识趣的退到一米开外,本还稍嫌拥挤的地方,立时宽敞了,“说吧。”
  子绮胸腔噌地冒出火,这男人耍她呢?!“换个地方。”
  邬浪端着红酒,坐到沙发里,包间里的灯虽朦胧,可离得近,还是能看清她的脸开始泛红。
  “可以!”他轻啜一口,“让我满意了什么都好说。”这个女人,他很想知道,她还藏着多少让人惊讶的本事。
  青青想走,可子绮骑虎难下,酒都喝成这样了,再不拼下去,太亏了。况且这还有关青青终身大事。这时候的姚子绮,脑子已经有一丝丝晕眩的迹象,但她硬撑着,视线触及到热舞女子的身上时,灵光一现,她朝邬浪微微一笑。
  许多年后,邬浪犹记得她那个胜利在望的笑容,莫名触动了他心房最柔软的部分,那感觉,像极了一片久旱的土地忽然得到雨水的滋润。
  走到点歌台,选了一首时下最劲爆的音乐,姚子绮三两步来到邬浪前方,缓缓解开风衣纽扣,略带野性的将衣服甩向一边,露出里面紫色无袖连衣裙,随着音乐开始劲舞……
  她身材匀称,白皙的肤色因酒精作用泛着微微的红,灼热的双颊在灯光下越发妩媚。之前热舞的男人们似乎受到感染,也纷纷热舞起来。
  一个男人大胆上前,站到她身后,紧贴着她丰韵的臀,开始劲舞,腰杆一收一挺,动作放荡至极。
  此时的姚子绮已经有点酒精上头,只想彻底放纵一番,她冷笑,神色不羁,紧致臀部并未因此拉开距离,反而一个利落转身,圆润的胳膊搭上男人的肩,贴得他更紧,身子香软如泥。
  邬浪坐在沙发上,桃花眼忍不住紧眯起来,只觉对面的女人媚眼如丝,诱人至极,黑色长发带着自然卷,扎起的马尾随动作摇摆,那瓷白的颈项,圆润而性感,将诱惑诠释到了极致。
  热舞的男人受不住子绮的挑逗,脑袋嗡一声,血液上涌,大掌情不自禁抚向她光洁的后背。她狡黠一笑,风情万种的样子,身子忽如灵蛇滑下去,轻易躲开男人手,正当男人失神时,她却又几乎与他合成一体缓缓升上来……
  让人喷血的画面,钟青青从没看过,但是对象是子绮,就另当别论,以前总觉得跳这样的舞很低俗,可今天她才发现,原来这舞也能跳得让人心潮澎湃。
  一曲毕,子绮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她轻拭额头的汗,走向邬浪,“邬先生可满意?”
  邬浪虎视眈眈的瞧她,她面色潮红,不知是因为舞还是因为酒,总之,很迷人。他朝她举了举杯。
  子绮忙道:“那我们换地方。”
  邬浪将高脚杯一放,玻璃与大理石发出清脆一声响,“明天。”没给姚子绮反对的机会,他径直走出了包间。
  子绮喝多了,脑子转的慢一拍,悟过来时才想到又被人耍了,拉着青青追过去。“你站住!”
  青青根本阻止不住。
  邬浪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先发制人,“你确定是今夜和我谈?”他坏坏的笑,“不怕还没谈完就倒在我的床上?”
  子绮舌头有点打结,“你……你你……”
  “嗯,土虽土了点,但是你如果愿意,我也不介意。”
  子绮气得脑子都混沌起来。
  他倏然走近她,高大伟岸的身形一下罩住她,她本能后退一步。
  他逼近,低头在她耳边,故意将湿热暖气喷向她颈间,“你以为我是狗,其实我是狼,发情期的狼。”他声音阴沉沉的,“小心点。”
  趁子绮闪神间,他食指勾起她下巴,薄唇覆上她的红唇轻轻一点。“饿狼扑食,很可怕的。”
  “呕……”子绮干呕一声,捂着嘴跑开,青青急忙跟上去,“子绮,子绮……”
  邬浪望着两人消失的身影,食指摸了摸唇,味道好像还不错。他招招手,一个男人上前。
  将手中的钥匙一丢,他懒懒道:“送她们回去。”
  ☆、第三章哥哥发怒
  姚子绮十二点才到家,胃里吐空了,身体疲乏,一开门,客厅灯都没开便趴在墙上不动。
  王蒙从房间出来倒水,一个黑影猝不及防闯入眼帘,吓了一跳,“谁?”待仔细才惊觉是子绮。
  “怎么才回来?”一上前,他就被一股浓烈的酒精味包裹住,忍不住皱眉,“你喝酒了?”
  子绮无力的嗯了声,意识尚且清醒,“你怎么还在玩游戏?”
  “去哪喝成这样?”
  壁灯柔和的光线亮起来,将她俏庞的颜色照得失真。
  “金帝豪。”她踢掉鞋子。
  王蒙像是愣了下,又像是没听到,没有接话。
  子绮自顾自嘟囔:“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王蒙只道“我和人约了打副本,你没事早点睡。”
  姚子绮脑子沉沉的,只想睡一觉,便哦了一声,进屋时,习惯性顺手锁上房门。
  王蒙玩网游通宵是常事,第二天一早闹钟响了半天才下线,他趁洗漱时喊了子绮几嗓子,子绮勉强答应了声,等他出门也没见她出来。
  子绮一觉睡醒就开始高烧,不得已请了几天假,周四才去公司。
  众人都知她和钟青青关系好,一早便跑来打听。“钟青青最近咋了?”
  姚子绮被问愣住了,生病期间,她就刚开始给青青打过电话,那时候她正赴邬浪的约,情绪很高的样子。她觉得问题不大,加上精神不好,没多问就挂了。“怎么了?”
  那人道:“你自己去看吧,她整个脸都肿了,应该是被人打的,嘴角都裂了。”
  子绮找到青青时,她正小步从楼上下来,看见子绮惊喜道:“你生病好了?”肌肉牵扯到伤口,一阵疼痛,慌忙低下头。
  那一下的青青,仿佛就是久违的自己,子绮忍不住去拉她。
  青青不知道她要干嘛,被抓的胳膊疼得要命,只能忍着,“去哪啊?”
  子绮二话不说,一直将她拉进卫生间,找了一个无人的格子,进去就关上门。
  “你要干嘛?神神秘秘的,没事我走了。”
  子绮趁她转身之际,猛地将她后背衣服掀开,一看,果然!触目所及,皆是伤痕。
  青青没料到,想捂已来不及,眼睛倏然升起水雾。
  子绮眼睛酸酸地,仿佛看见了自己的那些年,一样满身伤痕,那样触目惊心。她习惯性往口袋掏,掏空才想起戒烟了,可此刻,她疯狂想念尼古丁的味道。
  小小的卫生间,子绮仰头,无力的靠在隔板门上,青青蹲在门角无声啜泣,只容一人的地方,此刻,两个人,却并不拥挤。
  青青发泄完,子绮情绪也缓和过来,“药呢?”
  青青默默递过去。
  子绮上药手法熟练,可动作再轻柔,青青也还是疼得发出声。
  “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伤?”青青到底没忍住。
  子绮擦药的手顿了顿,声音平静,“我也总这样藏着掖着。”
  呃……她的意思是说,她以前也经常挨揍?青青沉默。
  很久,青青说:“人总有一死的,我不怕。”
  如果不是为了青青,姚子绮再也不会踏进金帝豪半步。去之前她照样给王蒙打了个电话,王蒙这次反常的问她去哪。子绮本想说金帝豪,但一想这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况且上次那个男人真的很让人厌恶,索性道:“去找一只狗。”
  王蒙哦了一半电话便断了。
  那天的侍者认出子绮,不敢怠慢,慌忙让人询了邬浪的意思,引她进包厢。
  侍者沏茶送进来, “邬先生正忙,您稍等。”
  子绮这一等便等了足足两个钟头,便是傻子也知道这是他故意的。看表,记得那天和青青也是这个点见到他的,但是却不是这个楼层,如果没猜错……
  姚子绮三步并作两步走向电梯,刚转拐,前头一男一女相依着走进电梯,她随意一瞟,心头莫名怪异,禁不住又望了眼,这一下,心似凉了半截。
  那男人的眉眼虽看不真切,但那身形分明是她未婚夫,王蒙。
  等她追过去时,电梯门赫然关闭。
  姚子绮匆忙去按上下键,没反应,又心切的想拍开电梯门,但楼层数依然直直跳升。
  侍者走过来,“小姐,这是vip客户专享电梯,需要刷卡才能使用,如果您是vip客户,请您先刷卡。”
  子绮反应慢半拍似的,“是么?”后退一步,她望了望直升的数字。她和王蒙那么穷,他会是这里的vip?
  子绮狐疑中回到包房,满脑子里都是刚刚那个画面。她坐下来猛地喝了杯茶。不想了,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还不如直接给他打个电话。
  邬浪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他穿着正式,西装革履,精神抖擞。短发透着微黄,拢起向后梳,没有一丝杂乱,仿佛做了造型一般。他怀里拥着个高挑美女,见子绮拨号,最贱道:“大土妞,才几天不见哥啊,就这么想着念着了?”
  姚子绮对他的厌恶之情油然而生,恍然想起正事,收了手机,“邬先生。”
  邬浪带着美女一屁股坐到她对面,“土妞,还喝酒吗?”
  那美女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两杯红酒,挑衅一般,将一杯放在子绮跟前。
  “上次失礼我很抱歉。”子绮努力平复想揍人的冲动,“这次来还是一样,我想和您谈谈青青的事。”
  邬浪狭长的凤目紧眯,美女将杯子凑到他唇边,他薄唇轻呷一口。
  “没兴趣。”说这话的时候,他声音格外冷,利落的短发,更衬得神色冷峻。
  “如果邬先生真的没兴趣,又何必来我这里?”
  她笃定,他其实很感兴趣。
  邬浪咧嘴一笑,身子猛地前倾,“那天的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