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太残暴_分卷阅读_502
  无风放下手中的杯子,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覆上她伸过来的手,简短地说了两个字,“想你。”
  凤傲天嘴角微扬,顺势轻轻一拽,他便跌入了她的怀中,无风低头看着她,“你承受得住我的重量?”
  凤傲天笑着说道,“如何不能?”
  “将手给我。”无风低头把着她的脉象,接着自她的怀中起身,却将她拉入自个的怀中,“你这是不打算要命了。”
  凤傲天自然知晓无风的医术,比起猫公公来也是不相上下的,她靠在他的怀中,低声道,“爷很惜命。”
  “那还如此折腾自个的身子,如若不是你体内有灵气护体,你当真以为自个是神仙?”无风的语气不免加重了一些。
  凤傲天却顺势吻上了他的唇轻轻地吸咬着,不出片刻,便感觉到屋子内充斥着暧昧不清的情愫,凤傲天的手已经不安分的解开他的腰带,滑了进去,轻轻地揉捏着。
  无风睁开双眸,却在此时将她推开,接着起身,匆忙将自个的腰带扣上,接着便牵着她的手向床榻走去,“身子还未养好,不许碰我。”
  凤傲天嘴角微扬,觉得这样的无风甚是可爱,比起以往那副淡然的模样,多了几分人情味,她笑着握紧他的手,任由着他拖着她向前走着,待行至床榻旁,无风便示意她好好地躺着,凤傲天甚是听话地躺下,却用力一拉,无风便向她的身上倒去。
  凤傲天接着一个翻身,在床榻上一个翻滚,无风便倒在了她的身下,她低头继续适才未完的事儿,无风淡然的双眸闪过一抹无奈,接着双手抵在她的胸口,“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脾气?”
  “爷的脾气你难道不清楚?”凤傲天反问道。
  “那我们便这样僵持着。”无风一旦打定了主意,是不会改变的。
  凤傲天见他如此,顿时觉得无趣,接着便翻身躺在了床榻上,不去理会他。
  无风见她生气,便半坐起来,低声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凤傲天侧眸看着他,“爷生气了,你不安慰爷,还说此话来火上浇油?”
  无风转眸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顺势靠在她的怀中,“你不爱惜自个的身子,我担心你,你反倒还生我的气。”
  凤傲天一顿,揽着他的腰际,“这些时日你都在做什么?”
  无风抬眸看着她,“我做什么,你不是都知道。”
  凤傲天低声道,“我想听你说。”
  无风一手撑着头,一手把玩着她的青丝,“适才不是说过了。”
  凤傲天眨着双眸,“是吗?爷怎不知?”
  无风看着她这是明白的还未消气,他缓缓地凑近她的耳畔,“除了想你还是想你。”
  凤傲天随即也侧着身子看着他,见他气色依旧,整个人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变,她握着他的手,“爷也想你。”
  无风笑着说道,“你想的人何止我一个。”
  凤傲天嘴角一勾,“你何必如此真相呢?”
  无风低头在她的唇角落下一个吻,“有时候我在想,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放着闲云野鹤的日子不过,为何偏偏趟这趟浑水呢?为何偏偏跟那么多人来分享一个你呢?为何就不能放开一些呢?”
  凤傲天知道他从来不是一个放不开的人,他可以放下荣华富贵,放下万人之下的尊荣,可是,如今却为了她,而入了这险恶的宫闱,为了她,卷入了这场无休止的黑暗之中。
  她握着他的手,“倘若能放开,你也不必如此的纠结。”
  无风笑着摇头,“不是纠结,而是想通了。”
  二人正在闲聊时,猫公公已经端着热水推门走了进来,抬眸,便看到凤傲天与一个白衣男子躺在床榻上有说有笑,他细长的双眸微眯,一脸警惕地看着那人,接着将铜盆放下,走上前去,打量着眼前的人。
  凤傲天抬眸看着猫公公,笑着说道,“你应当未见过他。”
  猫公公直盯着无风的背影,沉声道,“他是谁?”
  “他叫无风,是邢无云的师弟。”凤傲天笑着说道,见猫公公那双眸子闪过浓浓地醋意,她看向无风,给他递了一个眼色。
  无风自然听说过这位猫公公,接着转身便看向他,只听到猫公公阴阳怪气地说道,“如今都时兴师兄师弟一起伺候的?”
  无风听得出猫公公对他的不满,可是,他却不甚在意,必行,对于他来说,猫公公是凤傲天最亲近的人,而他想要吃醋,想要说,也不在理。
  他只是淡淡地说道,“在下云无风。”
  猫公公眸光微挑,接着又看向无风,“你就是那位要送给轩辕彧的云国二皇子,云无风?”
  无风一听,眸光闪过一抹淡然,“正是。”
  猫公公转眸看着凤傲天,“主子,您跟他早就认识?”
  凤傲天点着头,“嗯,你不在的这些日子,他一直住在酒公公的偏院,他亦是无邪门的神医。”
  “哦。”猫公公哦了一声,再次看向无风的时候,还是不自觉的冷哼一声,“关系倒是挺复杂的。”
  凤傲天听着他的话,不免觉得好笑,猫公公转身便说道,“既然主子有人陪着,那奴才便先告退了。”
  凤傲天看着他径自离开了客房,抬眸看着无风,“你怎得没让他醋出来?”
  无风看着凤傲天,“你很喜欢他吃醋?”
  “很可爱。”凤傲天笑着说道。
  无风低头看着凤傲天,“难道你就不怕我吃醋?”
  凤傲天顺势又将他压在身下,“你啊,即便吃醋,也不会显现在脸上。”
  无风抬手描绘着她的眉眼,低声道,“你又知道。”
  凤傲天顺势靠在他的怀里,“如今爷只能瞧着,不能吃,还真是折磨。”
  无风却心疼着她,接着说道,“你的身子如今在调理,猫公公开的方子虽然好,可还是欠缺一些。”
  “这也是你从京城赶来的原因?”凤傲天转眸看着无风笑着说道。
  “你又知道。”无风却自行将她的衣衫解开,解开束胸,便看到胸口的伤痕还未褪去,他眸光一沉,接着说道,“这伤口怕是要留下了。”
  凤傲天笑着说道,“无妨,反正看不见。”
  无风没好气地将她的衣衫合起,将锦被盖在她的身上,“你啊就是如此,永远不知道看顾好自个。”
  凤傲天听着他这幅老婆婆唠叨的语气,伸手拽着他的手,“你脱了爷的衣服,爷自然也要脱回来的。”
  无风眸光一挑,接着便坐起身来啦,“别闹,我去寻猫公公给你重新配个方子。”
  凤傲天见他要离开,笑着说道,“不许太苦了。”
  “良药苦口。”无风接着说道,“最不济,我陪你喝。”
  凤傲天嘴角一勾,“女子调养的药你能喝?”
  无风嘴角一抿,“我喝相反的。”
  凤傲天忍不住地抬眸看了一下天顶,“你还真是狡猾的很。”
  说起狡猾二字,她忍不住地想起蓝狐,她眼眸闪过一抹黯然,接着说道,“去吧。”
  无风自然捕捉到了她眼眸中的情绪,蓝狐的事情他亦是听闻过,如今却不能问,他知道,虽然事情过去些日子,可是,让她彻底地放下那是不可能的,倘若她真的放下了,那么,她又怎能值得他如此上心呢?
  无风下了床榻缓步离开了客房,凤傲天躺在床榻上望着天顶发呆,倘若再有来世的话,她还能否遇到他呢?倘若他能重生的话,他又该认识谁呢?
  无风走出客房,便看到猫公公正与流星、龙隐说着话,他淡然地行至他们的面前,平淡地坐下。
  流星看着无风,“你怎得这么快出来了。”
  无风看着流星,“她身子亏损太大,如今需要好好调理,自然不能闹她。”
  猫公公冷哼一声,“你倒是体贴。”
  无风并未任何的气恼,而是转眸看着猫公公,“你开的方子固然有用,可是,她的身子还需要一味药,倘若配上此药的话,必定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你说的那味药我也想过,可是,要寻到谈何容易?”猫公公不禁叹着气,见无风与她说起凤傲天的身子,他适才的醋意也烟消云散。
  无风接着说道,“这味药我应当有法子寻到。”
  “你?”猫公公抬眸看着无风,突然想起凤傲天说他是神医,接着说道,“你去何处寻?”
  无风接着说道,“我离开几日,如今京城内不太平,你们便在这处等着我,待我回来再做定夺。”
  猫公公看着无风,“你该不会是?”
  无风笑着说道,“这点事情还难不倒我,我知你的难处,也知道你离不开她,索性我对这味药熟悉,故而由我去最好不过。”
  猫公公一听无风这么说,觉得此人倒是个心灵剔透之人,心里不免生出了几分的好感,笑着说道,“好,那我便在这处等着你。”
  “嗯。”无风笑着应道,接着自怀中拿出一个瓷瓶,“这乃是我特意炼制的云香丸,你每日配着你的方子让她服下,虽然比不得那味药,却是极好的。”
  猫公公双眼放着亮光,接着将那瓷瓶拿过,打开便问道一股淡淡的香气,他抬眸看着无风,“这云香丸是极难炼制的,你竟然能炼制出来?”
  无风笑着说道,“我在宫中的这些时日,一直在担心着她的身子,寻找许多的医术,后来便看到了这云香丸,跋山涉水寻找到云香丸的草药,用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炼制出来。”
  猫公公不由得佩服起无风来,接着拍着无风的肩膀,“这云香丸可是有大用处的。”
  无风见猫公公如此的喜笑颜开,不过是淡然一笑,“那我去跟她道个别,待会便动身。”
  “好,保重。”猫公公爱不释手的拿着云香丸,对待无风的态度与适才实在是相差甚远。
  流星看着猫公公这幅模样,幽幽地说道,“猫公公,你是被他收买了?”
  猫公公笑着说道,“主子身边就应该有这样一位心灵剔透,而且还懂得医术的人。”
  流星嘴角一撇转眸看着龙隐,“看吧,无风的手段多高,如今竟然连猫公公都能被他给收买。”
  猫公公抬眸看着流星,“我去给主子熬药去了。”
  他说着便起身离开,流星看着猫公公那欢快的背影,再一次叹着气,想着无风当真是知己知彼啊。
  无风重新入了客房,便看到凤傲天依旧躺在床榻上发呆,他笑着上前坐在她的身旁,“我待会要出一趟远门,你可否等着我回来再上路?”
  凤傲天回过神来看着他,“去几天?”
  “三天。”无风笑着说道。
  凤傲天眸光一眨,“你有事瞒着爷?”
  “不过是去采些草药,这几日你便好好养着。”无风淡然地说道。
  凤傲天点着头,“好,爷等你。”
  无风低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接着起身便离开。
  凤傲天见他离开,她随即下了床榻,沉声道,“跟着他。”
  “是。”魂的声音落下,接着便飞身离开。
  不一会,猫公公便端着药回来,抬眸看着凤傲天,笑嘻嘻地开口,“主子,那无风不愧是神医,竟然能炼制出云香丸来。”
  凤傲天看着猫公公,“云香丸?”
  “是啊。”猫公公宝贝似的将云香丸拿了出来,接着递给凤傲天,“主子,这云香丸可是调戏内功的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