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弃妇医途_分卷阅读_19
疤脸的五弟一愣，但也不以为意，只以为是凑巧，转手又刺出一招，这次，他不像刚才那样戏谑了，而是更加上心了一些，可惜，还是被柳慕汐巧而又巧的躲开了。
疤脸五弟的神色终于有些郑重起来了，他现在不觉得柳慕汐是凑巧了，只以为她是在捉弄自己，顿时怒火中烧起来，眼中也流露出浓重的杀意。
他却不知柳慕汐心里也在暗暗叫苦，她是能看穿他招式里的破绽，但是，她的身体条件跟不上呀，每次都是堪堪躲开，若非他没有太过用心，她必死无疑。
如今，见到汉子终于被她激怒了，柳慕汐也顾不得这是一个难得的修炼武技的机会了，站在上风处，小手一扬，无色无味的无形散便被洒了出去，汉子一个不留意，就吸入了一些粉末，虽然他及时的屏住了呼吸，但是，已经晚了，因为这无形散是无孔不入的，何况，他还吸入了那么一点。
“你洒了什么东西？”他又惊又怒地问道，他已经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了，人也开始迷糊起来，恨不得立刻睡死过去。
柳慕汐冷笑一声，只要他不是后天后期的高手，也不是柳慕漓那种不能按常理来看待的怪胎，就绝对会中招。
她拔出匕首，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对准他的心脏狠狠地刺了进去，眼神冰冷地看着他道：“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柳慕漓，谁让你是她的走狗呢！放心，将来我一定会送她下去陪你！”
第三十五章 不成功便成仁
更新时间:2014-8-21 0:07:30 本章字数:4036
柳慕汐冷漠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尸首，眼里没有丝毫的惧怕和怜悯。她觉得自己应该感到难过或害怕，可实际上，她根本没有任何感觉，仿佛她所有的感情，都已经被千年寒冰冰封了起来。
这样的自己，让她感到十分陌生的同时，却又让她觉得安心。如果以后，她都能像像现在这样硬下心肠，是不是她就再也不会被感情左右，再也不会被人当软柿子捏了呢？
重生以来，她真的从未想过要去向柳慕漓报仇，最多只是想要给她添堵罢了。她只想带着兜兜躲得远远地，平安幸福的活下去而已。却没想到，柳慕漓却依旧不肯放过她，对她步步紧逼，恨不得她立刻死了才好。
如果到这种时候，她还不奋起反击，就连她自己也要瞧不起自己了。
人被逼到了极致，总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变化。
柳慕汐便是如此。
如今，这种变化在柳慕汐身上还不算太明显，然而，随着她修为的提高，她的心性，也会与以往大不相同。
“五弟——”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声，让柳慕汐一下子回了神，她看了一眼倒在自己脚边、浑身是血的男子，又看了看自己手中带血的匕首，眼中瞳孔微微一缩，心里一阵反胃。
但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她反胃，只是因为见了这么多血，有些不适而已，并不后悔自己杀了人。何况以后，她恐怕还要面对比这更加惨烈的状况，她必须要尽快适应。
“你这个臭婊子，还我五弟命来！”刀疤脸跳出战圈，让二弟和四弟对付那个小童，他自己则一脸凶狠地向柳慕汐扑来——
通红的眼睛中带着强烈的恨意，身上散发出的杀意几乎形成实质，逼得柳慕汐不得不后退了两步。
柳慕汐本只是个普通人，甚至连不会武功的男人都打不过，刚才杀了一个人已经算是侥幸，如今面对五人中最厉害的一人，又如何阻挡的住？
她本想故技重施，可惜，疤脸早有准备，刚才就已经吃了一枚解毒丸。迷药对他根本没用。
柳慕汐一点都不怀疑这解毒丸的药性，因为，这解毒丸明显就是柳慕漓赏赐给他们的。
柳慕漓这人非常奇怪，柳慕汐从未见过柳慕漓学习医术，她也不曾见她对医术有什么兴趣，但偏偏，柳慕漓就仿佛无师自通一般，会配置很多药丸，效果奇佳，为她带来了极大的名声。甚至，她还有一种被她命名为灵液的东西，据说喝了它，不但会让人百病不生，延年益寿，甚至还能淬炼武者的内力，助武者突破武学桎梏。
灵液这种宝贝，一旦问世，绝对会引起众多势力的疯抢。柳慕漓不是傻子，所以，在前世，她羽翼未丰之前，从未透漏过口风，连上官泓都毫不知情，只有她一人在服用。
柳慕漓一直服用灵液，所以，为自己的武学打好了坚实的基础，之后无论修炼什么，都事半功倍。
等后来有人发现柳慕漓有灵液这种宝贝时，柳慕漓已经进入了先天，连她的奸夫们也都进入了先天，成为了她坚实的后盾，羽翼已丰的她，自然再也不必惧怕任何挑战。
何况，柳慕漓又用灵液笼络了一批忠心耿耿的手下，又结交了一批势力庞大的盟友，所以，直到前世柳慕汐病逝时，却正是柳慕漓春风得意的时候，聚拢在她身边的势力，已经不下于普济观了。
柳慕漓势力发展之快，简直让人惊叹不已。
柳慕汐在性命攸关的时候，不但没有闪避，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了关于柳慕漓前世的一些信息，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她心中一闪而过。
但是现在，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说时迟，那时快，疤脸手中的长刀，已经到了他柳慕汐眼前，柳慕汐甚至感觉到了那柄刀身上深深地寒意，激地她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柳慕汐的求生欲望强的惊人，她决不允许自己丧命在柳慕漓走狗的刀下，她不只哪里来的勇气，举起手中的匕首，向疤脸的长刀阻挡了过去。
结果显而易见，柳慕汐的匕首，断成了两截，就连她自己，也被那柄刀所带的力道甩了出去，摔在了三米开外的地上，控制不住地吐了一口血。
“柳姑娘——”侍药见到这边的情况，急的简直要吐血了，想要脱身去救她，可惜他那两个对手缠得他太紧了，甚至不惜受伤也要阻止他，让他一时之间，竟难以脱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柳慕汐受伤。
疤脸见状不由狞笑一声，提着刀缓缓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斜卧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柳慕汐，道：“本来看在你是主子亲姐的份上，我本打算让你死的痛快点，但是现在，你杀了我的五弟，我却不能轻易的放过你了。”
他弯下腰，粗鲁的抓住柳慕汐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他看着她苍白却依旧美丽的脸蛋，眼中闪过一丝可惜，但跟多的却是对她强烈的恨意，扭曲的脸庞，让他脸上的疤痕更加可怖了，他将长刀架在她的脖颈上，带着一丝大仇即将得报的兴奋，狞笑道：“我听主子说，想要折磨一个人，不是杀了她，而是让她生不如死。你说，我挑断你的手筋脚筋，把你扔到妓院去接客怎样？你放心，大爷我会做你的第一个恩客，我也想尝尝上官泓的夫人，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柳慕汐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挡住了她眼中的真实情绪，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冷漠，仿佛根本就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
疤脸大汉见状十分诧异，不由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转而去捏她的下巴，却没想到，柳慕汐却突然伸出手，不顾架在颈项上的长刀，迅速的抓住了他手，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大拇指上。
十指连心，便是疤脸这种硬汉也受不住，疼地大喊了一声，怒火升腾之下，狠狠一甩手，将柳慕汐远远地甩了出去，长刀在柳慕汐白嫩的颈项上划下了一道伤痕，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很快就染红了柳慕汐的衣领。
但是，疤脸大汉也不好过，他大拇指上的一块皮都被柳慕汐咬掉了，露出了白森森的手指骨。
柳慕汐的模样虽然很惨，但她还是深深地笑了，而且笑得十分得意。
但是，她的笑容，却被疤脸大汉看成了挑衅，进而勃然大怒，拿到长刀，就要立即杀了她。
柳慕汐见状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她即便是死，她也绝不允许柳慕漓的走狗侮辱她。
她没有输！
杀了一人，又伤了一人，她够本了。
她不怕死，她只是担心兜兜没有人照顾。
落到现在这种下场，只怪她技不如人。
没有实力，就只能任人宰割。
她从决定离开上官家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
不成功便成仁。
只可惜，她获得自由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
柳慕汐有些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题外话－－－－－－
咳，下一章放男主出来遛遛~
继续祝大家新年快乐！大家吃好、喝好、玩好，但是注意别长胖哦，（^o^）/~
谢谢yaoshanshui亲亲（5热度）和兰雨蝶（4热度）的评价票，么么哒~
第三十六章 “老”前辈
更新时间:2014-8-21 0:07:30 本章字数:3339
柳慕汐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
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那人动手，她有些疑惑地睁开了眼睛。
但是眼前的情景，却让她失态地张大了嘴巴，黑眸里更是盛满了惊讶。
刀疤脸停手，不是他的怜悯之心发作，而是他现在，已经杀不了她了。
此刻的他，正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手里长刀还高高地举着，脸上犹带着强烈的恨意和愤怒，柳慕汐甚至可以想象，下一刻，他的长刀就会落在自己纤的颈项上，干脆利索地砍下自己的头颅。
可惜，他的额头上，却多出了一个手指般粗细的血洞。
他死了！
柳慕汐又看了看周围，却发现，侍药的战斗也已经停止了，而他的对手，也已经成为了两具尸体。
柳慕汐询问似地看向了呆呆地站着不动的侍药，却见他也有点不敢相信地回望了过来，圆圆的脸上满是困惑。
柳慕汐收回眼神看向了刀疤脸，却发现他的尸身蓦地倒向后方，直愣愣地倒在了地上。
不止柳慕汐和侍药疑惑，恐怕就连刀疤脸他们到死，都不知道究竟是谁杀了他们吧！
仍然，不管杀了刀疤脸的人是谁，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他救了柳慕汐，却是铁打的事实。
本来以为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却在最后性命攸关的一瞬，被人从鬼门关了拉回来。这恐怕对任何人来讲，都是天大的恩情，足以让人感激涕零。
对柳慕汐来讲，就更是如此了。千言万语，都不足以表达她对救命恩人的感激。
柳慕汐打量了一下周围，却发现除了四周险峻的高山，竟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但是，柳慕汐却有种感觉，自己的救命恩人必定就在周围。可他既然不想露面，必定会有他的理由，柳慕汐也不想强人所难。
所以，她用手撑着地，缓缓起身，然后跪坐在地上，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高声喊道：“晚辈柳慕汐，多谢前辈出手相救。前辈对晚辈的恩情，晚辈怕是倾其一生也难以偿还。晚辈只求前辈能告知恩人名号，晚辈愿为您立下长生牌位，早晚三炷香，为前辈祈福，愿前辈能早日破碎虚空，证得大道！”
此时，在柳慕汐不远处的一处高峰上，却站着两男一女三个人，在周围葱葱郁郁的树木掩映下，竟无人能够发觉他们的身影，但是，当他们向下俯瞰时，却能清晰地将下方的情景收入眼底。
何况，这三人功力不凡，甚至连他们的对话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这三个人，明显以最前面的那名身材修长的男人为首，另外一男一女，则是退后半步，一左一右护卫在男人侧后方。
此时，听到柳慕汐的话，左后方的年轻男子不由笑道：“宗主，这个小娘子还有些意思，竟然还要为宗主立长生牌位，倒是个知恩图报之人。”
为首男子的脸上带着一张精美的银色镂空面具，遮住了他鼻子以上的部分，让人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他身材颀长，长发如墨，黑眸宛若深潭般平静无波，看起来似乎很年轻。但他的气势却如渊渟岳峙，不动如山，仿佛任何人、任何事都动摇不了他分毫。似乎只要站在他面前，就会觉得自己渺小地宛如一颗沙粒，在这座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面前，自惭形秽地直恨不能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地底下去。
这个人，只凭他的气势，就足以击退敌人的自信心，让人再也生不起反抗之心。
男子对他的话不置可否，然而，他右后方的那名女子，却冷冷反驳道：“左护法此言差矣，我看那女子未必是知恩图报。”
“那右护法有何高见？”男子——左护法懒洋洋地问道。
女子道：“我看她想要报恩是假，想要借机抱我们宗主大腿是真。这个妇人也不是傻子，宗主的厉害之处，她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到。万一让她得知了我们宗主的名号，她打着宗主的名号狐假虎威怎么办？我们宗主的名声，岂容区区一介妇人能玷污的？”
左护法轻哼一声，心里虽然不太认同她的观点，但是，也没有反驳她。万一遇到这种事，那可真够膈应的。
疤脸五弟的神色终于有些郑重起来了，他现在不觉得柳慕汐是凑巧了，只以为她是在捉弄自己，顿时怒火中烧起来，眼中也流露出浓重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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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洒了什么东西？”他又惊又怒地问道，他已经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了，人也开始迷糊起来，恨不得立刻睡死过去。
柳慕汐冷笑一声，只要他不是后天后期的高手，也不是柳慕漓那种不能按常理来看待的怪胎，就绝对会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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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不成功便成仁
更新时间:2014-8-21 0:07:30 本章字数:4036
柳慕汐冷漠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尸首，眼里没有丝毫的惧怕和怜悯。她觉得自己应该感到难过或害怕，可实际上，她根本没有任何感觉，仿佛她所有的感情，都已经被千年寒冰冰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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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来，她真的从未想过要去向柳慕漓报仇，最多只是想要给她添堵罢了。她只想带着兜兜躲得远远地，平安幸福的活下去而已。却没想到，柳慕漓却依旧不肯放过她，对她步步紧逼，恨不得她立刻死了才好。
如果到这种时候，她还不奋起反击，就连她自己也要瞧不起自己了。
人被逼到了极致，总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变化。
柳慕汐便是如此。
如今，这种变化在柳慕汐身上还不算太明显，然而，随着她修为的提高，她的心性，也会与以往大不相同。
“五弟——”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声，让柳慕汐一下子回了神，她看了一眼倒在自己脚边、浑身是血的男子，又看了看自己手中带血的匕首，眼中瞳孔微微一缩，心里一阵反胃。
但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她反胃，只是因为见了这么多血，有些不适而已，并不后悔自己杀了人。何况以后，她恐怕还要面对比这更加惨烈的状况，她必须要尽快适应。
“你这个臭婊子，还我五弟命来！”刀疤脸跳出战圈，让二弟和四弟对付那个小童，他自己则一脸凶狠地向柳慕汐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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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慕汐本只是个普通人，甚至连不会武功的男人都打不过，刚才杀了一个人已经算是侥幸，如今面对五人中最厉害的一人，又如何阻挡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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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慕汐一点都不怀疑这解毒丸的药性，因为，这解毒丸明显就是柳慕漓赏赐给他们的。
柳慕漓这人非常奇怪，柳慕汐从未见过柳慕漓学习医术，她也不曾见她对医术有什么兴趣，但偏偏，柳慕漓就仿佛无师自通一般，会配置很多药丸，效果奇佳，为她带来了极大的名声。甚至，她还有一种被她命名为灵液的东西，据说喝了它，不但会让人百病不生，延年益寿，甚至还能淬炼武者的内力，助武者突破武学桎梏。
灵液这种宝贝，一旦问世，绝对会引起众多势力的疯抢。柳慕漓不是傻子，所以，在前世，她羽翼未丰之前，从未透漏过口风，连上官泓都毫不知情，只有她一人在服用。
柳慕漓一直服用灵液，所以，为自己的武学打好了坚实的基础，之后无论修炼什么，都事半功倍。
等后来有人发现柳慕漓有灵液这种宝贝时，柳慕漓已经进入了先天，连她的奸夫们也都进入了先天，成为了她坚实的后盾，羽翼已丰的她，自然再也不必惧怕任何挑战。
何况，柳慕漓又用灵液笼络了一批忠心耿耿的手下，又结交了一批势力庞大的盟友，所以，直到前世柳慕汐病逝时，却正是柳慕漓春风得意的时候，聚拢在她身边的势力，已经不下于普济观了。
柳慕漓势力发展之快，简直让人惊叹不已。
柳慕汐在性命攸关的时候，不但没有闪避，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了关于柳慕漓前世的一些信息，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她心中一闪而过。
但是现在，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说时迟，那时快，疤脸手中的长刀，已经到了他柳慕汐眼前，柳慕汐甚至感觉到了那柄刀身上深深地寒意，激地她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柳慕汐的求生欲望强的惊人，她决不允许自己丧命在柳慕漓走狗的刀下，她不只哪里来的勇气，举起手中的匕首，向疤脸的长刀阻挡了过去。
结果显而易见，柳慕汐的匕首，断成了两截，就连她自己，也被那柄刀所带的力道甩了出去，摔在了三米开外的地上，控制不住地吐了一口血。
“柳姑娘——”侍药见到这边的情况，急的简直要吐血了，想要脱身去救她，可惜他那两个对手缠得他太紧了，甚至不惜受伤也要阻止他，让他一时之间，竟难以脱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柳慕汐受伤。
疤脸见状不由狞笑一声，提着刀缓缓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斜卧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柳慕汐，道：“本来看在你是主子亲姐的份上，我本打算让你死的痛快点，但是现在，你杀了我的五弟，我却不能轻易的放过你了。”
他弯下腰，粗鲁的抓住柳慕汐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他看着她苍白却依旧美丽的脸蛋，眼中闪过一丝可惜，但跟多的却是对她强烈的恨意，扭曲的脸庞，让他脸上的疤痕更加可怖了，他将长刀架在她的脖颈上，带着一丝大仇即将得报的兴奋，狞笑道：“我听主子说，想要折磨一个人，不是杀了她，而是让她生不如死。你说，我挑断你的手筋脚筋，把你扔到妓院去接客怎样？你放心，大爷我会做你的第一个恩客，我也想尝尝上官泓的夫人，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柳慕汐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挡住了她眼中的真实情绪，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冷漠，仿佛根本就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
疤脸大汉见状十分诧异，不由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转而去捏她的下巴，却没想到，柳慕汐却突然伸出手，不顾架在颈项上的长刀，迅速的抓住了他手，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大拇指上。
十指连心，便是疤脸这种硬汉也受不住，疼地大喊了一声，怒火升腾之下，狠狠一甩手，将柳慕汐远远地甩了出去，长刀在柳慕汐白嫩的颈项上划下了一道伤痕，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很快就染红了柳慕汐的衣领。
但是，疤脸大汉也不好过，他大拇指上的一块皮都被柳慕汐咬掉了，露出了白森森的手指骨。
柳慕汐的模样虽然很惨，但她还是深深地笑了，而且笑得十分得意。
但是，她的笑容，却被疤脸大汉看成了挑衅，进而勃然大怒，拿到长刀，就要立即杀了她。
柳慕汐见状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她即便是死，她也绝不允许柳慕漓的走狗侮辱她。
她没有输！
杀了一人，又伤了一人，她够本了。
她不怕死，她只是担心兜兜没有人照顾。
落到现在这种下场，只怪她技不如人。
没有实力，就只能任人宰割。
她从决定离开上官家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
不成功便成仁。
只可惜，她获得自由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
柳慕汐有些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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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老”前辈
更新时间:2014-8-21 0:07:30 本章字数:3339
柳慕汐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
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那人动手，她有些疑惑地睁开了眼睛。
但是眼前的情景，却让她失态地张大了嘴巴，黑眸里更是盛满了惊讶。
刀疤脸停手，不是他的怜悯之心发作，而是他现在，已经杀不了她了。
此刻的他，正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手里长刀还高高地举着，脸上犹带着强烈的恨意和愤怒，柳慕汐甚至可以想象，下一刻，他的长刀就会落在自己纤的颈项上，干脆利索地砍下自己的头颅。
可惜，他的额头上，却多出了一个手指般粗细的血洞。
他死了！
柳慕汐又看了看周围，却发现，侍药的战斗也已经停止了，而他的对手，也已经成为了两具尸体。
柳慕汐询问似地看向了呆呆地站着不动的侍药，却见他也有点不敢相信地回望了过来，圆圆的脸上满是困惑。
柳慕汐收回眼神看向了刀疤脸，却发现他的尸身蓦地倒向后方，直愣愣地倒在了地上。
不止柳慕汐和侍药疑惑，恐怕就连刀疤脸他们到死，都不知道究竟是谁杀了他们吧！
仍然，不管杀了刀疤脸的人是谁，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他救了柳慕汐，却是铁打的事实。
本来以为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却在最后性命攸关的一瞬，被人从鬼门关了拉回来。这恐怕对任何人来讲，都是天大的恩情，足以让人感激涕零。
对柳慕汐来讲，就更是如此了。千言万语，都不足以表达她对救命恩人的感激。
柳慕汐打量了一下周围，却发现除了四周险峻的高山，竟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但是，柳慕汐却有种感觉，自己的救命恩人必定就在周围。可他既然不想露面，必定会有他的理由，柳慕汐也不想强人所难。
所以，她用手撑着地，缓缓起身，然后跪坐在地上，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高声喊道：“晚辈柳慕汐，多谢前辈出手相救。前辈对晚辈的恩情，晚辈怕是倾其一生也难以偿还。晚辈只求前辈能告知恩人名号，晚辈愿为您立下长生牌位，早晚三炷香，为前辈祈福，愿前辈能早日破碎虚空，证得大道！”
此时，在柳慕汐不远处的一处高峰上，却站着两男一女三个人，在周围葱葱郁郁的树木掩映下，竟无人能够发觉他们的身影，但是，当他们向下俯瞰时，却能清晰地将下方的情景收入眼底。
何况，这三人功力不凡，甚至连他们的对话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这三个人，明显以最前面的那名身材修长的男人为首，另外一男一女，则是退后半步，一左一右护卫在男人侧后方。
此时，听到柳慕汐的话，左后方的年轻男子不由笑道：“宗主，这个小娘子还有些意思，竟然还要为宗主立长生牌位，倒是个知恩图报之人。”
为首男子的脸上带着一张精美的银色镂空面具，遮住了他鼻子以上的部分，让人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他身材颀长，长发如墨，黑眸宛若深潭般平静无波，看起来似乎很年轻。但他的气势却如渊渟岳峙，不动如山，仿佛任何人、任何事都动摇不了他分毫。似乎只要站在他面前，就会觉得自己渺小地宛如一颗沙粒，在这座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面前，自惭形秽地直恨不能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地底下去。
这个人，只凭他的气势，就足以击退敌人的自信心，让人再也生不起反抗之心。
男子对他的话不置可否，然而，他右后方的那名女子，却冷冷反驳道：“左护法此言差矣，我看那女子未必是知恩图报。”
“那右护法有何高见？”男子——左护法懒洋洋地问道。
女子道：“我看她想要报恩是假，想要借机抱我们宗主大腿是真。这个妇人也不是傻子，宗主的厉害之处，她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到。万一让她得知了我们宗主的名号，她打着宗主的名号狐假虎威怎么办？我们宗主的名声，岂容区区一介妇人能玷污的？”
左护法轻哼一声，心里虽然不太认同她的观点，但是，也没有反驳她。万一遇到这种事，那可真够膈应的。